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楚华予两眼放光又惊又喜,笑道:“可馋死我了,这也是南嫣送给我的?”
君若弗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了,却没想到还是被楚华予瞧见了,好在楚华予和君南嫣关系甚好,因此,对她丝毫没有怀疑。
君若弗本想答应,可想到君南嫣平日对她不薄,便开口说道:“司叶仙子,我刚好要与你说呢,这坛梨花白,不是我家小姐送你的……”
“哦?不是南嫣,那是谁啊?”楚华予疑惑道。
“是位女子,我不认得她,她只说……是你的故人……”君若弗道。
“真是奇也怪哉,既是故人,那为何不直接来寻我?”楚华予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
“咳咳……”楚华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随后忙道:“若弗,今日真是辛苦你了,我现下一身病气,你千万不要沾染了才好。”
“好,那司叶仙子好生休养……”君若弗再次看了一眼那坛梨花白,随后转身离开……
……
楚华予方才咳嗽了几声,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正常的时候要烫许多,楚华予郁闷得很,为何自己闭门不出却还是生了热病,好在眼下并不严重。她一个人实在无聊,便不再躺着,坐在藤椅上看起话本来,看腻了看累了,便一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指尖聚气灵力,一会儿操纵万叶飞花,一会儿平地生秋兰,变着法子逗自己玩儿。随后,楚华予竟是变出了好多灵蝶,如梦如幻,实在是漂亮,而楚华予则是在不知不觉中睡去了,身体也愈发烫热了……
白无尘鬼使神差地走向楚华予的居所,看见眼前有一只泛着金色光华的灵蝶,白无尘不用猜都知道它出自楚华予之手。他缓缓抬起手心,那灵蝶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指尖,灵蝶实在漂亮,白无尘情不自禁地笑了,可他随后便蹙起眉头,因为,这灵蝶的主人似乎状况不好,灵力紊乱非常……
“小鱼儿!”
果不其然,白无尘破了结界将门打开,楚华予早已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白无尘赶紧将楚华予抱起放在床上,又为她掖好被子,
“难受……”楚华予躺在床上呻唤个不停,她现下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每次病着的时候,楚华予都闹人得很,醒的时候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昏睡时也是一副可怜模样。
白无尘静静地守在楚华予床前,一脸揪心地看着她,只见她的额头上挂着一层薄薄的虚汗,身体也是忽冷忽热的,面庞一会儿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会儿又滚烫滚烫的烧的通红……
楚华予心里委屈极了,为什么她从小就有这个毛病,每年冬天都要病一场才行。不过……本以为这次只能一个人熬过去,可事实却与楚华予想得很不一样,这次,有人在一直照顾自己。
是谁?
直到楚华予睁开眼,眼前是白无尘的模样……
楚华予虽是稍微清醒了些,可身体的余热还未散去,她的眼帘垂下,忽闪忽闪的浓密睫毛像蝴蝶的双翼,挠动着白无尘的心房。
楚华予瞪着白无尘,怒嗔道:“怎么又是你!”
白无尘并未回答,只是轻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岁寒添衣。”
“这可不能怨我!我小心得很呢。”楚华予撇嘴,嘟囔道:“谁知道我从小到大就有这个毛病,一到天寒就生热病,烦都烦死了!”
白无尘怔愣许久恍然大悟,是了是了,楚华予的真身本就是草木,自然惧寒,秋冬之际,本是草木调零的季节……
“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白无尘轻声道。
“我好得很呢!不劳您挂念。”楚华予阴阳怪气地一字一句道。
“跟我回梵音殿。”白无尘又是下了一道命令。
“我不去!”楚华予一口拒绝。
“不去?”白无尘挑眉。
“不去。”楚华予再次拒绝。
“那好。”白无尘点了点头:“那我便留在花神塚。”
“哇!”楚华予瞪大双眼,道:“白墨,你好不要脸!那我要搬家,我要离你远远的。”楚华予像是和白无尘杠上了,就是不愿好好说话。
白无尘又气又恼,瞥见楚华予桌上的梨花白,竟是打开一饮而尽。
“喂!你给我留点儿!”楚华予连忙起身去抢白无尘手中的梨花白:“给我,给我。”
白无尘松开手,楚华予拿着酒坛晃了晃,怒道:“你一口都不留给我啊!”
此时,白无尘越发觉得这梨花白不对劲,可是为时已晚,他已然得觉呼吸急促,燥热焚身,梨花白里多了一样不该有的东西……
“楚华予,你在酒里放了什么?”白无尘按住楚华予的胳膊,死死地瞪着楚华予。
楚华予不明所以,可当白无尘低头看向自己,两双眼睛对视,楚华予愣是吓了一跳,白无尘的眼中满是血丝,看起来着实吓人。
“白墨,你!哇!你的......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楚华予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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