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路湿滑,他跌倒了,爬起身后胡子气的老高,抹了抹长衫,污泥越发的多了,‘去你大爷地’。
老头来了脾气,甩手不管了,好不容易折了根木枝继续走,后面来了辆马车,马夫杨鞭抽在他身上,骂了声老东西就一掠而过。
老头被甩了出去,在泥窝里打了个滚,摸了半天才爬起来。
‘去你大爷的’,老头连长衫都不要了,脱了下来,扔在地上踩两脚。
路上遇到土匪,老头瞪了他们两眼,‘瞅啥瞅?劳资比你还穷’,土匪甘拜下风,拱手相让。
进了小镇,路过青花楼,几个流莺拉住了老头,他眼珠子一转,真的跟了进去,只是下一秒就被人踹了出来。
老头爬起来,伸头又往里看了几眼,一个茶碗砸了过来,他缩脖子躲过,背身后,胡子又吹的老高。
路过包子铺,问几文一个,伙计说一文钱一个,老头问半文钱卖不卖?伙计拿东西就砸,不想,将包子砸了出去,他伸手接过包子,一溜烟就跑个没影。
晚上,老头摸进一个大院,本来只想顺几件衣服,可门缝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洗澡身影,他扒着门缝使劲往里瞅,门眼太小,他就扣了扣。
谁知道扣掉一大块门板,四目相对,妈呀一声尖叫,一盆热水泼了过来。
老头扒开湿漉漉的头发,嘿嘿又看了眼,等恶犬追来,才撒丫子逃命,第二天裹着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也不在乎。
遇到送葬的队伍,老头挡在路中间,不但不让路,还脱了裤子,尿了泡尿,还没抖两下。
死者家属就叫骂驱赶,他转身趴到人家棺材盖上,哭喊道:“孙子唉,你死的好惨!”气的里面的仁兄‘只挠棺材板’。
雨霜路白,披星戴月,老头一路前行。
来到一处山崖,老头犯了难,桥断了,在回头要走好大一截山路。
一个身影出现,从他身后抱住,身躯缓缓上升,越来越高,直到天穹,老头终于乐了!
不过片刻,那人就带着老头去了他想去的地方,放下他后那人便走了!
老头这次爬山爬的很快,不一会便来到了高高的山顶。
日月剑宗,落日台。
老头上台之后气息大变,开口便入如山洪海啸。
“聂河,霍首,给老子滚出来。”
随着这声音哮,他身后推出一排狂暴的气浪,将石台下大片树木,轰然爆碎间吹成齑粉,红辉从其身后散发,仿佛那缓缓下落的斗大红日也随之停了一般。
老头开口,震惊整个剑域,他居然要一人独战当今两位最强者,无上之剑皇———聂河霍首,山岳震动,天下震动,天地日月震动。
“不敢出来,劳资踏平你们日月山。”
聂霍两家慌乱大于震惊,片刻后才有了动静,两个包裹的剑辉中人影飞掠过来,气息磅礴。
“聂河。”
“霍首。”
“应战。”
两位老祖同时出现,前一刻他们还在以命相搏,这一刻他们就要并肩作战,因为那人,居然还活着,剑皇———金藥。
老者抬手,身躯徐徐上升,须发飞扬,睥睨天下,其周身嗡嗡悬浮出百柄飞剑,剑剑璀璨,道道无痕,手臂轻抬,飞剑便拉出道道残影,割裂虚空。
嗡嗡嗡,整个日月山,已经被剑光笼罩,剑皇金藥沐浴在一片夕山荒照之中。
“两个老狗,你们也配用剑。”
“剑起!”
金藥爆喝,双臂抱胸,缓缓向外摊开,数百柄神剑更加璀璨,随着老者一指,便嗡嗡嗡飞出几柄,向两人直斩而去。
剑一:气御波涛,如大海翻腾。
剑二:飞旋斩裂虚空,破开道道剑芒。
剑三:落荒山日残,纳火海炙阳,神剑火红,向两人直刺而去。
霍首聂河不惧,祭出万道剑影,日月山上,万道银剑穿梭,只须臾间,山岳千疮百孔,落日余晖尽碎。
魂小天和那老者一样,将木剑平放在掌心,仔细的端详良久,渐渐地,脑海中老者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一个灵魂虚影,出现在其面前。
老者负手,点头微笑:“小天小子。”
魂小天站了起来,直视着他,神情有些激动。
“剑开十二指,老夫羡慕的很呐!可惜,我看不到了,若是真的成了,莫要忘记回来给我烧点纸钱,告诉我一声。”
魂小天默不作声,轻轻点头,喉咙微动。
“还有,你们中原有些好玩的小册子,就是,有男有女,不穿衣服的那种!嘿嘿!到时候也烧点。”老头哈笑。
魂小天依旧点头。
老者叹息:“剑道啊剑道,老夫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领悟出一种完整的剑道。”
“不过也不可惜,你们十二指剑山的四指老头我也见过,也能跟他打个平手,你说可气不可气?”
“别这样看着我,我老小子,可对男人不敢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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