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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诱惑 正文 那次梦游很过瘾(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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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当你需要它时,它总是喜欢睡眠。没有广告的而你不需要它时,它却无法忽视自己的存在,善于对你讲述似乎连你自己都已经要准备遗忘的往事。所以我们可以得罪许多,却唯独不能得罪记忆。这样的好处在于当我们需要它时,希望它恭候;不需要它时,它永远都不要出现。

    忽然间我想起来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确实有过一个男人,一个真真正正属于我的男人,无论是他的心还是他的身。总之,那是一个称得上是被我拥有过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伊索,与那个写寓言的作者伊索几乎是同名同姓;但是我的这个伊索不但不会写寓言,也从来不看寓言,并且不相信寓言;用他的话说,寓言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他的世界不需要。我清晰记得,因为寓言这个问题,我还与他吵过,我对他说:“不是你不需要寓言,而是你在逃避寓言里那些哲理,在回避生活里的哲学。”

    在伊索总共与我为数不多的谈话里除不耐厌地丢给我一句:“无论你怎么逞能都透着一种神经质,对,你就是一个很神经质的女人。”丢完这样的话,他不再给我继续说话的机会,一个人讪然而去。在他讪然离去后,习惯中我通常都会一边无聊玩味他的话,一边苦思冥想我生活里这个叫伊索的男人。

    伊索是个孤儿,所以无从追究和考证伊索这个名字的由来。那年我十八岁,考上一家剧团,做了演员,一年后剧团来了一个拉二胡的人。他的个子高高,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长的男人。从他进剧团的那天起,几乎整天整天不说一句话,也从来不拿眼睛与我们这些演员“触电”。然而他拉得一手好二胡!他拉的曲子能让我如醉如痴,能让我因为想听他拉的曲子而想他。

    于是有事没事,我总是喜欢拿眼睛“瞟他”,渴望他能看见我的目光,了解我的心思。整整两个月,我的“瞟”光一点也未能撞击到他的目光。有一天我在排练时故意把一段唱腔唱得调不附腔,导演刚要跟我发火,我便先发制人。我蛮不讲理地说:“是二胡,我一听见二胡的声音,就想到鬼哭的情景。总之是二胡跟不上我”。在剧团我们从来不称呼某某姓名,而是习惯根据乐队人使用什么乐器就直呼乐器的名称全做其人的名字代称;而对演员也是直呼戏中的角色名字。那个二胡也就是伊索,即不抬头看我,也不为自己申辩,只见他双眼仍然注视谱架上的曲子。我被他的沉默寡言激怒了,冲着导演嚷:“导演,你看二胡,什么态度?他那么傲慢分明是欺负人!”导演不解“戏情”,他走到二胡面前说:“怎么搞的?你犯晕乎了?清醒点!”我一脸委屈心里却暗自窃笑,心想:看你还注意不注意我。

    导演喊继续走戏,我为自己在行动上征服他而得意,唱得十分卖力,想引起二胡对我的重视和注意;然而那个二胡仍旧那样扣我心弦地拉着,从伊索的表情判断,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所有“用心”。

    休息了,我对好朋友二丽说:“我就不信他永远不拿正眼瞧我!”二丽非常善解人意,她对我小声说:“那个叫伊索的,不就是会拉一把破二胡吗,有什么了不起。你呀把心思放错了地方,你看胡彪,小提琴拉得多好,人也帅,他对你的意思全团人都心知肚明,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

    “你懂什么呀?胡彪出生在什么家庭?他那种人风流成性,他家背景太深,不适合我们贫下中农家庭,别说我,你也不能动那个念性,那种人不是我们能招惹的。没有广告的”我一边练着“手绢”,一边提醒着二丽。

    “喝,手绢玩得专业了。”是胡彪走到我和二丽面前,奉逞着我说。二丽见状想知趣躲开,我一把拽住她说:“干嘛?想当犹大?”二丽看了一眼胡彪,有点胆怯地说:“我去找导演再说说戏。”“不行,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能影响导演休息。”我说。

    胡彪故意很有风度地对我说:“你演的很好,不用这么辛苦练了,要注意劳逸结合。怎么样?我们出去散散步?”

    “你太高雅了,我附雅不起。”说完我就要离开。胡彪耐性十足,他说:“你不要急着走开,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差劲吗?我不过想约你散散步而已;散散步,又没有什么企图。”

    “我怕你有什么企图?我是不乐意和你单独在一起。”我不屑地说。

    “为什么?”胡彪故意诧疑地问。

    “不为什么。”在我欲离去时,胡彪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正在我们尴尬难解时,伊索提着他的二胡,忽然走到我们面前。他注视着我们,平静地对我说:“你在排练时,我跟不上你,现在休息,你可不可以在跟我几遍?”我像是分明遇到了救星一样,摆脱掉胡彪的纠缠,跟二胡重新又回到小舞台上。我见台上没有别人,对伊索感激地说:“谢谢你,想不到你还懂英雄救美。”

    “我不是英雄。”伊索一字一板地说。

    “喂,你为什么不爱说话?”我捉住这个机会,当然不会忘记询问和表现。伊索坐在那,即不看我也不看舞台,双眼只盯着他那调弦的五指,一边调弦一边说:“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看吧,台下有人在看着我们哪。”于是他仍然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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