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敢。小的只说这是疑点,并非指证宣小公子的小弟子。”
宣六遥拍拍温不苦的手臂,示意无妨,和言悦色说道:“昨晚我们都在席,本就有嫌疑,将军只审自己人,而不审外人,本就有失偏颇。不若温小公子带人搜一下我们的营帐,顺便审问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弟子,若他真有罪,定不饶他!”
“这,不太妥当吧......”温不苦犹豫。
“走吧。”
宣六遥带着胡不宜率先出帐,温不苦和副将对视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即亦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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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六遥先进帐,借口温小公子要搜帐,将佘非忍赶了出去。
他知道佘非忍身上有蛇,经不起搜。
温不苦一脸歉意,只让副将带了人进去搜查,自己站在帐外陪着宣六遥。
佘非忍并未走远,他背对营帐,双手负在身后,白树真从他袖中钻出,沿着他的身子游下,藏匿在草丛之中。随后,他看了看宣六遥。
宣六遥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待副将出来,表示并未搜到什么。宣六遥才招手唤佘非忍过来,让副将搜一下他和自己的身子。俩人展着双臂,任由副将在自己身上拍打而过,又打开袍子、衣袖,抖上几抖,以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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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不苦和副将走后,宣六遥眼见着白树真从草丛中窜进佘非忍的袖中,他跟进帐中:“把它给我。”
佘非忍眼睛睁得滴溜圆,他自然知道刚才宣六遥有护着他,却也猜不到宣六遥此时是何用意。他犹犹豫豫:“师父要作甚?”
“看看。”
白树真小而细的身子绕在宣六遥的掌上,它的腹下隐隐有一种青黑之色,那是毒素的颜色。但宣六遥并不知道,他只当它被雷劈伤留下的印痕,他只知道毒蛇的牙齿与旁的不同,可看下来牙齿颗颗尖锐均匀,倒与罗云宝脖颈的咬痕颇为相似。
“哎!”
身边的胡不宜叫了一声。
宣六遥转头看去,只见白鹿咬着她的衣裳把她往外拖,胡不宜原本凑在他身边一起看白树真,还未看出个究竟,自然不愿离去。白鹿却咬着不放,一向温顺平静的眼里有一丝丝惊恐。
大约是害怕白树真。
宣六遥把白树真递还给佘非忍,示意他藏起来。
白鹿也就松开了胡不宜,只不安地踢踏了两下蹄子。
终是没有实据,宣六遥满腹迷惑,也只能叮嘱佘非忍:“藏好了,万不可被人瞧见。”
“是,师父。”
佘非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白树真在他胸口盘好,大“叫”一声:娘哎,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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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军营几乎不得进出,宣六遥他们也是。宣六遥心事重重,毕竟温若愚的中毒,他们一行人终究是脱不了嫌疑,而温不苦那边也未审出结果,只能将当日帐中的兵士都关押起来,等温若愚身子好后再作决定。
宣六遥每每去探望,温若愚都是躺在床上,病怏怏地没有什么好脸色。莫紫萸在白日里照顾,温不苦在夜间侍奉。
这一日,宣六遥又去温若愚帐内。
他已经躺了十来日了。
宣六遥有些担心,低声问在一旁陪着的莫紫萸:“将军他怎么还不好?表哥这两日可替他诊过?”
“已经好多了。需要好好静养。”
“那......你去歇着吧,你看你,这些日子都瘦了。”
莫紫萸摸摸自己的脸,嘀咕一声:“本来也不胖。”
“我的错。”宣六遥赶紧回道。
莫紫萸奇怪地瞥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嘛。”
“跟你有什么关系。”
莫紫萸似乎白了他一眼,宣六遥没看清楚,但他知道莫紫萸说了两遍“跟你没关系”,也知道莫紫萸日日陪着温若愚,也不知避嫌这一说。
温若愚又不是没有女眷,若是头两日来不及从城里接来也就罢了,怎么这么久了,仍是莫紫萸照顾着他?
莫不是他俩情投意合,借生病之机好生亲近?
宣六遥猛地一个激灵,不由得暗暗观察两人神情与眼色,越看,越觉得完了。这俩人分明是心有默契、互含柔情。
掖被、喂药、擦汗......一个顺手不已,一个心安理得,互视之间还各自浅浅微笑一下,一副满怀柔情在心间的样子。
竟是如此。
也是,温若愚长得玉树临风,又武功高强,莫紫萸喜欢上他不是自然而然的事嘛?谁让自己是一个文弱小少年,毫无男子气概!
宣六遥的心尖似乎被什么揪起了一把使劲拧,既已看出了这俩人情意,自己就不必留在帐中碍人眼了。
他压下心头稀碎的难过回自己的营帐,营帐里空无一人,应是佘非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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