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
姜琮的神色也有些忧伤,随后强撑起笑意道:“都别站着了,颜汐,两位皇子,咱们一边用晚膳一边说话吧。”
他招呼着往里面走,沈玉一听有吃的先前的惊恐早就烟消云散了。
几人围坐在一个圆桌前,两个丫鬟伺候着上菜,这圆桌的最中间竟然放着几个苹果摆在盘子里。
然后是一些点心,烧鸡。
两个丫鬟摆好饭菜,露出一个微笑,只是这笑与刚才那个门童一样,笑得非常不自然,好像是照着谁的模子硬扯出来的一般。
姜琮有些窘迫道:“也不知堂妹今日会带两位皇子来,我和爹吃住一向简单,也没来得及备一些好酒好菜招呼。二位皇子恕在下照顾不周。”
沈牧舟冷然道:“无妨。”
菜式虽然简单,好在味道不错,又有美酒相伴,沈玉两杯酒下肚,这浑身舒畅了不少,想问的话也直接问了出来,“姜兄,你们这宅子倒是挺大,怎么没几个下人伺候?”
姜琮一脸惶恐道:“五皇子唤我姜琮就好,姜兄这称谓,在下哪里担得起。”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姜氏原本是个很兴旺鼎盛的世家,在都城内也有很大的一片宅子,祖祖辈辈都靠符术惩奸除恶,可几十年前叔父姜浩,外祖姜祁一死,姜氏再无符师所出。”
“在下无能,想走仕途之路,又连考了几年没有考上,世族没落,坐吃山空,堂姊长兄们都闹着分家,好在祖上根基深厚,还有这处宅子,我将祖上积累的家产分散了出去,只留下一小份,也是够生活了。这偌大的院子,也只有我和爹住着,哪里还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林颜汐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道:“堂兄,对不住啊,我都不知道姜家的情况竟然这么糟了。你放心,以后姜氏若有什么难事尽管向太傅府张口,我定竭尽所能。”
姜琮开怀一笑道:“糟么?这顺境逆境都不过是人生境遇罢了,姜家亦是如此,鼎盛时名扬月幽,没落时身处县城无人问津,都是命运使然,况且我这生活,自认为比普通百姓殷实富裕多了,这也是祖辈积攒下的福分。”
“不过还是先谢过堂妹的好意了,也别愣着了,堂妹这一路辛苦,多吃些。”
他说着夹了一块鸡肉放在林颜汐的碗里。
姜琮的爹一直未说话,他口眼有些歪斜,应是中了风,此时他费力的把空碗碰倒,摔在地上,眉头紧锁,嘴里发出‘呜呜’声。
姜琮见状无奈的笑了下,吩咐下人去重新拿了个碗。
“我爹他不喜欢我这套顺应天命的说辞,他没有卒中时若听我这么说,肯定要骂我太没出息了。”
林颜汐开解道:“我倒觉得如今姜家的情况只有堂兄这样荣辱不惊的心境才能担得起来。”
姜琮笑道:“只要你不怪我没能延续姜家兴旺便好,对了,你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
林颜汐的筷子尖拈起这块鸡肉想放到嘴边,可刚凑近便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想必是这府上的厨娘厨艺欠佳。
她尴尬的笑了笑,在姜琮的注视下,又不好意思放下不吃,勉强塞进嘴里,味如嚼蜡,甚至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她喝了两口酒才压下那股反胃。
“我娘的陪嫁丫鬟玉姑不见了,我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不得已才来问问。”
姜琮的筷子顿了下道:“玉姑?”
林颜汐叹了口气道:“唉,玉姑在府中多年,我和娘都早已视她如亲人一般,可自从我娘亲在别庄被人......所害,玉姑就不见了,只是府中人多,我前几天才注意到此事,找了许久都没有下落,我担心她也受人所害。”
姜琮诧异道:“妹妹可是记错了?这府中从没有叫玉姑的仆人在册。”
林颜汐愣住,好一会才诧异道:“这,这怎么可能,她是家生奴,会不会是堂兄并不知道有此人呢?娘亲出嫁后她也没再回过姜氏了。”
姜琮笑了下道:“这更不可能了,姑母未出嫁时与我最为亲近,她出嫁时我已十岁,是记事的年龄了。”
“姑母身边时有两个贴身伺候的奴婢不假,却从未有叫玉姑的人,而且她出嫁之前就已将两个奴婢的卖身契归还给她们了,让她们去寻找各自的归宿去了。”
“你别看姑母行事大胆张扬,实际上她最为好心肠,怎么可能让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姊妹的奴婢陪她嫁进太傅府,蹉跎一生呢?”
林颜汐震惊的说不出话,这怎可能?
“可玉姑确实是娘的陪嫁丫鬟,她在府里伺候了好多年,从我记事起,她就已经是娘身边伺候的老人儿了,而且她总跟我提起娘亲在姜府的往事。”
不知玉姑,娘也不止一次提起过她们小时候的事,说她们一起闯祸,偷黄符,与别家的小姐、丫鬟打架,还总为没能给玉姑找个好人家而遗憾。
见林颜汐不信,姜琮说道:“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爹,爹,姑母身边可曾有个叫玉姑的贴身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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