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说多少遍了,光天化日不要叫我公主……”
看着店小二走远的背影,单于蝶舞恨铁不成钢的教训小玉说道。小玉委屈的撇了撇嘴,承认错误:“知道了公……小姐。”
叫“公主”不行,看单于蝶舞这身女儿身打扮,好像叫“公子”也不可以,幸亏急急收住嘴,叫“小姐”。
“咦……刚才她叫她什么?公主?”
店小二已经走远了,挠着后脑勺,一副憨态可掬想不通的老实模样,随即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傻傻的笑了。“怎么可能,肯定是我听错了,公主怎么可能来这种小店呢……”
小玉搀扶着单于蝶舞的手臂,缓缓的走到对面李天佑的房门前,思念了他这么些日子,突然就要见到他了,单于蝶舞心里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小玉,你看我怎么样?”
单于蝶舞紧张的整理了一下已经洗的发白破了好几个洞的小蝶破旧衣裙,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小脸紧张的晕染开一片红晕。
小玉取笑的看着单于蝶舞,“公主,奥……不,小姐,小姐你是最美的。”
被小玉这么一夸,单于蝶舞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红晕堆积的更多了,眼里春意懵懂显的更加的娇羞可人。
“小姐,我我替你敲门了啊。”
“嗯”
单于蝶舞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小玉抬起手臂,将要敲门。单于蝶舞却又及时出言的制止了她,可能由于紧张的说话有点口吃。
“等等,小,小玉,还是我来吧。”
单于蝶舞暗自深吸几口气心一横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敲击,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小手触电般放下,手指紧紧的缠绕着衣角。她的小心脏紧张的也向敲门声般震如擂鼓。
等待是漫长的,紧张的呼吸急促,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她紧张的站在一旁又捋了捋耳后的头发,一双杏眼眼巴巴期盼的看着紧闭的两扇门。
站在门外忐忑的等了好大一会,依然没有人来给开门。单于蝶舞眼里流露出些许失落些许慌张。
“小姐,别着急,可能是你敲门声音太小了没听见,换我来,我来敲……”
单于蝶舞失望的眼神写满脸,小玉安慰着她自告奋勇上去敲门。用上吃奶的力气使劲的捶打着门,小手都红了,就是没有听到里边有什么反应。
“不会的,天佑哥哥不会走的,我找他找的那么辛苦,他不会不理我就走的。”
渐渐的单于蝶舞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失望透顶的她一个人喃喃自语。强撑着的身体好像一下抽光了所有的力气,扶着门框蹲在了地上。小玉看到也顾不得敲门了,赶忙上前去扶。“小姐,你别这样,地上凉你快起来……”
“小玉,你说天佑哥哥是不是出去忙了,我在这等他回来你说好不好?”
单于蝶舞紧紧的扯着小玉的手,湿漉漉的杏眼里闪动着希冀的目光,看的小玉都不忍心拒绝她。
敲门的声音太大,把刚才走了的店小二给引回来了,他看着蹲在地上伤心的单于蝶舞关切的问道。“姑娘,你们找谁啊?”
听到这个声音,单于蝶舞抬头看去,眼里充满了期待的目光,就像看到大救星般,她多么希望店小二可以告诉她天佑哥哥还会再回来,在小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
“小二,这个房里的人呢?去哪了?”
“奥,这个房里的人今早突然退房走了。”
走了……走了……走了……店小二的声音回荡在单于蝶舞的耳廓,大颗大颗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从脸庞滑落。
“小姐……小姐你别伤心……都是小玉不好,可能是小玉看错了呢,肯定是小玉看错了。”
一向调皮捣蛋的单于蝶舞很少会哭,就算贪玩磕破了皮,就算被皇兄单于男爵凶,都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所以,很少见到单于蝶舞哭的小玉,慌了,手忙脚乱的安慰。
“对了,两位姑娘的房费还是他们付的呢。”
店小二也是个话篓子,小玉瞪园了眼看着这个多话的店小二,而单于蝶舞刚说服自己这个人不是李天佑,相比未曾出现过,近在咫尺不想见更让人伤心。
听见之后泪水来的更及时。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掉不停,娇小苍白的脸蛋,哭红的鼻子红肿的双眼,我见犹怜。
过了一会,些许是苦累了,抽噎的问道:
“小二,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我说?”
面对单于蝶舞期盼的眼神,店小二缩了缩脑袋,抬手挠了挠头皮。
“姑娘,两位客官今天一早就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话。”
想起今早的两个客人,也就是李天佑和蒋舒,店小二还觉得后脖颈子发凉,裤裆里都有一种喷薄的尿意。
今早,天还朦胧的黑,昨夜的月亮还没下班,疲惫的挂在天上;人们还都在熟睡中,没有商贩叫卖街道上都是一片安宁。
虽天刚朦亮,蒋舒早已穿戴整齐的在李天佑的客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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