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恒皱眉想动,“王爷,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云宴的视线瞟来,嗓音极淡,却不容置喙:“本王便是规矩。”
没错,定北王开口便是规矩,即便是皇帝,也得看他的面子,这便是他手握百万兵权的底气!
江北把人拖到外面,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刑。
“说,是何人指使你下毒的?”
婢女颤抖着身子,“没……没有人,是我自己……啊!”
话还没说完,江北手起刀落,竟是直接将那婢女的一根手指给剁了下来!
“十根手指,十根脚趾,你还有二十次,哦不对十九次机会,直到最后一根手指砍完,便是你的脑袋,慢慢来,不着急。”
婢女痛得瘫软在地上,江北可没有任何的手软,继续问方才的问题:“何人指使你的?”
外头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阮姒宝淡定自若,只将玖玖抱在怀中,捂住他的小耳朵。
而屋内,脸色最难看,甚至连站都快站不稳的,就要数冯琴霜了。
可此刻哪怕她都怕得要死了,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甚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因为云宴还在屋内。
直到砍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那婢女再也忍受不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我……我招,我招,是……是二少夫人,是她让我做的,都是她……”
江北停下手,单手将人拎起,扔回了屋内,“王爷,招了。”
婢女鲜血淋漓的趴在地上,哭着道:“是二少夫人,是她逼我做的,大公子,求您救救我……”
冯琴霜这才回过神,冲过去便想杀了婢女,“你胡说!竟然敢污蔑我,我要杀了你!”
江北长剑一挥,下一秒便听冯琴霜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她的手臂被割出了一道极深的血痕!
“琴霜!王爷,这……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会,四弟是琴霜的小叔子,他们一贯无冤无仇的,如何会对四弟痛下杀手呢?”
云宴眸色淡淡,分辨不出喜怒,“嗯,本王也颇为好奇,她的动力是什么,说说吧。”
江北抬脚踩在婢女鲜血淋漓的手背上,婢女发出痛苦的惨叫,什么都招了:“是因为五姑娘,二少夫人在五姑娘手里吃了亏,心中积怨颇深,便……便想借着四公子之事,让她栽跟头。”
“放屁,这都是污蔑,这个贱婢为了活命,就在那里随意攀咬!王爷,臣妇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臣妇是被冤枉的……啊!”
谁知,话还未说完,江北再次一挥剑,下一秒,冯琴霜的嘴边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再敢说一句话,下一次断的,便是你的舌头。”
冯琴霜瑟瑟发抖的闭上了嘴巴,只敢死死的抓住了阮望期的手,以眼神暗示他救她!
但阮望期一向软弱,面对云宴如此强势的态度,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云宴不咸不淡的开口:“如何证明你说的话?”
“奴婢……奴婢的屋子里,枕头底下的匣子里,放了一箱银子,都是二少夫人收买奴婢时给的,上面还有纸条,是二少夫人的贴身婢女给我的传信,
我……我怕有一日会东窗事发,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一直藏着没有烧了,奴婢……奴婢其实一直都是二房的人,是二少夫人放在四公子院子里的暗桩……”
阮长恒的面色越来越冷,“她将你安插在四房,除了今日之事在,还让你做过什么事?”
“其实……其实四公子的腿,原本是能治好的,是二少夫人命我将其中几味药给改了,所以……所以四公子才会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
此言一出,四下震惊。
连阮长恒都没有料到,因为今日的这件事,而引出阮承喻瘫痪在床多年的真相。
原来不是治不好,而是因为一直有人换了他的药,导致他的身体不但无法痊愈,反而还越来越严重,底子都快被掏空!
“你……你这个毒妇,原来是你害我,是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阮承喻双目通红,挣扎着从床上掉了下来,但他却顾不上疼痛,只想着冲过去撕烂冯琴霜的嘴脸!
这些年来,他无比痛恨自己这副身子,更痛恨当年将他从假山上推下来的阮姒宝。
却没想到,真正让他痛苦了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是他的二嫂冯琴霜!
“不……不是,我没有,夫君你信我……”
话未说完,便听啪的一声脆响,阮望期狠狠地扇了冯琴霜一个巴掌,气得手都在发抖。
“你这个毒妇,你……你为何要害四弟?他可是你的小叔子,你都已经是二少夫人了,吃喝不愁,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琴霜被扇倒在地,此刻她披头散发,脸上身上都有伤,狼狈的跟一条丧家犬一样,哪儿还有少夫人高贵的样子。
但此刻,她哪儿还顾得上这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抱住阮望期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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