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专门帮人送餐的公司,真的赚得到钱?”
钱伯伯满脸惊讶,但毕竟也算是见多识广,马上就笑起来:“不错不错,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啊,搞出来的新东西都非常有意思嘛!”
余叔叔则一贯地慢条斯理:
“刚好马上要开始搞明年的新兴产业政策扶持申请了,小晏有空去读读文件,条件符合的话就填个申请表。”
夏瑾抬眼看去,刚好和晏沐阳的视线对上。
晏沐阳手中端着酒杯,眼神却依旧清澈。
夏瑾低下头若无其事地夹菜吃菜,一下午都堵得慌的心里却终于莫名松快几分。
有血缘的不一定是亲人,同桌吃饭的也不一定就是同路人。
晏沐阳的存在让她感觉有了盟友。
夏瑾吃了几筷子就觉得饱了,但身边的阿瑶别说自己吃东西了,忙孩子的事都忙得恨不得多长出两双手来。
孩子的爸爸大概是习以为常,觉得带孩子就是女人的事。
也坐在了偏主位那边,看都没往这边多看一眼,如果不是夏瑾留心观察了一下,甚至看不出哪个是。
夏瑾被这反婚反育的真情实景弄得难受,有菜转到面前时就用公筷帮阿瑶夹了两筷子。
阿瑶余光看到有菜落入碗里时愣了一下,第一次目光与夏瑾的对上了,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夏瑾笑笑没说话,又帮忙夹了几次菜。
男人们喝酒花时间,几个官太太吃了一会儿就下桌去开了间棋|牌室打麻将。
几个小的又去草坪上烧烤放烟花。
夏瑾哪头热闹都不愿意凑,一个人溜到秋千架边去晃秋千。
没想到她晃了没几分钟,阿瑶抱着孩子过来了,而且明显就是来找她说话的。
“夏瑾,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夏瑾一愣,心慌了一阵又很快冷静下来。
刚才见面时阿瑶看她眼神是有些不一样,但分明也不是什么熟络的样子啊。
“我上半年吃了一段时间药,脑子就糊糊的了,以前很多事情记得不太清楚。”
夏瑾仗着没有人证物证,又拿吃药那一套出来说事。
阿瑶没有细问,她的孩子刚才吃了一点辅食又喝了一点奶,现在开始犯困。
她把孩子打横抱在手里,轻轻地拍着。
直到孩子差不多快要睡着时,阿瑶才继续说话:“我跟你是高中同学。我们住一个宿舍的,这你都不记得了吗?”
夏瑾皱了皱眉,她记得在原身的日记本里面看到过她和宿舍里的同学关系不怎么好。
“有些事情还不如不记得。”夏瑾脸上表情冷了下来。
就是那段在家被冷暴力在学校里又被霸凌的日子,让胖丫头的心理疾病加重几次轻生,一个花样女孩的人生就被联手给摧毁了。
“也对。”阿瑶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孩子,自嘲地一笑。
又过了几分钟,正当夏瑾站起身离开时阿瑶又开口了。
“既然今天又在这里遇上,大概是老天爷给我个机会跟你说声对不起的吧。”
夏瑾本是没有耐心听施虐者忏悔的。
迟到多年的道歉并不能让受害者得到弥补,只不过能让施虐者自己好受点而已。
但她不确定胖丫头是否希望听到这样的道歉,所以还是顿住了脚步。
身后传来阿瑶闷闷地声音:“那时候是真的不懂事,只想着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出去。看你处处不顺眼,觉得自己可以进行‘审判’。”
“直到我自己生了孩子,才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当年确实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对不起,夏瑾!”
“另外我还想跟你说,你要多小心一点你的后妈。当年是她给了钱让我们那样子对你的。”
夏瑾眉头猛地一皱,有些惊讶却没有感觉到很意外——
丁晓红就是这样的人。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夏瑾缓缓点头,离开秋千。
阿瑶没有恳请夏瑾的原谅,夏瑾觉得自己也没有资格代替说没关系。
很多事不是一句年少无知就能得到原谅的。
溪流山庄里的灯已经都亮起来了,漂亮得很。
夏瑾绕到回廊准备去看看荷塘夜色,手机突然响起来。
夏瑾拿着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上居然是丁晓红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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