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的伤痛/风干一滴逝过的泪
凋谢一朵宛若盛开的/洁白的睡莲
那些心痛/如流星的逝过/只是梦里花开
(一)
青楼女子在这风尘之中,注定是一件牺牲品,那些爱情只不过是过眼繁华。
在青楼里长大的她,看多了人间的冷暖恩情,心如灰烬。她知道,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男子向青楼女子买笑,从来都没情。
刚十七岁的她,貌美,遇见了石崇。富甲一方的他,很欣赏她,能帮助她脱离青楼,于是,搬进了金谷园。
(二)
总以为爱情残缺的她,竟对一个书生动了真情。
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洛阳桥上。
春风荡,轻拂栏杆,牡丹小草已露尖尖角。
黄昏,晚霞满天,映着这片天,很宁静,她决定去河边走走。
桥上行人不多,她撑着遮阳伞,在桥上漫步。河风轻轻地吹,浅绿色的裙摆漂浮在桥上,是一道浅绿色的云雾。放眼望去,水面映着天空的颜色,成了一片橘黄。那些青砖绿瓦映着金黄,静默地耸立在暮色里。
突然,她被什么推了一下,撞到了地上,然后她听见马蹄飞快驶过的声音。伞悠悠地飘落到了地面上。她抬头,看见了马扬尘而去的影子。然后视线对上了一位书生的眼睛。
“对不起,姑娘,刚才在下冒犯了。”他的目光很澄净,华美的容颜,锦色白袍,是书生特有的气质。
她恍惚了一下。
“姑娘,您没有事吧?”他沉厚的声音,隐隐有着急虑。
她淡笑了一下,自己站了起来,微微低头:“多谢公子搭救!”她的声音宛若盛开的睡莲,盈盈悦耳。
他双手递过伞。她,手指不经意间愣了一下,随即接过伞,浅笑道:“谢谢,不知公子贵姓?”
他双目清澈,也笑道:“在下姓夏单名一个雨字。”
她美目盈盈,犹如秋水般透澈。
那一刻,她把他印在了她的心里。
(三)
后来,她才知道,他就是京城里享有名气的才子。
第二次见到他,是在金谷园的宴会上。
那晚,灯火辉煌,觥筹交错,歌舞迷乱。突然,在一瞬间,所有的歌舞都散去。帘幕内,薄纱帐,轻盈步,断歌舞,脆笛声。仿佛置身于千山万岭之间,没有鸟啼声,没有人的踪迹。在江心,一位孤独的老渔翁独自垂钓在江水上。没有广告的忽然一转,仿佛置身在临江的房里,窗户对着江水,白雪皑皑。有很多船舶停泊在江边,屋外,几只黄鹂在鸣叫,一行白鹭飞过天边。尔后,便是明月高照江心,万籁无声……
慢慢地,轻纱吹舞,女子的身影隐约地浮现在了众人面前。
他的心紧缩了一下,好熟悉却陌生的身影,一如当初在桥上相遇的身影,那么美,像是一道浅绿色的雾,让人沉迷不已,那是他一眼就恋上不能忘记的女子。
“洛阳美女名绿珠,家住西南金谷园。嫣然一笑百媚生,只留公侯空莫叹……”这是他很早便听人传遍的歌谣。
难道真的是她?
一曲已罢。石崇引相见。果然是她。绝美的容颜,素发披肩,眼波流转处隐隐有着光芒。
那额前翠绿的珠子,发出淡淡的光彩,为她增添了些妩媚,依旧是浅绿的裙摆。
那一刻,他呆住。
她亦是镇惊。
(四)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从那以后,夏雨便常常去金谷园拜访石崇,而实际上,却是去看她。
他有时会看见她在庭院里饮茶,有时会听见她吹笛,而有时会看到她望着天空发呆。
她总是在他来的时候对他笑,秋水般的眸子,是清澈的小溪。
他会呆上一段时间陪她说话,或者安静地听她吹笛。
那黄昏的天空,北雁南飞。成双成对的大雁飞成一排,掠过天空。暮色里,只有钟声回荡在空中,清远,寂寥。
暮春,牡丹盛放,一簇簇地开满枝头,热闹非凡。夜晚,灯光照亮整个洛阳城。洛水上,花灯上,星眸如水,寂静无言。
他含笑地看着她放好莲灯,一起放置水中,彼此相视而笑,他知道,这样聪慧的女子,是他所求的,只是,身份……
她的眸子犹如一江汪水,盈盈如月。
“绿珠,我们在一起可好?”他望着她,眼神明亮。
她浅浅的笑了,浅绿色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他的眸子里。
终于,两人相拥在一起。
(五)
放榜之日,满城欢呼。榜上清楚地写着:第一名,夏雨,状元郎。
牛丞相亲临夏府,特为此祝贺。牛丞相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膝下有一女,知书达理,貌美贤淑,尚未婚配。如今十七,已到出阁之年。
而此番意思,恐怕是想让女儿有一个好的归宿,夏家当然是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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