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在望杨山这些日子,脸已经养好了,还白了些,身子没有以前那么干瘦了,就更加曼妙,比来之前更是妖欲,青丝垂腰,黛眉轻皱,双眸含水,朱唇轻咬。
易零突然觉得体内一阵燥热,喉结上下浮动,死死盯住阮元的朱唇。
这厮怎么不动了?莫不是想反悔?阮元眉头紧皱,赶紧开口,打着哈哈道,“那什么,那师兄你记得早点休息。”
阮元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生怕易零追上。
易零回过神,压住体内的那阵躁动,这丫头真是越发的让人心动了。
他如此正人君子,这两百年来,什么妖艳货色没见过,竟也起了这样的心思,那陈文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定是冲着阮元的皮囊去的!
易零忿忿的想着,心中更加坚定要将陈文打压下去!
阮元跑到易零屋子里,长舒一口气,躺在易零的床上,“有个师兄就是好啊。”
次日晨,阮元照常起的很早,在后院看易零练功。
阮元靠在树上,咬着梨,与易零有说有笑。
易零将桃木剑背在身后,喘着粗气走到阮元身旁,臭屁道,“怎么样,哥帅不帅?”
阮元摇摇头,故意打趣,“离南捕头还差了那么一点。”
刘音容就带着小兰走了过来。
“易公子,阮姑娘~”刘音容走到两人身旁,又款款行礼,“早。”
阮元以前也是个乡村野丫头,不懂这些繁琐的礼节,只能尴尬的笑着点头回应,“早。”
易零也是微微点头一笑回应。
看着易零满头大汗,刘音容赶紧从怀里掏出秀帕,递给易零,“易公子,擦擦吧。”
阮元狠狠的咬了一口梨,这厮不会接吧?
易零摆手婉拒,“怕是会脏了刘小姐帕子,不用了。”
听到此,刘音容也只能尴尬的笑着收回了帕子。
没接,阮元偷笑,又咬了一口梨。
易零又道,“清晨空气好,刘小姐多转转也有益身体,近来妖物邪祟多,望杨山上有结界,记得不要出刻着符文的大石头。”
不等刘音容再说什么,易零就不留余地接着道,“我们就先去做饭了。”
说罢,易零拉过阮元的手,“给我打下手。”
刘音容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心中一阵悲怆,“小兰,我觉得易公子似乎对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小姐,你莫要心急,凡事要慢慢来,那阮元不也才跟易公子相处没多久吗,你的才情,容貌,家世,哪样不必那阮元好。”小兰拉着刘音容的手宽慰道。
阮元负责烧火,易零做饭。
易零很熟练的在大铁锅里炒菜,“崔老夫人带上来的礼,我清点过了,足有二百多两,出手阔绰,收了礼,咱也不能亏待人家,得下山置办些好菜好肉回来。”
“今天就下山吗?”阮元抬头问。
“明日,那刘音容此番前来,最主要的目的,是崔老夫人借着看病的由头,来探我的底,我先探探她的虚实,才好做打算……”易零拿着盘子,将锅里的菜铲出来。
治病,这刘音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阮元不得其解。
“崔老夫人告诉我,刘音容从小体弱,至于为何刘府满院符纸,是四年前才开始布阵的,说刘音容可能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让我给看看。”
听着易零的话,阮元又追问,“既然敢说,那如果仅仅因为这个,她当日为何用汪雲来威胁汪绫,这刘府肯定还藏着其他的秘密!”
易零笑着点头,“嗯,不过,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记起丑城之灾,易零停住炒菜的手,又试探性的问,“阮元,你知道黎国的六处丑城吗?”
阮元怔了一下,随后抬头笑道,“知道啊,分别是珍馐城,万贯城,权贵城,求生城,瑶睡城,还有人面城嘛!”
“我打听过了,南七就是来自一年前的茯城,在长安不是什么京兆伊,而是驻防大将军。”易零低头看着阮元。
茯城?那不就是往生城!一年前茯城天降大雪,冻死了不少人,因为寒气侵骨,人们都烧了很多东西来取暖,当时一块木炭都卖出了千金的价格,说来离谱,这些寒气透骨的人同元龙镇吃不饱的人一样,都疯魔了起来,烧房子取暖,后来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用活人供火炉,那火炉便可久烧不灭,也开始抓人投进火炉取暖,哪怕是逃出来的人,因为太过寒冷,也把自己也活活烧死了。
南七老家在茯城,那他的家人?都死在了大寒中!所以?“他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洛阳城就是下一个?”
阮元的言语间充满了不可置信。
易零也面色凝重了起来,“七月十七,天生异象,红月之夜,七星高照,萧泠空城,丑城之灾,举国哀哉,还林仙人,求保安宁。这首童谣承载了太多,南七是黎国的驻防大将军,满腔的爱国情怀,他突然隐瞒身份到洛阳城,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再者,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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