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宣六遥断然回道。
心头轰然间,像是倒塌了什么东西。但他不会承认,他打心眼里,是愿意的。可,哪有把她从小养到大却养成了自己侧室的道理?原本的大道,眨眼间成了一种别有用心。
桂无苔点点头,又鼓足勇气:“我上次说愿意替你生孩子.......是真的。不过,你若是喜欢更年轻的......”
她的话被堵住。
一瞬间,她睁大了眼,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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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佘非忍似乎神出鬼没。
大晌午出门,夜黑才归。
很少与宣六遥打照面。
晌午前却也不去学堂,只在屋里睡觉。
却又不管多晚,也要叫开木王府的大门。
宣六遥这些日子也在忙着说服傅飞燕不要替他纳侧妃,他保证,等明年夏去秋来时,一定会交给她一个世子,往后,他会继续交,交到她满意为止。只是别让自己的身边再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女子,他不希望身边出现妃嫔争斗,到时帮谁都觉着心里不舒坦。
“当年父皇纳了那么些后妃,到最后还不是只剩下我们仨个?还争得你死我活。何必呢?若没有那些妃子,父皇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母后您希望我是颐养天年还是英年早逝?”
“你这不省心的......你自己说的,明年,一定让我抱上孙子。这么算下来,其实开春就能知道能不能抱上了......到时若看不到显怀,我就当你骗我,不管你怎么说,我定是要替你纳妃的。”
“是。不过母后,您既然这么有空,不如替我那女弟子胡不宜挑个合适的才俊,孩儿我正替她发愁呢。”
“就那活蹦乱跳、还跟我抢白鹿的小女娃?”傅飞燕想了一会,“行。”
“多谢母后。”
他如释重负,又笃定地回了木王府。回了府,便开始寻找佘非忍,府前府后地找,终于从看守大门的仆役处得知了佘非忍每日几乎半夜回府的情况。
看这作息,多半是跟封容醉胡混去了。
这没出息的小子,既如此,又何必回来,直接回他的佘宅不好嘛?
——无人管他,也碍不了旁人的眼,堵不了旁人的心!
宣六遥气乎乎,坐在佘非忍的屋里等他。
自从那次封愁初的生日宴回来,他再没去胡不宜的屋里陪她刻木像,她也没来唤他,听桂无苔说,这些日子她也不在刻木头,倒是在磨一根长棍,说要用来杂耍。
到底是狐狸转世,偏喜欢这种江湖气的东西。
等这世结束,她跟他回到仙界,仍旧做一只灵狐,却成了一只会杂耍的灵狐......
他的脑海里出现灵狐站在一根细棍上抬脚撩腿、大尾巴高高翘在身后的模样,倒也有趣得很。他忍不住笑出声,笑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乍然。
他猛然想起,闲着的时候,自己心里想的,竟然全是她。
无妨,这段时日是要多操心她些,等她将来择了良婿、成了家,自己就能放下了。他眨了眨眼睛,因为有些酸。
笃笃。
有人敲门。
这是佘非忍睡房的门。
“进来。”他应了一声。
进来的是桂无苔,她穿着内衫,当是要歇息了。
他想起还要造世子,竟还得她来催,歉然回道:“我等会非忍,等他回了,我就过来。”
她却递来一张纸条:“他被赌场扣住了。”
“哎?”
“别急,我跟你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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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无苔拾起旧差事,换上男装,佩上腰刀,带着一脸斯文、仍佩着一把桃木剑的宣六遥和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那个赌场。
内堂里,佘非忍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前来赎人的宣六遥。
桂无苔凶巴巴地大喝一声:“放开他!”
可惜她只是穿了男装,既没有捕快衣裳,也没有腰牌,那些人不但不放,还挑衅地踢了一脚佘非忍。
他顿时大骂:“你他娘的敢踢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他是谁?我告诉你,你这条腿,我要定了!......啊!”
虽说是来了救兵,但此时嚣张还嫌早了些。
他又被踢了一脚,比先头的还狠。
宣六遥和桂无苔目瞪口呆,佘非忍何时换了一付好嗓子?清脆脆、甜甘甘,像是......这清秀的皮囊里裹了一个好娘们。
还在楞怔,佘非忍冲着他破口大骂:“宣六遥!你存心是不是?还不把我赎出去?”
啧。
若不是嗓音有异,宣六遥这会儿便已扭头离去了。
他终是耐下性子,问那个貌似档头的汉子:“他欠了多少银子。”
“一千两。”
档头以为这数字够吓人的,但眼前的这位公子眉也未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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