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自由了还有些不适应,之前一直过着单调枯燥又乏味的生活,突然接触到了山下的东西,别提多新鲜了。
后来又去了一趟提刑司,以前的那些认识我们的衙役都被重新录用了,不过师爷换了。
看见我们去了都嚷嚷着要跟我们学习,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对于这些衙役来说就是一个圆满的结局。
这个结局跟我们却毫无关系,总感觉一切跟安排好的一样。从山崖落下被紫渊给救了,下山遇到了前任提刑司的女儿出事。
后来又参与了连环杀人案,因为杀人案失去了紫渊。
因为紫渊放弃了杀人案,路上遇到徐任杰资助了他一些钱。后来又因为杀人案被迫藏了起来。
徐任杰金榜题名以后当上了总提刑司,打听到了罗大舌头的消息以后就赶来找我们。刚好又看见我们正在被通缉。
所以调查了这件案子,一次性把案子清除了解救了我们。
这一切环环相扣,就好像是照着剧本演出来的一样,所谓因果循环。
在丫头家里天天虚度人生,在我和导员的不屑努力之下终于哄着丫头开始吃肉。
谁知道一发不可收拾了,天天去后山打猎,没有不敢吃的。
这一晃就是整整二十个年头,丫头嫁给了徐任杰去当官太太去了。那时侯的女人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自从出嫁以后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一下,其他时候只有我和导员两个人。偶尔会去海通和尚那里坐一会。
他还是那个摸样,说话云里雾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学问高一样。
二十年过得跟白过的一样,没有任何的记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蜕变成了一个真真正的古代人。
之前的工兵铲早就已经锈迹斑斑了,别的东西能变卖的就变卖了。只剩下一些重要的东西和这把工兵铲。
工兵铲不舍得卖是因为看见工兵铲的时候就可以想起紫渊,卖了就没有念想了。
二十年的时间大佛已经开凿到脖子的位置了,海通和尚也老了许多。
我和导员就像被世界遗忘的一粒尘土一样,缩在以前丫头住的个破宅子里。
这是一个秋天的早晨,像往常一样我们两个人起来去田里收割麦子,天已经开始冷了,叶子也可是落下了。
导员突然对我说:“咱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说:“等小七他们啊?”
导员说:“你可咱们都老了,跟个村妇一样。”
我说:“咱们不就是村妇吗?”
导员把手里的麦子熟练的捆好然后坐在上面说:“咱们就是村妇了。”
取佛骨舍利,等小七和罗大舌头。海通和尚一句话我和导员就二十一年,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等这么多年。
两个人的名字在我和导员的嘴里已经变的非常陌生,只是还记得我们要等他们找我们。
割完了麦子捆好再一捆一捆的抱回去,这些活已经不算是重活了。已经习惯了,把麦子抱回来以后又在院子里铺起来,明天把麦粒摔出来,因为没有机械。
铺好麦子以后两个人就坐在屋里手托着腮发呆,二十年,每一年都是如此。
今天有些不一样,因为导员突然想起来明天是她生日,为了筹办她的生日我们就拿起弓箭去山上打个什么野物明天去河西卖掉。
然后买些平时吃不到的东西,这也是我们的习惯。
今天收获不错打了三只兔子一只山鸡,足够去河西花销一趟的了。
第二天两个人早早出门 ,到渡口等船。看见送喜神的船已见怪不怪了,二十年前那个已经入土了,这个是他儿子。
听说是喜神半夜起尸把他咬死了,因为在水边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死了,脖子上还有一排血印子,是人牙咬出来的。
就死在船上,白天的时候被水冲到岸边才被人发现。
他死了,他儿子就接替了他的位置,和他一样,见了人不敢说话。并不是他儿子想干这一行。
是因为这个位置不能没有人,如果没有人继续下去,这条运尸的线就断了。
所以说他儿子想不想接班不是自己说的算的 ,这条运尸的路线有许多赶尸人,他们说的算。
过了河又来到熟悉的小城,因为今天过生日所以格外的开心。
糕点铺子知道我们两个人的生日,所以早就给包好了一包糕点,拿了糕点找了一家酒楼。
不用我们说话,等了一会店小二直接就给我们端来了我们爱吃的几样小菜。
辣椒炒肉,肉沫藕片,白切鸡,葱丝鱼。还有一壶酒,每年如此。每次来都是这四个菜一壶酒,小二都知道了。
这菜一上来旁边的一个姑娘不干了,拍着桌子说:“为什么我们先点的菜给她们上了,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店小二不敢得罪人,立马給道歉。我们只管吃自己的也不去搭理她。
谁知这个姑娘竟然越发的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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