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瘾并不深,而且我在给你开的药物中,也加了许多能让你心平气和的药物,如此一来,你戒掉那醒神香也不算是很难。”
而且平日的针灸,她也有额外的动手脚,替她排除体内的槟榔提取物。
讷蕴恍然大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但想到余贝芷,她心里仍旧是气不打一处来。
“明日本公主出宫,一定要好好地跟余大人告状。”
讷蕴气哼哼地说,目光又忽然撇着今日风头出尽的月宝苏,“行了,你赶紧走吧。
这件事情你有功,本公主会跟太后说的,少不了你的恩赏。”
她傲娇地看着月宝苏,架子十足,这一招过河拆桥,拆得极快。
不会有病人把大夫当恩人,美容师傅也是一样。
月宝苏早就看透了,因而心里也不会觉得落差,不过……
少女嘴角带出了一抹精光,一闪而过,难以令人察觉:“长公主明日就要出宫吗?”
“若不是没准备,本公主现在就想出宫跟余贝芷她爹娘告状,气死我了……”
讷蕴气呼呼地说着,但想到月宝苏的话,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很对。
方才她说的那个去见皇兄的事儿,还是过于冲动了。
是啊,毕竟余家的势力摆在那儿,又不是说除掉就除掉的,朝中的许多大臣都跟余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如同月宝苏所说,若按她所说的作,余家最有可能就是那样处理,杀了余贝芷谢罪,但这份仇恨,余家肯定会记在她讷蕴头上。
那她最后也只会得不偿失,不说别的,就说她作为公主与部落或者臣子的联姻,谁知道会被余家的人怎么使坏报复。
这人啊,还是要看得长远一些,让余家欠她这份人情,好像也还不错。
这月宝苏,脑子还挺不错的。
讷蕴看着月宝苏,眸底带着几分欣赏。
“我这儿有上好的口脂跟面部打的脂粉,今日多带了一些,不如就送给公主吧。”
月宝苏说着,朝令九使了使眼色。
讷蕴眉头高挑:“你会这么好心?”
这月宝苏,平日可小气得就跟个二百五似的。
“瞧您说的,好像平日里我多吝啬一样。”
“诶哟喂,你以为你自己很大方吗,以前让你给本公主用一下口脂都舍不得。”
讷蕴一直很喜欢她的所有的胭脂水粉,尤其是口脂跟脂粉,前者颜色特殊还好看,出去不会撞色,后者用在脸上,十分的服帖,不会厚厚的一层,就跟刷白漆似的,十分自然。
月宝苏眉梢一挑:“那公主要还是不要?”
“当然要!”
讷蕴开心得不得了,令九还没把胭脂水粉拿出来,讷蕴就提着裙摆迫不及待地跑过去看了。
这京城贵女,谁出门不得以上个粉,虽然她们作为上流社会的女子富贵荣华,但有钱,也未必能买到满意的胭脂水粉。
就连羽月楼坊的胭脂水粉,也不如月宝苏的自然清透。
讷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十分的激动,她还发现,月宝苏就连描眉的青黛,都跟她们的不一样,感觉比螺子黛还要好。
“你这个黑乎乎的粉是什么啊?用哪儿的?”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刷子,还有这个圆圆的、软软的是什么东西啊,用在哪儿的?毛毛还蛮舒服的。”
“天啊,你的口脂怎么颜色种类那么多,给我一个好不好……这个颜色不错啊啊……那个也好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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