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逼到宋夫人跟前。
宋夫人露出些戒备之色,虚张声势着:“夏夫人一”
话音被夏宁不轻不重的打断:“哪里就是巾帼不让须眉,不过都是为了在西疆人的刀下想要活命、
想要救出无辜百姓,不得不为之罢了。“她喇的一下掀起眼睑,红唇边叹一口气,视线却冷冽逼视:“
您是不知道,西疆人生的就比咱们南延人都要强壮些,一剑刺下去都轻易要不了命,得瞄准了心中的位
置一"夏宁抬起手,手指隔空虚虚的指了下宋夫人胸口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言辞愈发犀利残忍道
:“噗嗤一声狠狠扎下去,血柱滋出来溅的人一脸,扎透扎穿了,才能要了人命。就是那西疆人血的味
道着实腥臭难闻。”
胆小如荷心,听得面色一片惨白,胸口翻滚着。
便是连安宜郡主也听得面色发白。
更不用提尊贵的宋夫人了,听得脸色青白,脸上的笑容全然收了起来,嘴角下压,脸颊上的八字纹
凸显出老态来,面对夏宁的威胁恐吓,已然不悦:“夏夫人好生粗鲁,什么血啊肉啊张口就来,我这人
实在胆小听不得这些。"说罢,看了眼郡主,“郡主,我听着实在不适,先行一步。”
转身就走。
速度忒快。
身后的侍女几乎小跑着才追上。
廊下这会儿只剩下夏宁与安宜郡主及两个侍女。
安宜郡主看一眼夏宁,“竟然不知夏夫人性子如此刚烈。”
夏宁看向她,眉眼间的血腥之气全然收敛了起来,淡声答道:“她话里话外辱我在先,都摆在明面
上了,从前我忍不了,如今我又何须忍她?"
她淡声反问,眉眼安静,却又一分理所当然的骄纵。
也让人觉得,她又这份骄纵的底气。
安宜郡主摇了摇头,劝道:“过刚易折的道理,夏夫人记得才好……话音又一笑,自嘲的勾了下
嘴角,这会儿的表情才真切自然些,“虽这么劝你,实则我也不喜欢那种做派,女子在世本就艰难,咱
们生的尊贵些,又何必用这份尊贵去为难女人,你说是么。”
她言语疏朗,透着豁达飒爽。
不论这些话是否真心,但她的确有意与夏宁交好。
安宜郡主看着也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比夏宁年长几岁,因马球会一事,她那时对夏宁的有过照
顾,夏宁对她还算有好感。
夏宁便露了浅笑,“是。”
她态度柔软了下来,安宜郡主左右看了眼,四下无人,她才低声叮嘱:“她家大郎养了个娼的,还
生下了私生子养在外头,年底才闹出来,因而戾气重些。宋夫人嘴快又利,你今日言语上得罪了她,小
心之后她从其他地方为难你,你今后小心些才好。”
夏宁听得津津有味,挑眉问道:“郡主可知养的是哪家的花娘?”
听得荷心浑身一颤,急的恨不得上前悟住她的嘴巴。
对面的安宜郡主显然也没料到她这一问,楞了一瞬,“这……倒到是不知,我回头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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