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庆功宴的菜做成了。
庆功宴开始,不苦道人也未象征性的讲话,只是乐得喝了一杯桑葚酒,宴席便正式开始了。
沈飞鹤给大家讲笑话,玲珑与沈清竹逗的哈哈大笑,孟陵一直注意着欲无休,欲无休自从入席,就一直没讲话,低头不知思忖着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孟陵怕欲无休使出什么坏招,默默提防着他,沈飞鹤虽然在讲笑话,其实暗中也注意着欲无休。
因为他看到了欲无休发出的那道通讯符。换句话说,除了欲无休,没人会往外发一条通讯符。
沈清竹听了沈飞鹤的笑话,被逗的哈哈大笑,多饮了几杯酒,此时脸上微醺,似有一朵云霞飞过。
沈飞鹤看到沈清竹脸上的红晕,笑道:“师妹,你脸上像长了两朵月季,你,你是想做花仙子吗?哈哈哈哈。”
沈清竹醉醺醺打了沈飞鹤一巴掌:“师兄你好讨厌,一直取笑我,我讨厌你,讨厌你。”
孟陵听到沈清竹对沈飞鹤的话,不觉得心中一热,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而沈飞鹤摁住沈清竹的衣袖说:“我哪里取笑过你,你要讲清楚,讲清楚。”
沈清竹说:“我刚上山时,你天天欺负我,后来徒儿来了,你又欺负我,你说是不是啊,徒儿。嗯?孟陵呢。”
沈清竹看向坐在一旁的孟陵,孟陵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沈清竹的手落在孟陵肩膀上:“小猴子,你怎么了。”
孟陵微珉一口酒:“没事啊。”
沈清竹拍拍孟陵的肩膀:“孟陵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和为师比比谁的酒量大吧。”
孟陵摇头,他喝醉了,欲无休害沈清竹怎么办。
沈清竹挥挥手,如同梁山好汉一般地说道:“孟陵,你这是不会喝酒吗?”
“谁说的。”孟陵怕沈清竹看轻自己,一口干了一杯,沈清竹大笑:“我徒儿好厉害。”
沈飞鹤也有些醉眼朦胧了,拽着沈清竹的衣襟说:“师妹啊,你徒儿都这么厉害了,你是不是要比徒儿更厉害。”
沈清竹道:“你,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她豪爽地倒了半坛子酒,对沈飞鹤道:“师兄啊,今天你要是喝不过我,你就送我两瓶丹药!怎么样。”
“好啊!师兄不怕你。”沈飞鹤道。
沈清竹刚要拿酒坛子,孟陵便伸手取过酒坛猛喝起来。众人觉得不对劲,便询问孟陵怎么了,孟陵摇头只是自顾喝酒。
唯独欲无休在旁观冷笑。
孟陵的眼神隐晦地落在沈清竹身上,因为用酒坛挡着,所以其他人并看不出来。
不苦道人开口:“孟陵,你少喝一点,虽然今天高兴,值得庆祝,但也不能没节制啊。”
“对啊师兄,你喝猛了容易头疼。”玲珑也劝。
孟陵放下酒坛子,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又继续喝酒。玲珑无法,只好找欲无休聊天。
欲无休正吃着菜,玲珑坐过来,欲无休厌恶地看了玲珑一眼,玲珑心中一痛,强笑着和欲无休说:“师兄,今天的菜合不合你口味啊。”
“还行。”欲无休说。
玲珑又道:“今天做菜时你不在厨房,我还怕你吃的不合口味。”
欲无休瞥了玲珑一眼:“怎么,你的意思是责怪我今天没到厨房吗?”
“不不,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玲珑慌忙解释,她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局促地捏着手指。
欲无休道:“不会讲话,就少说。省的惹人讨厌。知道了吗?”
玲珑原本就局促,听到欲无休这样讲更加难受,不苦道人给玲珑解围:“无休,对玲珑客气一点。”
“……是。”
沈清竹还在喝,孟陵抱着酒坛子喝,她就一杯一杯的喝,喝了半日沈清竹已快趴桌子上,可孟陵还是面不改色。
沈清竹指着孟陵:“孟陵,你,你的酒量怎么这么大。你还有多少为师不知道的事情。”
孟陵不语,继续喝,沈飞鹤道:“男人酒量大也不奇怪,毕竟小猴子十岁了。”
沈清竹嘿嘿笑道:“你说的对,我徒儿就是就是厉害。”
这边玲珑还在欲无休身旁,玲珑给欲无休夹了一块葛根:“无休师兄,你也喝酒了,吃点葛根还解酒。”
“嗯?”欲无休挑眉:“我有洁癖,不吃别人夹的东西。”
“啊,那——”玲珑是真心喜欢欲无休,她想照顾欲无休,她不想让欲无休有丝毫的不开心。可是欲无休总是对她冷漠。玲珑记得自己不知何时看过一句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她相信自己真心待他,欲无休一定能接受她。
可现在的欲无休十分不理睬玲珑,他对玲珑说:“你不必照顾我了,自己吃去吧。”
玲珑讷讷地收回筷子,欲无休坐了一会儿,便独自离去。
孟陵可没何罪,看到欲无休离席,悄悄跟上。而沈清竹此时还在与沈飞鹤划拳,五魁首六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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