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流水席结束时,林锐和易殊的设计图出来了,独孤雷鸣看看说不错,适合本地的情况,也方便村民生活,就按着图纸建。正说着小三子押着几辆大卡车带着建材回来了。司琴让人把锅灶搬到重建的工地去,每天要的柴米油盐,蔬菜瓜果,肉食按量采买新鲜的。村里人和大村里轮流出人做饭,齐师带着小型的建筑机械,几个熟练工人、技师也到了。乡亲们每天忙完自己地里的活就过来帮着建房子,帮着开地种庄稼。好在众人拾柴火焰高,村子的重建工作有模有样。
回城前一天司琴骑马带着林皓和几个哥哥、姐姐,舅舅们来到工地。村里地基已经挖好,正在立柱子,只见工人们正在把一头削尖烧黑了的圆木,深深地埋进基坑。立好的柱子上已经事先掏好槽,开好孔,等着上梁。屋子大体的结构还是当地村屋的样子。
林皓看着在工地上走来走去的易殊笑着说:“没想到你还会盖这种村屋,也不嫌弃小事情。”
易殊听见声音才发现她过来了,“你就待在马上,这里走不开。有这样一栋屋子可是我的心愿,哪儿就小了?”
村里人看见司琴过来,忙上来招呼:“大小姐,您来了,要不要喝口水?我们这里正乱着,您就别下来了,要什么告诉我就好。”
司琴看着他们问:“谁叫你们这么叫我的?我有名字,叫我司琴就好。”
“齐师就这样叫您呀,怎么您不喜欢?”村民看着她说。
“啊,他?他是跟我时间太长,随口叫,你们就叫我司琴就好。”司琴笑笑,“你们还差什么不?我这就要回城里去了。”
“都不差了,种子已经拿去育苗了,赶得上夏粮。吃住也不是问题。谢谢你啊,大小姐!”一个上年岁的老太太走过来说。
“啊!”司琴不由得叹起气来,“我走了我奶奶她们在,有什么可以和她们说,让他们告诉我就是。好了你们忙吧,我去看看河那边,别雨季一来,又把地方淹了。七婆婆,您也过来了?”司琴看见七婆婆在锅灶边忙着,就提高声音招呼。
七婆婆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来:“司琴,怎么就过来,别下来了,这边好好的。”说着把锅铲交给旁边的人走过来,“这边你就放心,你哥哥他们看着呢,司明也过来几次了,刚才还说要去看看林场呢。”
司琴笑着问:“他?和谁?已经去了?”
“刚走,和这姑娘的哥哥,叫林……”
“林锐。”林皓看着七婆婆笑着说。
“对,是他,还有你三叔和几个刚到的人,说是城里的林业专家呢。”七婆婆笑着说。
“七婆婆,您在村里过了那么久,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那条河的事情?我想最好在发大水前把它弄好,不然要淹了下面几个村呢。”司琴认真地问。
“这个你还真问着了,那河,老辈人说是两条,一条在地上,一条在地下。现在地上的河改了道,不知道地下的怎么样了。如果地下也改了道,水流走太多,地上的就要干了,如果地下的被堵了,这水一下子没地方去,就要漫上来会淹了不少地方。”七婆婆看着司琴,“这还真是,这几天忙没想到这事!”
司琴想了想问:“那现在谁对从前矿道的事最了解?”
“这个嘛,”七婆婆回头对着工地上大声喊:“老五,勇老五,你过来!”正骑在原木上刨木头的中年人人抬起头来:“七婶,你叫我?”说着从原木上下来,走到他们跟前:“什么事?”
司琴一看,正是那晚上叫得最凶的,笑起来,“五叔,是我,我想问问矿道的事,你知道吧?”
听见司琴这么叫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笑笑说:“是,从一开始我就在里面挖矿,每家每条我都去过。”
“那么那些矿道离河水远不远?和地下河道离得远不远?这次矿道塌了,塌方会不会堵了的地下的河道?”司琴看着他问。
“这个嘛,矿道离河道都远,没人想自家矿道渗水。平时看见河水黑漆漆的,是因为拿河水洗矿石。地下的河床其实在林场那边山下,和矿山不是一座,应该影响不大。只是这边矿山塌了,原来地上河道改道,只怕要想法开几条支流出来,把河水分了,不然雨季矿山撑不住那么多水,下游就要淹了。”勇老五认认真真地说,“可以往我们这边分些,我们这边的地势低些,看山形地底下也有暗河,大概和琴海的暗河是一条。琴海在上,这里在下。再往大村那边去些分两个方向会好些,沿路几个干旱的村子也解决水源问题。”
司琴看着一旁的齐师笑起来:“齐师,和我走一趟,我们去看看林场,在看看五叔说的线路,看行不行得通。五叔,忙不忙?是不是和我们走一趟?看看怎么又好,又省钱地把事做了。”
趁齐师和五叔去找马过来,司琴回头对舅舅们说:“舅舅、舅妈、姐姐、那边塌方,路不好走,也没什么好看,我自己过去就好。你们想去哪儿?我让人带你们过去。”
“司琴,你去吧,我带大家回去,我们村里走走,再回茶花阁怎么样?舅舅、舅妈?”林皓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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