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你不满明胥压过你,可你却犯了个大忌。在本王身边搞迁怒那一套,是谁给你的胆子?”
卓屹吃了一惊,没想到主子会如此说,可心中对明胥还是有些许芥蒂。
“属下不敢。”
李珩面色不改,从袖中抽出一封信笺,扔到卓屹眼前,沉声道:“你瞧瞧这个。”
卓屹不敢迟疑,连忙将那信封拾起,缓缓打开。待看清那信中所言,心中难免震惊。
“主子,这...”
“可看清了,你自问可有这能耐?如今京中行事你可有他明胥这般清楚?禁军的职责便是护卫京都,若有朝一日外敌来犯,禁军便是京都最后一道防线。”
那信中不是旁的,而是明胥所书京都布防之要害,若只如此也不过是之纸上谈兵,可那信中还附着阵法,那阵法取自上古残局,又加以改良。莫说禁军,便是用在北境战场上也是不可多得的奇阵。
“属下无能,求主子责罚!”
李珩冷眼瞧着跪在地上请罪的卓屹,声音沉如钟磬:“在其位谋其政,再大的军功也不是你能乱了规矩的理由,若有下回,你便回北境王府,不必跟着本王了。”
卓屹吓得脊背发麻,主子一向手腕狠辣,尤其对待下属,向来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对自己已经算是宽和了。
折腾了一夜,此时早已天光大亮,李珩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刚想回帐中瞧瞧明婳,此时纪朝倏地闪身而来,沉声道:“主子,宫里派人传信,陛下要见您。”
“他来得倒快。”
纪朝垂眸,就凭着主子昨夜的所为,莫说惊动内宫,便是整个京都城都惊动了。
皇宫 御书房
崇安帝面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之上,瞧着自门外缓步而来的玄色身影,登时气的将案上的奏折使劲儿掷了出去。
李珩抬眸,在那奏折飞来之际一把接住,嗤笑一声,道:“陛下何苦动怒。”
崇安帝瞧见李珩如此模样,气得浑身发颤,指着李珩手中的奏折,怒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人家都把状告到跟前来了,你还这般嬉皮笑脸,真当朕舍不得罚你是吗?”
李珩笑着将那奏折又放回崇安帝桌案上,这折子写的什么他不看也知道,左不过是说他行事狠辣,手腕残酷之类的,不看也罢。
崇安帝被他这番举动气的身形竭晃,怒视着李珩,沉声道:“你如今行事是愈发大胆了,那韦家好端端的是怎么惹得你,人死了便死了,你还将那韦文兴头颅割下来挂在韦府门前,惹得人心不安。”
李珩唇畔噙着笑意,声音冷淡道:“陛下,还不止呢,我将那韦家小儿子的尸体送去了勾栏院,怕是韦大人还不知,不如陛下去告知一二?”
“人家父亲今早一道折子告上来,说要严查此事,若真查到你头上,朕看你如何脱身!”
崇安帝揉着额角,他知道李珩的手段,定是不怕这些,可如今赵家权势实在是大,难免不会生出风浪。
李珩神色不变,稍稍收起了眸中的笑意,沉声道:“韦家在贺州的所作所为陛下难道真不清楚?谋逆大罪,便是即刻将韦家拖出去凌迟,也是使得的。”
皇帝无奈摇头,叹了口气道:“韦青不过一介小小吏部侍郎,便是做了那事也不过替人受过,你何苦同他过不去?眼下可好,还要朕替你收拾烂摊子!”
“因为韦家,动了不该动的人。”
崇安帝冷笑,道:“不就是为了那明家丫头,你若喜欢朕给你赐婚便是,犯得上如此兴师动众地绕圈子。”
李珩闻言,眸光微动,声音冷淡道:“此时我心中有数,还望陛下莫要插手。”
皇帝一听此话登时气的眉毛倒竖,一拍桌案斥道:“朕是你老子!你一口一个陛下,难不成是真不打算认朕这个父亲了吗?”
李珩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难掩的情绪,只片刻的功夫便敛了神色。像是没听见崇安帝的话一般,从怀中取出一方密函,放在书案上。
“这是韦青同赵贵妃来往密函,陛下瞧瞧。他同旁人如何勾结,便是造反我都可以不管,只是这赵家,陛下心中应当是明白的。”
崇安帝狐疑的接过那密函,待看清上头的字后,李珩的声音再次响起。
“凡是跟赵家有关的一切,哪怕是只苍蝇,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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