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对,有你娘当年的风范。”
太后咳嗽两声,白芩歌关切道:“太后,您怎么咳嗽起来了?”
太后的精神头看起来不很好。
“上了年纪,感觉精力不如以前了,这才坐了半日就开始打盹了。我没事儿,觉得喉咙有点干,喝口水润润。”
“白家小子,你以后得收敛点儿,我现在还能护着你,以后可怎么办呢?你爹远在西境,真惹了事儿,京城里连能给你出头的人都没有。”
“他们在我这儿没告赢,肯定会去别处,要么去找太子,要么去找皇帝,你自己当心点儿。”
白芩歌觉得过意不去,她竟然不知道太后病了,伺候女官端来一碗汤药,她接过来伺候太后喝完躺下,这才带着阮启从寿康宫出来。
阮启担忧道:“白兄,这次太后没办法给你出头了,事情麻烦着呢。”
白芩歌摇着扇子,淡然说道:“不麻烦,有什么麻烦的,我把他们揍一顿顶多算是咱们自己的恩怨,他们擅闯宫门,家里还得去找皇上请罪,他们好意思向皇上告状?”
阮启拊掌。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白兄,还得是你厉害!”
找太子告状?
无所谓,太子也只能安抚他们,否则还能怎么样,把她交到太子府说教一顿?
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权当催眠了。
安安心心回家吃好喝好,她跟阮启说道:“阮兄,我这儿想给你家的姐姐说个亲事……”
阮启以为她开窍了,直言不讳。
“白兄,凭咱俩的关系,你要是看上我哪个姐姐你就直说,我这就回家跟我爷爷说一声,等咱们两家变成亲家,我把你当成亲兄弟。”
“不是。”白芩歌斟酌着开口说道,“我还不着急成亲,我是说,我当个中间人,给沐云行说个亲,镇国公府门楣也不错不是。”
阮启眨巴两下眼睛,不解道:“白兄,你啥时候跟沐云行好得穿一条裤子了?再说了,你俩不是有一腿吗,让我家的姐姐嫁过去当摆设吗?”
“白兄,咱俩关系这么好,你不能坑我啊!”
他也听了不少流言,而且白芩歌平常时不时表现出对沐云行的兴趣,他对这些流言信了七八分。
不怪他想多,是白芩歌真的男女通吃啊,在春风楼春月楼,摸人家姑娘的小手,在清风楼,她也摸倌儿的小手,对谁都是一句,姐姐的手好滑,哥哥的手好滑。
他提一次结亲的想法她拒绝一次,他有理由怀疑,白芩歌莫不是下面那个?
往深处想,如果她是下面那个,自家的姐姐嫁到镇国公府,岂不是要先跟她争宠?
他脑补出了一出大戏,白芩歌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阮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林家小姐不是自杀,是被人勒死的,现在查不出凶手,我跟沐云行都怀疑害死林家小姐的人是出于嫉妒,想要成为镇国公府的世子妃。”
“只要有人占了这个位置,对方是不是还会出手?”
她解释道:“我不是真的把你家姐姐往火坑里推,是想借机查案,我跟沐云行一定会保护好你家的姐妹。”
“要是办好这件事情,沐云行欠你们家一个人情,你想想,那可是镇国公府的人情啊,实在不行,我这儿也给你个保证,答应你们家提出的一个要求……”
蔡康侯祖上早早地交了权,回家做富贵闲人,已经有好几代人没有入过朝堂了。
权贵们一旦离了权力中心,要想再进去就难了。
上头没人撑腰,就容易被欺负,阮启好不容易跟白芩歌玩到一块儿,蔡康侯嘴上教训阮启不思进取,行为上却大力支持。
也是因为白芩歌身后的靖国侯府。
阮启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他拿不定主意。
“我得回家问问爷爷。”
他爹也拿不定主意。
不是真成亲,还容易有危险,弄不好家里女眷的名声就毁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不敢应承。
“行,我等你好消息。”
阮启回到家中一问,若不其然,他爹又提着鸟笼子出去闲逛去了,午后热得很,蔡康侯习惯午睡,刚躺下,看见阮启站在床前。
“爷爷,有个事儿得跟您商量一下。”
蔡康侯上了年纪不经吓,抚着胸口坐起来。
“什么事儿?”
阮启把白芩歌跟沐云行的打算说了,然后一心忐忑地站在床边等爷爷发话。
蔡康侯小时候跟着祖父练过功夫,身体硬朗,头脑也不糊涂,立刻就把其中的利弊分析清楚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自家姑娘的名声毁了,以沐云行的为人,肯定要娶他家的姑娘进门。他跟林家小姐只是赐婚,还没正式过六礼,他都能以世子妃的礼节把人家葬进自家祖坟,如果牵连了无辜的人,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帮着沐云行查案,说不准还能捞到一桩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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