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宜告诉我,这叫灵山,住着许多美丽的女人,很美的女人,吸引着男人,这灵山上没有男人。
突然,一种歌声响起来,穿着灵魂,让人有种失控感,然后就是笑声,女人的笑声,那笑声简直就是让人发疯,恐惧。
突然,我们两个被扯到了水里。
我看到了,扯我的是一个女人,她在笑着,妖艳,美丽,我听到了灵歌,我挣扎着,想靠近哈达宜,但是根本就不行。
我被呛晕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山上,那个瘦,透的山上,房间就是天然的山洞。
“哈达宜呢?”
我面前坐着的是娇艳的女人,她一挥手,哈达宜被带进来了。
她跑过来抱着我哭,哭的时候,在说着一组数字。
“好了,哈达洛,你有种,上破了一局,让护船的人逃脱了,这次是不会放过你了,因为你想脱守,我们就是看着你们哈达家族人的。”
“不至于玩这么大吧?不就是守个陵吗?我们不守,你们可以找其它的人,只要给钱,有人会守的。”
“你说的没错,但是守陵人会守术,而且有更多的原因,现在你不守,还想着脱守,那只能是让你死了,换另一个管事的。”
“其实,你们应该得悲哀,你们不是后面的人,只是一个护者,和护血灵船的人没有区别。”
我这是猜测,看她们的表情。
“是又怎么样?”
“你们很漂亮,很年轻,没有必要,你们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可以破一局,也可以再破一局,红岩人离开了,巫师离开了,他们过着自己幸福的生活去了。”
“放肆。”
“我知道,我们所说的话,他们是能知道的,能听到的,不用害怕,我有办法。”
这个女人一挥人,几个人过来,把我就给带进了一个房间里,漆黑一片。
我想着哈达宜告诉我的数组,她从什么地方看到的?
他们把哈达宜也关进来了。
哈达宜拉着我的手,在我手心中写字。告诉我,他们确实是只是护者,并不是后面的人,我们不能说话,他们能听到,还告诉我,那组数字很重要,她是在水里要列的时候看到的。
我真后悔把她带进来。
突然有歌声响起来,亘古之远,哈达宜一下拉住了我的手。
“哥,是合歌。”
我不知道什么是合歌。
哈达宜告诉我,合歌是中国最美的诗歌,也是最诡异的诗歌。
“断竹,续竹,飞土,逐肉……”
这伴着的竟然童谣调。
这是《弹歌》中的,确实是中国最早的诗歌。
但是配的调竟然是童谣的。
“哥,我们恐怕要被射杀而死了。”
我明白,这《弹歌》就是古代描述射杀猎物的一首诗歌。
我也知道,用这种做术的东西,很难解的。
我告诉哈达宜一切都不用害怕,她们不过就是护者,后面的人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这些护者让我觉得很奇怪。
她们是想让我和哈达宜死,因为我犯了脱守之罪则。
我不害怕,经历多了,似乎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第二天,我们被带出去,血灵船在山下。
“上船吧,洗船你一直没有完成,可惜了。”
我冷笑了一下,拉了哈达宜的手一下,她聪明,我需要合达宜的配合。
我感觉到这个世界是虚的,不是真实存在的,最早去的那个地方也是,这是人死后,另一个转化形成的,对我们现在是没有实在意义的。
有的时候,人做梦,就是虚化的,感觉是真实的,其实并不是,现在我们经历的就是如此,可以看成是一个梦,破梦而出,是一个好的选择。
我是这么想的,看着哈达宜,她的眼神告诉我,已经知道了。
在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的表达。
我咬破嘴唇,血流出来,哈达宜跟我几乎是同步,血混在了一起,阴阳相合。
我知道,这些女人的妖艳就是不正常的,似乎是幻化出来的,阴阳相合,完全就是一个大冲,这是天相之说。
我只是听说,但是此刻行和不行的再说。
两血相合,阴阳之合,那个女人突然大叫,可是一切都晚了。
随后我们看到的是,那山并没有,女人没有,一切都是空的,但是有一点是有的,合歌。
我看着哈达宜,她笑着,那就是没事。
我们还在血灵船上,经历的这一切,只是另一个世界给我们的,或者说,死后的人,给我们的一个世界,对于我们是不存在的。
合歌是可怕的,那曲调完全就是从童谣中变化而来的。
血灵船竟然往回来了,雾依然大得看不清楚前面。
合歌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一直到消失了,我们也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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