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纳兰琰华,问道:“新线从何而来?”
“四公主。”纳兰琰华毫不避讳的直言。
洛晔玄顿时眉头紧锁,像是心有犹豫。
半晌,他才开口问道:“环儿... ...她与那马九的坊间传闻,朕倒是也知道,不过和东陵侯有关系,他们两个是怎么能认识的?”
纳兰琰华闻声应道:“这个臣已经查实了,当日毁坏暗室之人,确实来自四公主派来吊唁的几个人之手。而且现在细想马九与四公主是如何相见这事,也有些蹊跷。”
洛晔玄停下脚步,“如何蹊跷?”
纳兰琰华分析道:“马九第一次从东州回来时,最先拜访的是陵阳公主,但却并未受到陵阳公主召见,最后倒是与四公主相见了。这其中,臣觉得马九一开始就是想为东陵侯牵线的。”
洛晔玄点了点头,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便回道:“或许真有这一层含义在,东陵侯是陵阳的舅舅,这种事首选自然是自家人。可奈何陵阳还算明事理,并没有掺和进去。”
“可也有可能是陵阳公主故意安排二人相见呢?”纳兰琰华随口一问道。
洛晔玄却是格外自信的摇了摇手:“呵呵,不可能。陵阳和安阳是让朕最为放心的两个孩子,陵阳自幼没少受苦,可长大后仍旧懂礼温善,更关键的,是这孩子重情啊,二驸马和她青梅竹马,卧病在床,如今相守已有十载,可谓至纯至良呐。”
既然陛下都如此说了,纳兰琰华便也闭口不提。
相比于自小性情乖张的四公主,陵阳公主确实懂礼温善,而且她与二驸马自幼相识相知,二人的感情有目共睹,这掺不了假。
... ...
夜阑人静,安阳公主府上下一片灯火阑珊。
“谢公主费力捞我了。”
李老太医刚走,薛君忧在床榻上活动了几下臂膀,冲着安阳谢道。
洛君月脸上有些闷闷不乐。白天那小妹什么来路都还没清楚,接过案子一结,她这驸马不仅没有当即回府,竟又去了一趟医馆,然后把那王氏兄妹接回了家。
好歹也曾相处了几日,这次薛君忧倒是能看出些端倪,于是朝一旁的云霓使了个眼色,动动嘴唇,无声道:“这又是谁惹咱们公主不开心了?”
云霓亦是同样动了动嘴唇:“许是您那王小妹。”
薛君忧立懂,点了点头,重新把目光放在安阳身上,解释道:“我只把溱溱当做亲妹妹对待,绝无其他感情,这点公主可以完全放心... ...你这么漂亮,我恨不得能早日和你圆房,哪里有空惦记旁人。”
“真的?”闻言,洛君月脸色微红,此等轻佻话语,倒是许久没听到了。
薛君忧点点头:“真的。”
说完,薛君忧起身便朝安阳身子摸上去,“要不?您考虑考虑,咱现在就弄那个... ...那个点灯啥的,小的这就把自己交给你,你也不比整日逢人便吃醋。”
“不,不必。”
洛君月见薛君忧来势汹汹,从凳子上起身便要躲,奈何为时已晚,被那一双宽厚的手掌重新按在凳子上。
“你要做什么... ...啊!”
洛君月只觉身上一疼,却是没有挣脱,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薛君忧站在安阳的身后,一边给她捏着肩,一边低声说道。
猝不及防的一幕,确实是洛君月始料未及的,虽说大熵的驸马都没什么地位,但能主动如此的,倒真没见过。
“堂堂大丈夫,这么伺候自己女人,说出去,简直被人笑话,一点君子应有的礼数都没有。”洛君月嘴上说着,心里却暖暖的。
“欸!大丈夫和君子可不能放一起讲。”薛君忧立刻反驳道,趁机还不忘近距离瞄了瞄那白皙如雪的螓首玉颈。
洛君月却是完全没有察觉,轻声问道:“为何不能一起讲?”
薛君忧说道:“大丈夫是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不遵循那迂腐守旧的穷规矩。而君子... ...唉!整天不也只会摇头晃脑的,嘴上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吁吁吁... ...”
“嘻嘻!”洛君月轻笑一声,脸上尽是喜色。
话虽说得那些书生们不爱听,可倒也形容的贴切。
洛君月也曾陪父皇参加过几次为科考中举书生设下的御宴,那些文质彬彬的状元进士的确如此,看都不敢看她一眼,连她说话,都不敢抬头望着她听。
话虽如此说,可父皇说过,无论学子名仕,还是皇家贵族,不读书是绝对不行的。
正所谓,读万卷书,方能行万里路。
如此想着,洛君月轻叹一口气,仍旧和那日要求薛君忧去学府时一样,开口说道:“这种话,我们夫妻俩私底下说说也就行了,可不能在外面大肆的讲。”
薛君忧点点头:“明白,在外人面前,我也不会给公主你揉肩捶背呐。”
“这个..
>>>点击查看《做个驸马太难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