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桃木大门被大力地撞开!
“黑狼……?!”一眼便认出了这长以披肩,酷似N多年前大唱《甘心情愿》的那个歌手的人是谁!吴祥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能在无声无息中放倒守在门口处的那十几位神枪门的兄弟,不愧是身为千赌会三大台柱之一的黑狼!
阴沉着脸色,黑狼冷冷地道:“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你自我了断吧!”
眼中闪过恐惧之色,唇齿发白,但看到仍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一动不动、不知反抗地祁诗青之后,吴祥又镇定下来,双手箍上那细嫩地脖子,长笑道:“黑狼,你凭什么威胁我?你没看到你们老大的宝贝独生女儿就在我手中吗?”
微微垂下眼帘,黑狼冷森森地道:“放了她,然后自断双手、自挖双眼,你就还有一条活路!”
“凭什……啊……!”
在痛得冷汗直流、满地打滚的吴祥凄厉惨叫声中,黑狼收起了他那满是倒尖三角刺的改装警鞭,血淋淋地警鞭上兀自挂着一块头皮。而在吴祥的惨叫声中清醒过来的祁诗青则慌乱而匆匆地穿着被吴祥扔在满地都是的衣服。
在祁诗青穿衣服的同时,黑狼慢悠悠地走到滚在墙地身体受阻而躺地那儿一声又一声凄历惨叫的吴祥地身边,笑道:“知道我凭什么了吗?”
满是倒三角刺的改装警鞭一晃一晃,晃得头皮鲜血狂流地吴祥心惊胆跳,结声道:“别……别……我错了……黑狼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求求你了……黑狼大爷……”
摇了摇头,黑狼道:“动手之前我便已给了你一条生路,是你自己放弃了,如今又来不知廉耻地求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躺在地上将头磕得犹可媲美撞钟地吴祥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黑狼大爷,你大人有大量……我会叫我大哥来给您赔……”
吴祥突然止住了已碰得鲜血直流额头撞地地动作,并止住了话头,吃力地倚墙从地上坐起,在头上措了一把血,放上嘴角添了添,无力而凶狠地道:“黑狼,有种你就杀了大爷,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黑狼笑了笑,道:“你是说你那在光头色一枪手下跑腿的大哥吴吉?你认为抬出了他我就不敢杀了你吗?”
吴祥抬起血肉模糊地额头直视着黑狼的眼睛,傲然道:“不是吗?你敢杀我吗?只要你杀了我,我大哥还有色大哥一定会为我报仇,他们会让你尝尽人间所有的酷邢,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今生为什么投胎做了人的……啊……!”
扯下三角刺上的皮肉,黑狼悠然道:“别说是你那不成气的大哥吴吉,就是那号称神枪门‘追魂三枪’之一的光头色一枪又算是什么东西?哼,别说是追魂三枪,就是张有酒又算是哪只林子里飞出来的鸟儿?我黑狼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嘿嘿,不过……”
被在肩头又打了一鞭的吴祥越听越心寒,见黑狼松了口气,小命儿似乎有了转机,忙顾不得呻吟道:“不过什么?”
邪邪一笑,黑狼道:“不过你好那不成气的大哥的名字倒是满有个性地,吴吉吴吉——无疾而终!无疾而终!哈哈,我倒要看看他吴吉究竟怎样个无嫉而终!哈哈……”
长笑声中,黑狼甩了甩他那黑黑地长发,声音突然转冷,酷酷地道:“我不想再见到他的双手双脚以及双眼,另外,他身为男人竟敢欺压女孩儿,那么,他就不配做一个男人,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是,狼爷。”
门外两人走了起来,朝黑狼恭敬地施了一礼后,一人一只脚将全身满是血污地吴祥拖了出去。
听懂了他的意思的吴祥魂飞魄散,大啊道:“黑狼,有种你杀了我啊……你胆小了……不敢了……黑狼,有种你就杀了我啊……黑狼,是男人你就杀了我啊……”
“小姐,黑狼来迟,让您受惊了。请小姐随黑狼回去参加董事长为您准备地生日舞会。”
淡漠地看着黑漆漆地窗外,心情同样毫无一点阳光地祁诗青似乎没有听见黑狼在说什么一般,自顾自地倒了一点酒灌入自己的口中。
“请小姐随黑狼回去参加董事长为您准备地生日舞会。”
黑狼语气没有丝毫地变化。
第二杯。
“请小姐随黑狼回去参加董事长为您准备地生日舞会。”
第三杯。
“嘭!”酒瓶被摔了个粉身碎骨,黑狼道:“请小姐随黑狼回去参加董事长为您准备地生日舞会。”
“我说过的,我不去。”祁诗青淡淡地道。
“小姐真地不愿去吗?”黑狼道。
祁诗青冷冷地笑了笑,道:“我没有义务把同一句话重三遍四地说。”
黑狼笑了笑,道:“我无意为难小姐,但纵给天大的胆黑狼也不敢有违董事长的交待下来的话,所以,只好委曲小姐了。”
一记手刀劈出,祁诗青应声软倒在地。
怒目圆睁,祁诗青一字一顿地道:“黑狼,终有一天,我会十倍还你今日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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