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夜影被无情抛下,连有走的“资格”都木有。
彩鸢和孙尚仪一走,夜影很没形象没礼貌的双手一环胸,往树干上一靠,斜眼看向楚谦画,“太子殿下,什么事啊?”
楚谦画抬手在口边,一阵“嗯,咳咳……”
见付义焓似乎没反应,便又一阵“嗯,咳咳……”
还连带用眼神暗示。
付义焓似乎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便也默默转身离开了。
这下,便只剩下了楚谦画和夜影两个人。
楚谦画开口道:“阿槿,你是不是想要对本太子过河拆桥?”
一听这话,夜影松了双臂,也从树干上直起了身,一脸迷茫无辜之色,“殿下,你在说什么?什么过河拆桥?”
楚谦画似乎有些生气,“你还装?本太子挖空心思隐瞒了你那些事,你现在倒好,见了本太子,将本太子当透明的?”
夜影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啊?我什么时候把你当透明的了?”
“那你见到我跑什么?”楚谦画整着脸。
夜影继续眨巴着一双无辜大眼睛,“我什么时候跑了?”
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
“哦,你是说我和彩鸢在一块儿时啊?那我们女儿家之间有私事要办,总不能带上你一个大男子吧!况且你还是个尊贵的太子殿下,跟我们女儿家掺和在一起,像什么话?不怕人乱造谣么?人言可畏啊,殿下,你懂不懂?”
楚谦画被夜影一大段噼里啪啦的说辞说的都蒙圈儿了,他指的是这个么?
一挥袖,道:“本太子不是指这个!”
夜影双手一摊,表示很不解道:“那你指什么?”
“……”楚谦画一时语塞。
“看你,看你,冤枉我了吧?你也真是莫名其妙,过河拆桥这么大顶帽子扣我头上,也亏你想的出。”
“……”楚谦画继续语塞。
又一甩袖,“总之,你以后若是再见了本太子当本太子是透明的,你就别想本太子还你物什了!”
这波威胁来的够突袭的。
夜影夸张比道:“殿下,我真没当你是透明的,你怎么可能是透明的呢?你看你这么大一坨站在这儿,这看哪儿都不像是透明的呀!”
特么的,若是透明的,她还用看到就跑吗?
楚谦画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这么大……一坨?”
夜影眨眼点头,“是啊!这么大一坨!”
楚谦画不想在一坨不一坨之上再纠结,转过身,双手覆于背后,太子的架子端起来。
“本太子明天就向父皇请命,让你重回东华宫!”
呃……
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心里飞快盘算,她若离开御前,她就会有更多机会去查一些东西。但是,同时也是弊端。陛下不准她与太子过多接触,她若重回东华宫,如此一来……
再加之还有一个人前温贤端庄人后却阴毒狠辣的女人,她可能随时都要应付……
“殿下要让我重回东华宫?”
楚谦画转身看向她,“是!本太子思来想去,不能留你在父皇身边。为了防患于未然,本太子必须要留你在身边,才能看的住你,免得你再做出些‘出格’的事来!”
“你父皇可能不会答应的!”夜影表示很不看好这件事。
楚谦画弯了弯唇角,向她行近一步,“不试试又怎会知道父皇答不答应!”
夜影的嘴角抽了抽,如果真能离开御前,也不失为一件顺心事。
一个无情到都可以将自己的女儿抛下万丈深渊的人,她看到也是心寒的。
况且,她是不会一直留在这楚宫的!
是夜。
屋脊之上。
月朗星稀。
今夜的月,终于不再是残月。
楚谦画拿出一小坛酒,递向身侧的夜影,“要不要尝尝今日这酒?”
夜影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少年,你少喝些酒!小心变酒鬼!”
楚谦画却收回酒坛,一把打开坛塞,嗅了嗅,陶醉道:“赏月不饮酒,枉费好光阴!”
夜影却喷之以鼻,“什么歪理!”
楚谦画仰头饮了一口,“真是好酒!”
夜影吸了吸鼻子,突然一把夺过楚谦画手中的酒坛,低头凑到坛口嗅了嗅,“桃花醉?”
“嗯哼!桃花醉!”楚谦画向她挤了下眼睛。
夜影望着手中酒坛,轻轻拂过,“这天下的桃花醉,只出自一个地方!……桃花谷!不排除有冒牌的,但我记得这个味道,这是真正的桃花醉!”
语落,仰头,饮上一口,沁凉的液体入喉间,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口感……
突然间鼻梁便酸了起来。
楚谦画又拿过她手上的酒坛,道:“我皇家之酒,岂有假冒之理?这自然是真正的桃花醉!金贵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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