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们玉器行里的说法,绿色,象征着青春、和平、朝气……”
——霍达《穆斯林的葬礼》
我们从新开始打牌,还是说说笑笑,但是气氛和谐多了。
突然,叶亭的电话响了。……“死猪头,我到那还要跟你汇报呀!”……“白勇刚,上次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好吧,待会儿,你在西苑小区大门等我。”
“天不早了,我们该走了。”郭飞说。
“没事,不说要打通宵吗。”叶亭停了一下又说,“这没什么,我去跟他说两句话就行了。”
我知道,叶亭叫我们来,通宵打牌,不是主要目的。一是搬家;二,可能是因为她月经还没来,心里烦躁,想找人闹一闹。于是我说:“今天,张敏刚来北京,还没休息,有些累。咱们改天再玩吧。”
“好。”
我们三人出来后,郭飞带张敏去找住处。说是,二外附近有很多私人开的学生公寓,很便宜,一晚上只有二三十块钱。我快走到学校时,突然想起,我在“北京画店”买的白扇面,忘在叶亭家了,我赶忙回去拿。我走在路上时,心想她可能不在家,去什么西苑大门了,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
“嘀!嘀!”响几声,突然传出服务台的声音,说是不在服务区。我想可能是打错了,就又拨了一边。“嘀!嘀! 嘀!——”响好几声,突然被接通,但没人说话,于是我先说:“喂,你好,是刘叶亭吗?我是江晚山。”对方仍然没有回音,很快就被挂断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七想八想的在路山乱转了半天。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上一个电话的回电,我想大声问发生什么事了。里面传出一个柔弱而细小的声音。
“晚山,我是叶亭,你来一下,好吗?”
“什么事呀?哪呀?”
“有点事,在后街东头的玫瑰坊。”说完就断线了。
她的声音惊惊颤颤,象是一只迷失的小羔羊;又清泠甜美,象夜里传来的琴声。
我激动地里交织着好奇和恐惧。我没有犹豫很久,截了一辆出租者,给司机说了地址。谁知,到那地方连10 分钟都不到。
玫瑰坊,刚走进去像个酒吧,昏暗的灯光,低迷的音乐,再往里走有个舞池,这里,大家或坐,或站,或走,或跳,但声音都不大,大都像是在用眼神交流,有的目光炙热闪烁,有的眼神迷离交错。我看了一圈没有刘叶亭,我想去吧台打听,那个吧台很特别,台桌是被一个很大的渔港支撑着。她打半夜的给我开这种玩笑吧。
这时有个年轻人来叫我,“请问是江晚山吗?”,我点了点头。“这边请。”
我被带到二楼的一个包间,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刘叶亭,她看我一眼,没有说话,但我从她的眼神里已看出了,恐惧,歉意和无奈。一圈灰白色的沙发围着一个透明的茶几,叶亭就对门而坐,他后面是对着舞池的落地窗,大部分被窗帘当着。奇怪的是,七八个衣着平常的年轻人,都站在周围,无人下坐。而且,这个包间竟然里没有服务生,我心里越来越害怕。
“小兄弟,请坐。”
我转过去,才发现别靠我的沙发上还躺坐着一个人,他身形瘦小,但却威不可亲。“坐。”看到这阵势,我心里也没底,他又说了一遍时,我才坐下。
在德国时,又一次,我失恋了,洗了个澡,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发呆。忽然,有人来访,原来是我的邻居,她是个上海女孩儿,学习很用功。她说她很郁闷,问我能不能在我这坐一会。每个人的心是一个场,我一直都希望它能够平静祥和。其实,调和的结果,不见得一定是正负相消,阴阳互抵。能量守恒的原则是————任何一个封闭的系统中能量的总和为常数。 是常数,不是零。所以,有些人体性偏“寒”,有些人体性偏“暖”。有些人遇到事总乐,有些人遇到事总悲。
她说,在考试中有半道题答得不对而未能得满分,她下课后去找教授谈那道题的不同想法。结果,教授把她吵了一顿,说她没有真正理解自己给出的答案,然她去找同学好好问问。
我们乱七八糟聊了一阵,得住一个结论。德国教授的特性,他们非常热烈地捍卫自己学术观点的基本原则,如果你的想法不能够支持他们的观点,会惨遭删除。
但有的德国教授也不很一样。我在东德的一个城市就遇到过一个秃顶。关于他有两项传言,一是,学习不好的女生只要跟她上床,考试就能过。二是,中国女生认为他很猥琐,背地里称他是“尿槽”。前者,我不清楚,但后一项,我见到过,听到过,是真的。
“既然丫头能把你叫来,想必你们关系也不一般,他跟勇刚的事儿,也不用我罗嗦了。”小个子停了一下,接着说,“按照道上规矩,手长切手,今天,她的少根指头了。”
什么?!我怎么知道他俩有什么事情。我甚至不知道白勇刚是谁,只知道,被叶亭叫作“猪头”,而且,一般小女孩生气的时候都会这样称呼男友。
我用疑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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