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门神哈哈笑道,“我就喜欢看你生气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你出来咬我啊,你不是挺能打么?”
蒋门神的手慢慢的用力,玉兰脸色铁青,嘴角都溢出血来。
武松双眼瞪得通红,“蒋门神,你若是敢伤她一毫,我必让你百倍千倍偿还!”
“你跪下啊,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放了她!”
蒋门神哈哈笑起来,武松能清楚的感受到玉兰眼中的痛苦和绝望,他突然跪了下去,“求求你放过她!”
蒋门神一愣,随即又大笑起来,“你说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到!”
武松叫道,“我求求你放过她!”
玉兰眼里淌出了眼泪,不由挤出一点声音道,“不要求他,武大哥……”
蒋门神手上一用力,“臭贱婢,自己作死么!”没想到这一下用力过度,玉兰顿时脖子一歪,两眼模糊,嘴角溢出血来。
“玉兰!……”武松叫着撞向铁门,蒋门神我靠了一声,松开手将玉兰扔在地上,“这么不经干,老子都没怎么使劲!”
一个人过去查看了一下,翻看了一下眼皮,抬头道,“人,人死了!”
武松蹭的一下怒从心头起,两眼泛红,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来,“蒋门神,老子弄死你!”
蒋门神看到发疯了似得武松,也有些打怵,当下道,“这囚犯疯了,都别过去,还有都别给他饭吃,我看他还能嚣张多久,武松你不是想弄死我么,那也得等你活着出来,我们走!”
“蒋门神!”武松眼睛瞪得好像要爆出来,脸上手上青筋暴起,他的目光落到地上的玉兰身上,过来两个狱卒把人抬走了,把武松的心也抬走了,他从来没有动过儿女私情,这是第一次,刻骨铭心!
“玉兰……”武松随着玉兰被抬走,眼神也跟着走,突然抓住铁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施恩再次见到武松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就看到武松怔怔的坐在那,浑身都是被铁链勒的淤伤,他不由一阵悲伤,他是从前天的时候才知道武松出事的,心急如焚,可是也是没有办法,老官营道,“这明摆着就是蒋门神串通了张都监陷害武松,此事因你而起,你断不可坐视不理,于义于礼都说不过去!”
施恩道,“可如今张都监收买了于府尹以及其他一些官员,孩儿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救得兄长啊。”
老官营道,“那叶孔目铁面无私断然不会同流合污,你可去走一走,能拖上一段时间就拖上一段时间,还有牢里其他几个地方也打点打点,就算救不了都头,也要让他别受皮肉之苦,过得舒服一些。”
“本应如此。”
施恩拿了两百两银子先去了康
节级家,那康节级刚开始还不敢收,施恩说明来意让他多照顾照顾武松,并想去牢里探望,康节级一想,这事倒也不难办,当下才收了,施恩又去牢里给牢头狱卒们发了点银两,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看到武松的时候,武松也还未从悲伤中解脱出来,一看到施恩,武松像看到希望一样,道,“施恩兄弟,你可能救我出去?”
施恩道,“哥哥莫急,小弟一定想尽办法救哥哥出去,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武松叫道,“我一定要杀了蒋门神那厮!”武松恨得咬牙切齿。
施恩道,“那蒋门神原来与那张都监是结拜兄弟,早知如此,我断然不会让哥哥前去,这两天我打听到那蒋门神就住在张都监府上,就连孟州府尹于大人都受了他的贿赂,要治你于死地!”
武松一愣,“我与那于大人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加害于我?我与他还是旧相识。”
施恩道,“于府尹是个贪官,肯定是拿了好处,哥哥先在此待一段日子,我已经买通了牢头狱卒,自会对哥哥照顾有加,我这就去外面周旋此事,定然救哥哥出去。”
“有劳施恩兄弟了。”
“哥哥这般,都是为了我所受,兄弟难辞其咎!”
当下施恩离了大牢又去了叶孔目那里送了一百两,那叶孔目钦佩武松是个汉子,也是正义之士,当下想着按照律法,本身偷东西就不是死罪,心下也有了主意,就收下了银两。
施恩过得几天又准备好了酒肉和几件新衣服去看武松,几次三番下来,就被蒋门神的心腹知道,传了出去,张都监顿时找到于呈贡,当下于呈贡也害怕夜长梦多,顿时吩咐下去,不能让人探看,发现有人去当同伙抓起来,施恩一看也是不敢再去,只是在外面打通关节,放宽武松的管制。
这一日于呈贡,张都监和蒋门神三人坐在一起商量处置武松的事,于呈贡就道,“这武松所犯之罪并不是死罪,叶孔目那边也是秉公处理,我这里也不能徇私枉法,张都监可有好主意?”
张都监心想,都听说这于呈贡是雁过拔毛贪的很,收了老子这么多钱了还不处理,明摆得还想再坑钱啊,当下道,“那武松偷东西罪过是不大,如果加上杀人呢?”
“杀人?我怎么不知道这武松还杀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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