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有多地频繁出现猛兽,当街咬伤咬死百姓,且伤亡事件在不断攀升。
更有流言四起,传说当年的大楚巫拥有驭兽的妖术,而这些出来为非作歹的猛兽,正是被关于锁妖塔中妖女用妖术所控。
她是不甘于被镇压锁妖塔,要残杀百姓,为祸天下。
不多时,又有一条流言风靡而来,铺天盖地,完全覆过了上面的流言。
当年被抛至万丈深渊的妖女之女,回来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此妖女之女比当年的大楚巫更善驭兽之术!
此流言一出,举国上下,人心惶惶。
妖女之女果然还是妖女,被抛至万丈深渊都不死,此番归来,国必将大难,百姓尤为遭殃。
猛兽出没,当街咬伤咬死百姓,就是个开端。
那妖女之女本就是不祥之女,只要她一出现,必将给楚国的天下,带来天大的厄运。
天下自有主持正道之人。
此妖女终被扒出,擒获。
红衣加身,囚笼锁困,运往街道上,游街示众,接受万民洗礼,以来扫清厄运。
瞭望塔。
付流云上了最后一个台阶,塔身最顶端的平台之上,一个俊华的中年男子一袭宝蓝色衣袍,矗立而站。两撇小胡子非但没有看着丑,反而更为他增添所独属于自身成熟男子的气质与魅力。
付流云款步行上前,对着那中年男子的侧影,“国师大人!你可真是自作主张,流言是你故意放出?你想干什么,惹来天下大乱么?”
国师,也就是巫贤士转过头来,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付流云,又看向远方,“没错,是本国师放出的流言,那咬人猛兽,也是本国师放出的!本国师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已然归来!”
付流云叱一声,“简直放肆!本宫何时允许你这么做了?你知会予本宫那楚璃歌与那妖女一样,能与百兽通语。本宫才将她交给你,让她去驯兽,你却上演这一出,你有没有与本宫商量?此事本宫压了下来,未传到陛下耳中,陛下若是知道了,这个摊子,如何收拾?”
巫贤士掀了掀唇角,眸色晦暗不明,“陛下知道了又如何?他会信么?”
“国师大人!这楚国的天下,下一任国君,是本宫的画儿,本宫不希望画儿接手一个被掀乱的天下!”
巫贤士转身看向付流云,向前一步,“皇后娘娘,在怕什么?不过是一场游街示众,你不正也是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么?被万人谩骂,憎恨,多解你心头不快?想当年,大楚巫一身荣光,却落得了万人憎恶的下场,而身为始作俑者的皇后娘娘你,反倒是被万人拥戴,落得贤良善德的正名!如今,你倒是突然想积阴德了?”
付流云发狠道:“本宫若不是看在那楚璃歌还有用的份上,本宫当然恨不得现在就将那楚璃歌千刀万剐,抽筋剔骨!”
巫贤士又转回身,双手覆后,腰背挺直,“皇后娘娘大概还不知道,那楚璃歌,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什么?她有了身孕?”付流云显然有些意外。
“在万兽坑里,她没能顺利通过本国师的考核,受了重伤!本国师为她医治了伤,才发现她早已有孕!”
“这小贱婢,竟有了身孕?!”付流云眸光阴凉。
巫贤士又掀了掀唇角,两撇精致小胡子随之而动,“皇后娘娘,囚车已经运出,马上就到了大街上!”
两人望向远下方……
一条人满为患的大街上,本来宽敞的街道,被挤的只能勉强过一辆马车。
“嘎嘎吱吱,嘎嘎吱吱……”
一辆囚车转动着木轱辘,从中缓缓穿行而过。
囚车中的女子,一头长发披散开来,遮了半张脸,身子斜靠在木桩上。血红色的衣,将她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异常,白到几乎发出晕光,自带柔亮特效。
“砰”一声,一颗橘子隔着囚车砸了进去,砸到了囚车中女子的肩上。
“妖女!去死吧!又回来祸害人!”
就像是开闸一样,有一个起头,后面便是蜂拥而至的无数个。
各种不明物往囚车内砸去,伴着声声语音,“妖女,去死吧!”
“妖女就是妖女,被扔到深渊还能活下来!呸!”
“妖女,你还我爹爹命来,他被猛兽咬死了,我知道是你干的,还我爹爹命来!”
似乎是听到耳边的吵杂之声,感觉到身上阵阵而来的掷痛。
夜影轻拧了拧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是一颗大白菜朝着她的眼前飞来,“砰”,准准的砸到了她的脑门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砸出一片红印子。
“去死!”又一个不明物向她飞来,她下意识的偏了偏头,躲了过去。
那不明物砸到了她身后的木桩上。
直到这时,夜影才恍然意识到,她还活着,她从那些兽坑中脱身了。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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