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罗大舌头的肚子剥开。
黄的绿的红的一齐都从肚皮子流出来,罗大舌头咬着呀大喊一声,反手一刀削在小七的脖子上。
两个人同时倒地,刀也落在了地上。小七捂着正在往外喷 血的脖子浑身不停地抽 搐,眼睛等着罗大舌头,瞪的老大。
罗大舌头正在突然的把从肚子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往回塞,塞进去又流出来,再塞进去再流出来。
就这样,小七抽了一会彻底不动弹了。罗大舌头也一样死之前还紧紧的攥着往外流血的肠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疯狂的笑了起来,笑的肚子都有些疼痛了。
突然一根骨刺卡在了我的嗓子眼上,我使劲的咳嗽,想把刺咳出来,可是怎么也咳不出来。
骨刺刺破我的咽喉,一股腥咸的血直接就从嘴里流出来。
刺好像在我的咽喉之中扎了根一样,越来越长,直接从脖子之中刺了出来。
我和他们一样毫无疼痛感,就跟受伤的是别人一样。
虽然没有任何疼痛感,可是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一辈子经历的生离死别在我的脑海之中就跟放电影一样,全部都回放了一遍。
慢慢的我的身体还是发亮,从头亮到脚。眼前的景象慢慢的变得非常模糊,慢慢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可是我的大脑依然有一丝意识,眼前一片漆黑。我就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不是和导员还有小七和罗大舌头在面馆门口,罗大舌头和小七进去了,我和导员在外面玩贪吃蛇。
然后就遇见老太太了,把我们下了个半死。然后我和导员就进去看看,然后就遇到了后面的事。
慢慢的我仅存的一丝意识也慢慢的被消磨干净了,头脑开始变得混沌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一片虚无,仿佛置身于一片没有边际的茫茫大海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漂到尽头。
突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猛的就醒了,看见他们正在围着我。
头非常痛就像被敲打了一样,疼的感觉快要炸开了,我虚弱的问他们:“怎么回事?”
小七说:“咱们让人摆了一道,一直就在原地没有离开过。”
我说:“是怎么回事?”
导员说:“是由人布了一个阵,咱们是被迷香给迷晕了。”
罗大舌头递上来一瓶水说:“喝,喝点吧。”
冰凉的水慢慢的滑过我的喉咙,让我清醒了许多,头痛的感觉也缓解了许多。
我多喝了几口对他们说:“怎么你们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导员说:“我们体质好的很,迷香对我们造成的伤害不是特别大。”
我挣扎着做起来拍拍脑袋说:“什么人做的阵。”
小七说:“应该是白塔教,看来咱们想避其锋芒有点困难。”
罗大舌头说:“干,干他娘,娘的。”
我说:“手指头好吃吗?”
罗大舌头吧嗒吧嗒嘴说:“别,别说,这,这辈子还,还真,真没吃,吃过这,这么好,好吃的东,东西。”
我苦笑着说:“你心态可真好。”
罗大舌头说:“怕,怕球啊,人,人死脸,脸朝天。”
导员笑着说:“你知道谁破的阵吗?”
我说:“谁啊?”
导员指着罗大舌头说:“当然是罗二爷。”
罗大舌头说:“大,大恩不,不言谢,不,不用谢,谢我。”
小七说:“二哥破阵的方式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开天辟地独一份。”
我问小七:“什么方式?”
罗大舌头急忙捂住小七的嘴说:“山,山人自,自有妙,妙计。”
导员说:“他尿裤子了,然后就醒了。”
我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个破阵方式确实是清新脱俗。
我竖起大拇指说:“罗老二,高啊,实在是高啊,一泡尿救了我们所有人,功臣啊。”
罗大舌头说:“客,客气了,咱,咱都,都是兄,兄弟姐,姐妹,不,不用这,这么生,生分。”
我问小七说:“这是什么迷香,这么大劲,跟烈酒一样。”
小七说:“这是苗疆巫蛊独门秘制的尸蛊香,毒的很,一般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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