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本瑶四处寻找李幼和昼光的下落时,李幼却早已被人连夜运出了松金镇,一路奔忙不歇,不过三日就进了北蒙城宁家。
李幼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四日。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罩着丝罗帐的松软大床上,动弹不得!
李幼一惊,赶紧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衣物完整照旧,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常。
这到底是哪儿?徐本瑶是不是也被抓来了?
李幼心中满是疑问,只好侧过头往屋内打量,想要寻找些信息。
丝罗帐轻软薄透,可上面金线绣制的金凤却多少阻碍了李幼的视线。影影绰绰间,看得不是特别清晰,能依稀分辨出这是间极尽奢华的房间。
尽管明晃晃的日光从窗格子中洒进来,可屋中还燃着数盏松油灯,那灯盏外均饰以金箔。视线再望远些,就是一弯大敞的拱门,吊挂着七彩碎宝石作帘子,将内室和外间分隔开来。
这里绝不是松金镇,李幼迅速下了判断。
就在她苦苦思量之时,门口有动静传来。
“把门打开!”,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陌生至极。
“是。”
李幼听到了门锁扭动的声音,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装着还未醒来的样子。
“哗啦”一下,门被拉开,虚浮的脚步声在屋内响起,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床榻前。
“奇怪,今日未曾燃丹,人怎么还未醒?”,那男子自言自语一番,竟是一弯腰直接坐到了床边。
李幼感觉到手边的床榻往下一沉,紧接着陌生的气息越靠越近。突然,一只手抚在了她的脸侧。李幼脑子还未做出反应,身体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男子戏谑的轻笑声在她耳畔响起,“进了我这屋子的女子,不说上百,也有五十了。你说,像你这般醒了装睡,企图伺机逃跑的,我见了有几个?”
李幼见自己被戳穿了,也不尴尬,坦然自若地睁开眼,看向身旁的男子。
身旁这人不过双十年纪,五官生得不差,可眉宇间的轻浮和眼下纵欲的灰青硬生生叫人忽略了他的长相,只留下一个浪荡的印象来。
“美,果然是美极!想不到天师里还有这般的妙物,只恨我没能早日遇见,不然也定不能委屈你做了这第三十七房妾室!不过你放心,名头是差了一点,可婚仪我定然不委屈你,自是要为你办得热热闹闹,你看了可好?”
年轻男子见李幼睁开眼看他,一时被迷呆了眼,自说自话地就许起承诺来。
李幼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调转过头去,懒得看他。
年轻男子见李幼不理他,倒也不急,他有的是耐心。遂继续哄劝道:“修道有什么好?日日打坐诵经,幽居深山,无趣得很。你跟了我,我保管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哪怕是还想继续修行,我也能替你造一座道观出来。纯金的好不好?你放心,我宁家最不缺的就是金子。”
说到此,男子顾不得看李幼反应,自己倒先兴奋起来。
纯金的道观,再端坐个清心寡欲的女冠,光是想象,就叫他已经热血沸腾,饥渴难耐。
宁家?这是到了北蒙城?
李幼曾看过四姓的一些记载,对此倒还有些印象。
她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已经的处境,和莫名出现在此的原因。
大体不过是这个好色猥琐的宁家子派人到处替他搜刮美人,自己倒霉撞上了,就被硬绑到了此处来。
总归不是她先前猜想的秦家,亦或是清微派的仇家,看来暂且性命无忧。可跟这人待在一处,实在难以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看他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倒不如骗了他给自己解开丹毒,再想法子逃跑。
打定了主意,李幼一改冷冰冰的模样,冲那男子笑了笑,又用眼神提醒他自己现在既无法开口说话,也不能动弹。
男子果然一拍脑门,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责道:“都怪我,见了你就再想不起别的。竟然忘了给你解毒,害你受苦了这么久。”
说着,便从腰间掏出一个瓷瓶,从里头倒出了一颗药丸,伸手拿起喂到了李幼嘴边。
李幼本以为还要磨缠一番,很费些功夫才能取信眼前的人,不曾想自己方表露了意思,那男子就信了。
这让她对喂到嘴边的药丸起了疑心,可不吃就还要这般躺着,吃了似乎情况也不会更糟。
李幼心一横,张嘴将那颗药丸吃了下去,并未注意到男子眼中闪过的兴奋之色。
药丸吞下去后,李幼紧张地屏息等待着,年轻男子也没说话,似乎在看李幼的反应。
半晌,李幼察觉到身体似乎有了变化。她试着动了动手指,灵活自如。李幼一时大喜,手撑住床榻,就要坐起来。可方抬起身,就感觉腰间抽了一下,人又栽倒在了床上。
李幼一时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吟。这声音却仿佛火星子一般,迅速点燃了身旁的男子。他淫笑一声,张着手就朝李幼扑来。
李幼被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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