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去把齐氏哄回来,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罢了,只牺牲一个姐姐,咱们母子又有宅子住又有银钱用,齐氏为了孩子还是肯委曲求全的!但若我不去哄,事情渐渐闹大,那可就不止是一个皇子和一个府尹掺和进来了,弄不好我官儿都得丢!”
“这样严重?”老妇人顿时没了主意,轻声问:“章儿说的可当真?”
“如若是假的,我哪里肯豁出去脸面去哄她回来?”刘章狠狠的叹了口气:“齐氏这贱妇,当真是乱家妇啊!”
老妇人也跟着附和:“所谓妻贤夫祸少,她这么个丧门星,就会给你天麻烦!如果不是因着你的官位,我宁可她一辈子不回来,她生的那个丫头片子,也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没多久,刘章出了房间,葡萄眼睛微微一眯,问:“可商议出说法了?”
“自然是有说法。”刘章故作坦荡的说:“我觉得我们夫妻之间,有很多误会并没有说的很清楚,我去跟她说说话劝一劝她。这辈子我们能够在一起,那是再续前缘的好事,不能因为这么点小摩擦,就走上和离的路。”
得知刘章要来,宁意瑶回过头看向齐氏,将葡萄转告的话都说了。
齐氏就一句话,不见。
宁意瑶计上心头,劝道:“齐姐姐,我有个主意。”
齐氏问:“什么主意?”
“刘章好歹是个官员,有他在旁人就没有硬闯的份儿,否则咱们有理也是没理了。如若他出了门,那我的人想进去也就容易很多,更稳妥也不会留下什么破绽,齐姐姐觉得呢?”
齐氏没什么主意,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再加上姜太医开的药方子有些嗜睡,这会儿她脑袋正懵着,宁意瑶说什么她也就跟着答应。
很快,刘章就来到了尚书府,他打听过齐氏这天就是跟着宁意瑶一起回府的。
宁意瑶得知他来,便叫他进了门,留他坐在大堂好一会儿也没出来见他。刘章不由着急起来,着人去催,但宁家的下人岂是他能随便使唤的?这就导致没一个听他的,让他苦苦等了好一会儿。
直到夜都深了,街上的路都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宁意瑶和齐氏一个也没露面。
在此之前,宁意瑕听宁意瑶的话,去找宁正康下棋谈心,不让宁正康去接待刘章,所以刘章只能自己一人留在远处等着。
坐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大冬天的宁家却给上凉茶,不过有茶水喝总比没有强。
就在凉茶已经上了第三壶时,刘章终于忍无可忍,开始了爆发。
他冲过去便要进内宅,还口口声声说是宁意瑶拐带了他的妻子,要齐氏出去见他,但他却疏忽了今日的内宅防守格外的松懈,竟让他一个大男人,轻轻松松就从外宅一路走近内宅。
到了内宅,他便被人当场扣住,一张渔网扑过来他顿时动弹不得,接着就是一个麻袋将他从头到脚都包了起来。
刘章拼了命的喊,可没有任何作用,数不清的拳头和脚落下,疼的他嗷嗷直叫,不知是谁打的高兴了,还去取了两根竹棍,抽的他直喊娘。
宁意瑶和齐氏留在蓼香苑内,听着外头的喊声,二人相视一眼,皆笑了。
这个男人,才是刘家里最恶心的人,他享受着姐姐的牺牲,享受着老妇人的偏爱,享受着妻子的温柔和银钱上的让步,却上不能孝敬母亲体贴姐妹,下不能顾及妻子感受疼爱自己的孩子,这种人就该打,打死了都不算活该。
打完了,宁家却也不放人,直接将刘章裹在麻袋里,扔进了柴房。
扔进柴房里也只是为了不叫他冻死罢了,不然宁意瑶是真打算叫他在外头冻一宿的。
这边刘章所遭遇的事他母亲那边毫不知情,因为此刻的老妇人,传人叫来了另一个人。
墨染受宁意瑶的命,到宁家偷孩子,想着刘章不在想将孩子接出来比较容易,因此还特意给了墨染一根齐氏的发钗,叫他交给慧姐儿,方便慧姐儿听他的话。
不过在刚刚潜进刘家时,墨染路过老妇人的屋子,听见了一堆他不该听见的话。
“这事可是你叫我做的,现下你不帮我,我整个家岂不都垮了!”老妇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夫人,咱们同为女人,我还比你年长了二十几岁,你就当是可怜我,伸手帮一把吧!”
说话的声音墨染没听清楚是谁。
“不是我不帮,是这件事和我压根没关系啊。”
老妇人惊讶道:“怎么与你无关!”
“当时你只是与我诉说养女儿的辛苦和不易,想有个自己嫡亲的孙子,所以我给了你那落胎药,这有什么不对?如若不是你找到我头上来,我又哪里会给你药呢?”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妇人又急又恼:“我刚到京城不足一年,没有个说知心话的人,同夫人相识后那是全心全意的与你接触,只为了能有一个凑到一块儿说体己话的,你如今怎么还不认了!”
那妇人又说:“你要我认什么?你不喜欢闺女,而我只有一个闺女,我把我的闺女看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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