女人,所有人都要给她跪下,所有人都要伺候她,一想到她便失了所有思考,成了被权利支配控制的人。
而此时,等候在外的一队人马见状,便已然知晓事情已经成了,可他们面上却无任何激动,反而带着几分犹豫和挣扎,好似觉得他们不该为虎作伥。
可,为首的窦屏却是激动到不能自已,他面上是难掩的笑意与激动,勒紧缰绳的手也有些颤抖。
就仿佛他现在已然登上了那个皇位,再不单单只是一小王爷。
窦屏今日穿着铠甲,手持利刃,雪亮的剑锋在日芒下散出冷锐之光,如此寒泽入眼总是让人心惊胆寒的,而今日的窦屏也比往日冷肃无情几分。
“小王爷,现下该如何,还请下达指示。”有一中将骑马来到窦屏身旁,用不低不高的音调说道。
窦屏当即下达指示,胸腔之内早已被喜悦浸染,再无其他:“先去孤狼宅邸将万俟舒和司临渊两人扣下控制,随后,再直闯皇城,拿下那个位置。”
中将应声,“是,小王爷。”
想到皇位近在咫尺,窦屏眼中蔓出的笑意更浓,而映衬在黑压压的云雾下时竟顿生出几分诡谲来,他启唇,呢喃自语道:“一个女子当什么皇帝?这个皇位就该是让男子来当,万俟笙不要的位子我要,而一个女子就该回去绣绣花儿,相夫教子,整日抛头露面的做着男人的事儿,成何体统?”
窦屏呢喃不断,说的话儿也分外难听,满满都是大男子主义,听在旁人耳朵里总是分外不舒坦的。
中将看向窦屏,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窦屏一边骑马,一边还是嘀咕不停:“一个女子整日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四年前的那场战役,想来她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不然,一名女子何以能突出重围将那群象国人赶走?若当时我在,我肯定也能赢下那场战役!”
窦屏说着,嗓音便也拔高了几分,也有种说不出来的自信,就仿佛他真能将象军赶走似的。
中将听后,眉头轻微一皱,好似觉得他这种盲目自信有些尬,更甚至于一下就否定了万俟舒所做成就,让人听着就觉分外不舒服。
中将想到四年前万俟舒奋力拼杀模样,分明是个女子却能如此大胆决策,而他们那个盲目自信,又看不起女子的窦屏小王爷,却不知躲在了哪个角落,只等战事平息他才走出在那大放厥词。
而当时,也是老王爷派兵帮着万俟舒一道驻守,可以说那份军功只独属于老王爷,跟窦屏小王爷没有半分关系。
想至此,中将忽而有些犹豫,他们是不是不该跟着窦屏一道胡闹?
可窦屏手中有调兵令牌,只要手持令牌他们就只能听命行事,绝不能有半点违抗,然而他们内心里总是偏向万俟舒的,若非当初万俟舒集结兵力,他们现下怕是早已战死了吧。
若他们今日真的为虎作伥了,就感觉很不是人……
中将敛眉,顷刻陷入两难。
可现下窦屏早已骑马往孤狼宅邸而去,中将无法抗命,只能挥挥手带兵跟上,可他心思活络着,暗中偷偷让一名小将把此等消息传入到老王爷耳中,只希望老王爷能在酿成大错之前快些赶来制止,否则,一切就都完了。
“踢嗒踢嗒——”
马蹄声在长街而过,许是因着黑云压城,整个皇城内是万般的压抑,所以这整肃的马蹄声听来总是带着几分冷冽和诡异的,尤其是当它在城内响绝蔓在百姓们心头时,好似愈发压抑了,也让人的呼吸一窒。
百姓们一眼就能看到窦屏带兵从长街而过,可他们并不知此番窦屏所做是因为什么,不过他们皆是敏感,总觉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发生了。
不多时,窦屏就将孤狼的宅邸团团围住,因着兰香的秘密下药,宅邸中仍旧安静到诡异,所有宾客都陷入昏迷,全然不知即将要发生什么。
窦屏穿着铠甲进入宅邸时,兰香正站于正门前翘首以盼,又在见得人后,兰香眸里透出明净光亮,她当即就迎了上去,道:“小王爷,你可算是来了。”
“事儿办成了?”窦屏拂袖走近几步,而他带来的兵将全都守在宅邸外头。
守得密不透风,瞧着有些吓人。
听得窦屏的问话,兰香勾唇笑着,亦脆生生地说道:“小王爷,事儿当然办成了,不然,奴婢何以会放信号弹让你们过来呢?”
说罢,兰香下巴轻抬,颇有几分邀功的味道。
望入她眸中的自信,窦屏也觉此事更稳了,他收了心,有些迫切地询问:“万俟舒在哪儿?”
兰香道:“小王爷,万俟舒现在晕倒在厢房内,与她一道的还有那位司临渊,两个人平日里瞧着挺厉害,可现下已成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带我去。”窦屏听后,眸里有光亮蔓出,浓烈万分。
兰香当即在前带路,唇角上的笑容也在不住扩大着,与窦屏汇合之后,她感觉自己离美梦又进了一步,只要再有一步那将不是美梦,而是真实的权利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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