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步入大牢,陈泽宁就听到一阵阵哀嚎声从牢里传出来,这让他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一入大狱一股血腥气就铺面而来,整个牢房里充满了腐臭和哀嚎,这让人十分不适。
“大人,不知大人到访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牢头站在那里心里很是忐忑,刚才陈泽宁来时,他们几个正坐在那里喝酒赌钱呢。
“此人为何受刑啊?”陈泽宁指着架子上的一人正在受鞭刑的人,皱起了眉头。
“这~”牢头犹豫片刻后道:“回大人,此人乃是杀人要犯,古此对他严家拷打!”
“张县丞,取他的卷宗来。”
吩咐了一声后,陈泽宁屏住气息,开始在牢中查看起来。
“大人冤枉啊!”
“冤枉啊!”
……
四周喊冤声不觉于耳,陈泽宁停下身子道:“本官乃是兴和县新任县令,你们有何冤屈依依道来,本官自会为你们做主。”
“打开牢门。”
陈泽宁直接进入牢房,令狱卒搬来桌椅,开始问起话来。
“你有何冤屈?”
眼前的是个老者,估计都年过半百了,不知道为何被抓到了这狱中。
“回禀大人,小人是交不起鸡蛋税被抓进来的,我已经在此地待了一月之久了。”
“鸡蛋税?你且细说来!”陈泽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鸡蛋税。
“是这样前些日子,我家老婆子病了,家中无钱,我只好提着一篮子鸡蛋,到街上卖结果衙门捕快就问我要鸡蛋税,我哪有钱交税最后不仅收了我的鸡蛋不说,还把我抓进了牢里~”
老者说道最后已经是声泪俱下了。
“真是混账,老丈受苦了,本官特判你无罪,回家去吧。”
老者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身边狱卒催促道:“还不快走,难道还想吃牢饭嘛?”
“谢老爷,谢大人!”
老者几番叩拜后,才退出大牢。
“大人,我也有冤情,小人更可怜,小人月前走在街上不过是多看了张家那公子,他便指使家奴将我暴打一顿,还把我送入牢中。”
“还有此地离奇之事?那张家公子是何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陈泽宁听的怒火中烧。
一旁县丞小声道:“回大人,那张公子,名叫张横乃是本地有名的乡绅张万福之子,那张万福于前任的李县令私交甚好,而且是县中大户……”
“哼,真是胆大妄为,你先回家吧,日后我定会让那个张横伏法的!”
“大人我也冤情……”
“大人我……”
陈泽宁这一审不得了,牢狱里关的基本全是苦难百姓,真的犯事的人基本没几个。
牢里的案犯对陈泽宁拜了又拜,才纷纷离去。
这场景看的狱卒们不由的心生感慨,他们在这牢狱中当差数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情况。
待陈泽宁走后,狱卒们议论道:“我们这个新大人,看来是个好官啊!”
“他是好官,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这下牢里可就没油水了。”
一狱卒看着牢房道:“油水?怕是整个兴和都要变一变。”
回到县衙后,陈泽宁直接排桌道:“来人,去把那个张横给我抓上来!”
“是!”
他一声令下,县蔚领着一班衙役,就朝着张府巡去。
不多时,一个面色嚣张的年轻男子便被众衙役带了上来。
陈泽宁重拍一下惊堂木,然后喝道:“下站者何人,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小民张横,不知我所犯何事?大人要拿我?”
“哼!月前你指使家奴打伤村民王三,还贿赂上官为你洗脱罪行,你还不知罪?”
张横面露不屑道:“大人,此案早已了结,现在再来问罪小民怕是有所不妥吧。”
“一派胡言,既然是冤假错案那本官定要还百姓一个清白,还朝廷一个公正!”
“大人你若是要钱,尽管说个数,何必来这一套呢?”说完,张横一副我懂的表情,上前准备套近乎。
“放肆,来呀给我打!”
“哎!你做什么!”
几个衙役压着张横,手中水火棍毫不留情的就打了下去。
“啊!”
不过十棍,张横便被打的皮开肉绽。
陈泽宁见差不多了,便叫停下来,然后惊堂木轻拍:“罪犯张横,当街指使家奴行凶打伤无辜村民牛二,现本官宣布,以大兴律令判张横监禁一月,罚银五十钱补偿村民牛二。”
宣判完毕后,几个衙役便拖着张横离开了大堂。
张县丞这时才小声道:“大人,张家是兴和有名的大户,他们若是和大人作对,日后怕是~”
“无妨,我倒要看看,区区一个张家能做出什么来!”
对于一个张家陈泽宁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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