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向左拐去,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他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大作,“跟丢了,还得重跟!”
实习警察叹息道:“他们实在太狡猾了,一定是发现了我们在跟踪。”
红灯灭,绿灯起,王世尧驶过路口,找到合适的位置掉头,重新往宾利车消失的方向开去。一边
开,一边说:“刘丰的死并没有引起民生问题是因为,他作为诈骗团伙的内部人员,也是死在诈骗团伙
的,那些和他干着同样事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寻找凶手?巴不得这件事被逐渐淡忘。”
“可是,前阵子不是还有刘丰的家属来警局闹事吗?"
“那些怕是诈骗团伙的托,无非是搅乱我们视听的。"王世尧提醒道:“你记不记得那段时间是我
们刚刚获得佟让是诈骗犯的讯息的时期?”
实习警察想了想,立刻点头。
“也就是说明,这个诈骗团伙在保护佟让,他们不想佟让这个人被我们发现一他的身上,一定藏
着诈骗团伙的心血。"王世尧说:“目前可以断定,佟让,不,是林山,他是诈骗团伙中很重要的角
色。”
王世尧心里很清楚,他必须要一个、一个地攻破他们几个,而且在这期间,还不能让他们几个汇
合,否则搞不好会逃走一两个的。
“王警官,你说,他们有几个人呢?”
“不清楚。"王世尧也是猜测,“应该是个庞大的诈骗团伙,至少50人起步。”
而目前最重要的是一
“我要知道那个眼镜男人的根据地在哪里,是和谁在汇合,一旦获得这些,这个诈骗产业链的运转
将会逐渐清晰。”
说起产业链,实习警察忽然想到一件事,“王警官,你昨天交代小秦哥去调查的那个女人,他中午
在食堂时和我说起过一嘴,那个女人的确在孤儿院里工作了很久,档案信息也都在。而且,小秦哥还
说,这个女人的工作地点很多,除了孤儿院,同一时间还注册过保险公司的业务员。”
保险公司?
王世尧皱起眉:“她只是业务员?"
“档案里注明的确实是业务员,不过,孤儿院里有不少孩子的保险单上都有她的签字。"实习警察
很认真地说着:“陆雁,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3.
“我想请问,就你的印象一"徐卉慧在第三遍看行车记录的视频时,忽然这样问老杨,“你觉得
车上的那几个人都是什么样的人?简单形容一下就可以了,比如是面善、脾气不好、或是爱说脏话之类
的,你与他们在现场打过交道,应该会有些了解。”
“要这样形容很难。"老杨当时面露踌躇。
“那就用你自己的想法。”
老杨稍加思考后说,“有一个男人,长得不错,感觉他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不活跃,在整场车祸中
也是表态最少的。"老杨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怎么说呢,是那几个人中,让人感觉最正常、最舒服
的一个吧。”
“如果这种类型的人要是诈骗犯的话,你怎么看这件事?"
老杨无奈地笑道:“我钱赔都赔了,就算他们是诈骗犯,还能还我钱吗?能怎么看?吃哑巴亏呗
哑巴亏。
徐卉慧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手机还在播放那个视频。
老杨已经麻木了,他根本不会考虑事情有哪个环节不对,也早就不介意那群人是不是诈骗犯,更不
会怀疑车祸的真实性。
唯独徐卉慧仍旧执着地盯着那视频,画面停在司机低头解开安全带,而那只手死死地将司机按住的
地方。
她最近头部总是隐隐作痛,于是腾出右手,揉了揉额头。
灰暗的记忆自心中扩散开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徐卉慧心里暗藏着一个念头。一开始,只是一闪
而过的念头,后来便慢慢发展成一个故事。然而,这件事她暂时不能说出口。因为她认为这种想象非常
邪恶,绝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心中的邪恶,她也努力要自己抛开这种邪恶的念头。
但这念头在她心中盘踞,不肯退去,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这,真的只是想象?难道不是事实吗?
内心不断扩大的疑惑让她无法负荷。
她忍不住喃声自问:“戴着那块表的人,一定是佟让吗……"
佟让和林山,真的是同一个人?
4.
“手表??"佟让抬起左腕上的那块卡地亚,“哦,你说这块啊。”
徐卉慧当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的手表,“看上去像是老古董,有年头了吧?"
那个时候的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尚且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话题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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