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我总感觉,谢恒春不象是凶手。但是,现在又理不出一个头绪来,所以还是先传讯谢恒春,根据谈话情况才下结论。”
老赵说:“这样更好。谢恒春是研究生,不管怎么说,也是高级知识分子。象这种
推人,小巷报复杀人等简单的谋杀,确实不符合高:做案特点。审问谢恒春时,我也参加,听听这个研究生是怎么说的。”
黑莲说:“好,立即传讯谢恒春!”
小王说:“我马上去带人!”
不到半个小时,小王就将谢恒春带到了刑警队。
这个看上去将近三十岁年纪的年轻人,可能是一夜未眠,脸上疙瘩长得更多了。他那幅酒瓶底似的近视镜下,眼袋乌黑乌黑的,说明他严重失眠了。
“你们找我?”谢恒春看着坐在前面的黑莲、老赵和小王,强笑了笑,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黑莲说:“谢恒春,我们已经找你谈过一次话了。可是,你并没有对我们说实话,所以今天只好请你再来了。”
说着,黑莲犀利地目光射向他。
谢恒春马上紧张起来,小眼睛在眼镜后面骨碌碌转。
黑莲盯着他说:“现在,你在说一遍,金梦丹案发那天下午,你都做些什么,从头详细讲一遍。”
老赵补充说:“谢恒春,你是高级知识分子,知道必须对警察如实地提供真实情况,这是公民应尽的义务。你应该懂吧?”
谢恒春点点头。
小王说:“谢恒春,刚才我在小车上也已经对你说过了,今天你若再撒谎,后果就只能自己承担了。”
谢恒春忙说:“我讲实话,全都说出来。那天,你们问我,我与金梦丹什么关系?我说是同学关系,并不准确。其实,我一直在追求金梦丹。她长得太漂亮,夜里梦中,我老是见到她。于是,我就挖空心思去追她。我写过很多封求爱信给她,她收下了,对我说,谢恒春同学,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她说,你自己去想一想吧!我说,我想不出为什么?她说,想不出也这样,我们确实不合适,我对你没感觉,你去找别的女孩子吧!我心灰意冷。可是,到了夜里梦间,我又梦到了她,于是决心不放弃,继续追她。”
黑莲说:“讲下去!”
“好的。”谢恒春继续说:“金梦丹案发那天下午,我二点半准时到了实验室。不一会儿,我听到隔壁的金梦丹也来了。我就走过去,将中午写好的求爱信递给她。那天下午,不知为什么,金梦丹的脾气很坏,突然发起火来,冲我喊道:‘我早说过了,我们不合适,你怎么老是不改!’说毕,将我折叠好地字条扔还给我。接着,我们二个就争论起来了。幸好,在她的实验室里,就我们两个人,否则在同学面前我将无地自容。最后,我要是捡起字条走了就好,可不知为什么嘴里说:‘不收就不收,神气什么?’她听到了,又喊了起来:‘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不合适!可你不听,死皮赖脸地又来送!’我说:‘你可别乱放屁,谁死皮赖脸了?’她更火了,窜上前指着我的脸说:‘你敢骂我放屁?’我一看,她和平时不一样,就没吭声。她呢,突然扬起手,就要煽我巴掌。我急了,一把攥住她的右手小手臂。我的力气大,她挣了好久,才甩开了我的手。我发现,我地指甲划伤了她的手臂。她还骂骂咧咧地,我赶紧溜出了她的实验室。
我的心情糟糕透了,坐了那边喘着大气。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声闷闷的响声从楼下传来,就走到窗口探头一下。这才发现,金梦丹坠楼了,趴在后窗口下面的水泥地上。于是,我就喊了起来,学院保安就过来了。我今天说的,句句是真实地。”
“昨天,你为什么没有全说出来?”
“我怕你们怀我杀了金梦丹。因为说出我们二个争吵,就有可能性一气之下将她推下窗户。所以,我才隐去了激烈争吵这一段。”
黑莲说:“我们已经在金梦丹的小手臂上,提取到了你地指纹。你如果不坦白,能过关么?”
谢恒春垂下了头:“可我,真的没有杀金梦丹,真地没有!”
“那你去金梦丹的实验室地时候,包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其他人?”
“没有。”
“这么说,那天下午,在四楼的实验室,就你们二个人?”
“是的。”
“那金梦丹是怎么坠楼的?”
“可能是自己跳下去的!”
“你的意思是,金梦丹是自杀?”
“这是我的猜测。”
“如果是自杀,为什么没有留下遗言或遗书类的东西?为什么没有向她的父母透露一些什么?可能吗?”
“这、这……”
“你再想一想,还有没有其他人?”
谢恒春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说:“对呀,我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时,听到金梦丹那边有声音,是她在说话。我以为,她可能在自言自语。现在想起来,那口气不象。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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