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上看都市,都市是群星璀璨的天空,在每一颗星星中都闪烁着自己的光辉,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坐在车里看都市,都市像梦境中的电影,在浮动的画面中肉欲横流,但看上去总是流光溢彩;坐在一个小餐馆里看都市,都市是偶尔飘过的一个笑容,是跳动的裙角,是让人抓狂的眼神……
“唉,郝大哥,你是怎么进监狱的?”叶亭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炙热,“我看了新闻,但是我不相信!”
“哦,都是杜勇刚陷害的。 他让我从活人身上偷器官,我不干,他就是陷害我,把我弄晕了,放到被剖开的饿尸体傍边,结果就成了替罪羊,唉,命不好。”
“哼,这个杜勇刚,刚才真应该一棍子闷死他,真是太卑鄙了。郝大哥,别怕,这个醉香居的老板杨伯是我干爹。别看我们这儿离玫瑰坊很近,但最安全,警察和杜勇刚的那帮地痞都不会找到我们的。”
“是的,我们能看见他们,他们看不见我们。”郝复国隔着一层玻璃,看着街对面的“玫瑰坊”。
“今年的天冷的特别快,看日子是刚刚入秋,可看天气就像入冬一样了,来来,先喝碗热汤,暖暖身子。”杨老板笑呵呵的把两碗羊肉肉汤端过来。
“哦,杨老板,你看,你还亲自端。”郝复国赶忙站起来,接过杨伯手中的汤。
“唉,你叫我老杨就行了。”
“好好,杨伯,真是太谢谢你了。”
“郝先生,你别客气,叶亭跟我亲闺女一样,你们到这里就是回到自己家了。”说着杨伯又扭头对也听说,“这次这个好多了,一表人才,比昨天晚上那个强百倍。”
“瞎说,老头子,看你说的!怎么把郝先生跟昨天晚上那个流氓相提并论呢?!”老板娘在不远的柜台,停下手里的算盘,马上大叫,“昨天晚上死不要脸追叶亭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到现在,我的左眼还不停的跳呢!”
叶亭不知道,老板娘昨晚上左眼被牙签顶着的事情,但是她知道任晚山当时都是为了救她,才遭人误解的。所以,别人越说任晚山不好,叶亭心里反倒越喜欢他。当一个男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的时候,这个女人哪有不喜欢的道理啊?
所以,这饭话非但没有改变叶亭对晚山的看法,反而,让叶亭对他更加想念了。她拿出那张画,摊开仔细的端详,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这是什么?”郝复国亲切的问。
“哦,这是我的梦……”叶亭娓娓的说,“在晚风习习的沙滩上,升起一堆篝火,柔柔的海浪,朦胧的星光……”
“嗯,两个人靠在一起,一个人弹吉它,一个人唱歌……叶亭我会弹吉它,而且弹的还很好,真的。”郝复国的脸上渐渐堆起幸福的微笑。
叶亭的父亲是郝复国当年的导师,对郝复国非常好,后来还送郝复国到美国去深造,后来郝复国由于扯上官司进了监狱,但是他一直惦记这叶亭,不知道为什,她第一次看到导师的女儿——刘叶亭时,心里就非常喜欢。
这会儿,他看着那幅画,似乎觉得画上的两个人就是她和叶亭。
“是吗?不过,你知道吗?晚山六岁的时候,就会弹了,呵呵,虽然弹得是儿歌……呵呵,当时我们幼儿园的老师只要出去一会……”
说到晚山,叶亭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享受着美好的回忆。但这种幸福的表情却像凉水一样泼到郝复国头上,他砸了砸嘴,像是鼻子撞墙了一般,默默的品尝起羊肉汤来。
这时,郝复国突然发现门的另一边坐着三个人,他们神情有些不对劲。其中一个女孩儿,显得非常紧张。
叶亭也顺着郝复国的目光看去,唉,这不是蔡小蕾吗?
“小蕾,你不要紧张?不用怕,我们做的都是好事,正大光明、造福四方、让子孙享福的好事情!所以,你不用这样……”二蛋搜肠刮肚,把他能想起来的所有成语都用了一遍来安慰蔡小蕾。
“大叔,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蔡小蕾看出来二蛋说了不算,她恳求村长。
“不行,丫头,你把我们拉出玫瑰坊,又不肯给我们图纸,那我们就在这里等教授,这正好能看到对面玫瑰坊的大门。”饭店临街的玻璃墙反射着,不太清晰的倒影。这会儿,醉香居里的人已经不多了。
“大叔,其实,我也是三里屯的人,我们是老乡,你们想建精河水库,我打心眼里佩服、支持!但是,这张图纸真的不是,而且……而且,实话对你说吧,汪教授今天晚上不会从这里出来了!”蔡小蕾为难的看着村长,他怯生生的目光里总是交织着悲情。
这就是蔡小蕾和刘叶亭眼睛的最大不同:叶亭平静的时候眼睛想泉水一样灵动,激动时眼睛里就燃烧着烈火;但蔡小蕾的眼睛总是一泓秋水,让人怎么也看不透,但无论多么轻的风吹过,总能让她敏感的泛起涟漪,总人让男人琢磨不透,但总是着迷。
当然,两个女人的眼睛,都是无比漂亮。没有广告的
“哎呀,老乡啊!妹子,你咋不早说来,看你那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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