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闻言,轻轻再次石化。()
他勾起唇儿,红艳得蛰人眼眸,帖着玉白的瓷碟,格外地妖野。
砰砰砰……砰……
“你不愿意?”诱惑的低喃,似魔咒般飘来,化开。
轻轻浑身一震,感觉自己风化了。
“你……”能挤出一个字,已经是极限。
那细长的眼,微微一眯,“舍不得雍西候?”
饶是淡淡的一问,也听得出话里的尖锐。
“我没有!我是晏语轻轻,不是周芷兰。”她心底的不适,全来自于他们一再强调她“还和以前一样”的话。她要改变周芷兰的命运,她只做自己。“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
他拂袍端坐,终于正眼端视于她,一瞬间,凛然倨傲的王候气势迫来,和刚才判若两人。
好善变的男人!跟姬凤倾有得一拼。
“你拒绝?”
气氛一下严肃起来,真正的谈判,现在才开始。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做你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了小命,她决定再确认一下。根据燕九州的情报,江陵君并不是个渔肉之徒。可是她实在问不出,你是不是要我做“通房丫头”、“侍寝小婢”……恶!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这男人,正经起来,就成了闷葫芦了。言简,意不赅。还是……自己太笨了?不行,她绝不承认后面这一点。
“你在装傻吗?”他一挑眉,有点不耐。
“我哪有!明明是你……是你……说那样的话,我……”小脸持续涨红中,蠕了半天,把心一横,拍桌子站起身,大声申明,“我晏语轻轻绝不做人小老婆!”
端颜肃穆的人,闻言亦是一愣,下一秒,红唇裂开,笑出了声。
这一笑,弄得门外的人都不禁面面相窥,不明所以,又交换着不可思议的眼神。
焙之道,“少君很久没这样笑过了。”淡然一叹,“自那事发生后,好像有一年了吧!”
采之眉头一夹,哼道,“那妖女,整一祸水。真不明白少君为什么要救……”
焙之一把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采之无奈一叹,转头看向屋内,都是担忧。
轻轻被笑得满面羞窘,斥责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错了嘛?”没有注意到,她的喝斥中,无意地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
他又单手支身,变得闲懒起来,“我不喜欢用——二、手、货!”
一字一顿,如重锤般,敲在心坎上。羞颜一僵,血色退去。死狐狸,她才不稀罕!
“你要我做你的下属?”那么,只有这个意思。
“一半一半。”
“那另一半是什么?”
“你还可以继续做雍西候的女人。”
她皱起眉头,袖底的手越收越紧,心口划过一丝刺疼,“你要我做什么?”
那双微眯的狭邪眸子,不知道蕴藏了多少阴谋算计,比起姬凤倾,更让人防不甚防。至今,她连他半分意思都猜不准,屡屡踢铁板。
他弯唇一笑,她真想一拳头揍过去。
“我楚淮国乃尚朝最大的粮仓。此次进宫,是专门给皇帝纳贡。而传国玉玺之事,是皇帝口头请托。我乃臣子,自然不能推脱。未料到各国的探子,已经得悉消息。如此烫手山芋,倒不是我此行的目的。”
她有些愕然,不明白他这般似“全盘”托出的话是何用意。人在有所求时,才会托出秘密,以换取更多的利益。狐美男是何许人也?她不可能真的相信,他的目标里就没有传国玉玺。但现在为了小命得认个主子,实在有些捺不下“自由”那口气啊!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轻轻可知道,西秦国盛产什么?”微眯的狭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心下一凛,脱口而出,“武器,战马!”
“对,也不对。”
“哪里不对?”这男人难道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嘛!
他刚要开口,突然暴出一串咳嗽,她本以为只是短暂不适,未料到咳嗽越发剧烈。她急忙上前,要帮他斟杯茶水喝,身后就传来一声大喝。
“住手——”
眨眼功夫,手上一空,身子被人推开,待她看清,一青一红两道人影,一个倒水,一个拿出黑色药丸状的东西。那个咳得面色惨白的人,唇儿却红艳如滴血,很怪异。
传言不假,这绝世美男身子很“弱”呢!不知道跟她比起来,哪一个要好一点。也许待她解了毒,就不怕被他欺压了。嗯,忍一时之气,以后才能惩百年威风啊!加油,宴语轻轻。
插曲很快被平息,两小仆要留下,还是被姜霖奕挥退。
他看向她时,她急问,“你没事吧?”
“过来。”声低,气弱,气势瞬间削掉大半。
“这个……不必了,我就坐这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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