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众人拥护。
席间,叶悔寻着入席后垂首沉思的阿曼,抬手一戳阿曼腰身,一见阿曼看来,叶悔凑近阿曼耳边,悄悄道。
“小三加油!赢了,爷给个特别!”
阿曼本还在琢磨沅藏香身旁这位‘云屿’的真实身份,眼下被叶悔这么一扰,偏头对上叶悔,甚是不爽道。
“怎么,妾要是赢了,爷准备给自己系朵花,然后送妾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叶悔不怀好意。
这‘祸从口出’的道理,她心里门清儿,何况她不喝酒,不过既是对联,她倒可以就话引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于是阿曼冲叶悔扬了扬眉。
“如何?爷!”
“这...”
说着,叶悔转眸看了眼桌上捆了红绸的烤乳猪,不经“嘶”声道。
“这...是不是太腻了点啊!”
阿曼白眼一翻,叶悔仰头一笑,瞧得燕无珩念及文渊与赤莲,低眸就着上桌的惜春酿,端起一杯,敬上叶悔。
“我瞧爵爷和夫人感情甚好,不如我就以‘情’作对诗联首,我先开始,说完点下一位继续,可好?!”
不请自上,叶悔下意识瞥过燕无珩的右手臂,这臂上毒痕,直让叶悔对燕无珩的‘自伤自证’深感有趣的点头一应。
“好啊!请!”
闻得叶悔应承,燕无珩仰头一饮,落杯间顺势看向叶悔与阿曼。
“常言有心也是情,无心也是青,去掉情旁心,加见便是靓,故国佳人应犹在,旧人不顾呈新缘!”
前四句,同音对组,后两句,暗喻薄情,阿曼擒着燕无珩盯视自己的眼底笑意,转头一瞅叶悔,寻得叶悔眸中暗沉。
阿曼转念燕无珩于器械阁对自己的提醒,这‘佳人’与‘旧人’皆是赤莲,而赤莲的误会纯属叶悔眼瞎!
于是阿曼见燕无珩指向自己,默及燕无珩话喻薄情,噙‘剑’而出。
“喜新厌旧乃人之本性,但有贝也是贱,无贝也是戋,去掉右边戋,一点勾成见,这见人见面不见心,无心无目便是盲!”
理不清是怒火上头还是郁结成疾。
总之阿曼这句赤裸裸的骂人不带脏话,听得叶悔满脑子就剩‘贱’和‘瞎’,关键阿曼这胳膊肘是不是拐得太损了点!
由此叶悔银牙一磨,转头对上阿曼。
“小三啊!你这话可不对,贱同戈边贝,贝为心中宝,正所谓有草也是芯,无草也是心,去点头上草,加心便是伈!”
话到一半,叶悔看过阿曼直对燕无珩。
“这人心如渊迷爷眼,红杏深阁迎燕探啊!”
一语贯三家,道明文(文渊)、燕(燕无珩)、曼(阿曼),妥妥的质疑与暗示,令阿曼一感紫玉镯渗透皮肤的寒凉,想起叶悔给自己带上紫玉镯的目的,一时怒火上脸,瞧得燕无珩话锋一转。
“非也非也,有草也是莲,无草还是连,去掉头上草,加金便是链,燕跃千里落洞天,天外有天井中观(关)”
开门见山,最后几个字,燕无珩掷地有声,叶悔听得眸光一沉,这‘以物喻物’譬如‘同音换字’,燕无珩话语直指洞天府。
而洞天府乃应天府邸,其主应天又是文渊的人,眼下燕无珩逐一点明,直让叶悔擒着燕无珩话中‘莲’字,抬眸一盯燕无珩。
两人四目相对,阿曼寻着叶悔眸光变化,一站而起。
“所...”
“所以说啊!”
商枝眼看形势不对,赶紧一插话。
“有口亦是和,无口亦是禾,和下多一心,惒则万事兴,兴起行酒令,莫过畅欢饮,饮酒当下乐,何顾乌合众!”
常言乌合之众不成气候,商枝明白叶悔在意赤莲,可眼下确实不易大动干戈,尤其阿曼的身份尴尬,叶悔更不可撕破脸。
于是商枝借话端了杯酒过去。
“三夫人,你刚是不是忘了喝酒啊?”
说着,商枝又看向燕无珩。
“还有你!云公子,你是不是也忘了?”
燕无珩微微一愣,商枝又道。
“咱们可是说好了,嘴一张,一诗一杯,我刚开了口,先干为敬!”
声于同时商枝仰头就喝,末了反转杯口往下,瞧得燕无珩一见阿曼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商枝回看阿曼。
“三夫人,该你了!”
阿曼寻着商枝递来的酒,眉峰一扬。
“我说过我不喝酒!”
一语干脆,阿曼转头对上燕无珩,若说她之前仅是怀疑她眼前这位‘云屿’的身份,眼下不如说她更在意此人的目的。
这‘欲盖弥彰’亦是‘反客为主’,当初云屿以四灵胆汁邀她入局,从而牵出鬼兰芙瑶,时至今日鬼兰芙瑶映射净世坛。
净世坛上九歌与紫晶魔芯,这两者皆关系到她的前世,而她消失的记忆又与今早她在叶悔心上发现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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