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匮当值,诸事皆宜,不避凶忌。黄道吉日,宜开张。
李衡、苏悦两人穿戴一新,并肩站立。
人群惊叹,没想到,医馆的李掌柜洗干净脸后,长得如此好看。
可惜喽,搭配苏悦这个丑女,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诸位,珍宝易得,有情人难寻。你们觉得她貌丑,我却当她是心肝宝。我与媳妇,女才男貌,天生一对。”
苏悦低下头,抿紧嘴,不让李衡看出她在笑。免得他嘚瑟,又胡说八道。
“诸位,今日的重头戏是医馆开张。”李衡让大家伙把注意力从他的脸上挪来。
苏氏医馆的金字招牌,闪闪发光。围观群众收到医馆送的开业礼,纷纷出声祝贺。
“恭喜恭喜,苏大夫恭喜你得偿所愿。”
“多谢,往后大家街坊邻里多照顾。”
苏悦激情澎湃,鼓掌鼓得震天响。
为防止苏家人来捣乱,苏悦不惜花重金,请了威海镖局的镖师坐店。还跟福禄巷的流氓地痞打了招呼,大喜的日子绝不能来找晦气。
否则,扎你没商量。
苏悦在医馆众人的簇拥下,李衡热切的眼神中,迈步走到最前边。拿出当年市立医院院长的发言稿,一字一句地发表演讲。
“作为苏氏医馆的老板,我向诸位保证,未来将不断加强管理,努力提高综合实力,为患者提供一个集环境优美、服务优良于一体的综合医馆。以一流的服务、良好的信誉、精湛的技术,为金仁及周边县百姓提供良好的医疗服务,为金仁县的医疗卫生事业发展作出积极贡献!”
一口气将所有的词儿念完。
苏悦看李衡一眼,轮到你开金口了。昨晚就让李衡打个底稿,结果他今天来了个临场发挥。看你能变出怎么样的花儿来。
“苏氏医馆正式开张!”李衡言简意赅。
话少得让苏悦都有点发蒙,这是不想抢她风头,还是糊弄了事。刚才还说得有情有义,
不过,没有时间给苏悦多想了。
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
苏悦喜上眉梢,嘴巴笑得合不拢,险些把脸上的假伤疤笑下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她要好好庆祝一番。
“苏氏医馆的掌柜,草菅人命,谋害我亲叔叔。”
谁知,人在家中坐,祸从天降。
远处,脸涂得跟个鬼一样的如意坊老板花袖红抱着灵位,冲向医馆大门口。后头四个壮汉抬着一口小棺材,招摇过市。
花袖红掩面哭泣,大声控诉苏悦和李衡的罪行。
“哼。”
李衡很难得地直接表露出厌恶,嫌弃的表情。平时他就算再讨厌,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苏悦一度怀疑,李衡在讨厌谁的时候会自动切换上假面具,装出冷酷无情的模样。
棺材直接抬到了苏悦跟前。
花袖红跪倒在地,双手捧高灵位。抬棺的壮汉随即推开棺材盖,露出里头的尸体。
花继祖有侏儒症,装在最小的棺材里,也显得空旷。一张白布覆盖在花继祖的身上,下边凹进去一大块。
这是个什么情况?
大喜日子抬棺材,花袖红分明是来找事!
今天不把花袖红的事情完美解决,苏悦担心自己落一个跟徐朗一样的口碑。仗势欺人,草菅人命。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苏悦必须表现出一个当家人该有的沉着冷静。
气氛瞬间沉重起来。
越到紧要关头,苏悦和李衡反倒气定神闲,表现的无所谓起来。
“上个月初七,苏悦到乌鞋巷租铺子。我叔叔不愿意将酒铺租给她开医馆,双方发生挣扎。他,医馆的掌柜,李衡他一把推倒了我叔叔,导致我叔叔摔伤,不治而亡。”
一个月前发生的事,一个月后死了,这也能赖上?滑天下之大稽。哪怕是金仁县那位昏庸县太爷,他都不敢判李衡有罪。
医馆的伙计、学徒看不下眼了。医馆开不了张,他们就没工作。砸他们的饭碗,天王老子来了,照样挨打。
朱九斤第一个冲出来,维护李衡。
“呸,你个烂心肝的娘娘腔,想干嘛。我家老板,可是太子爷的门生。你算老几,信不信,她一封信写给太子,把你们花家全杀了。祖宗十八代的坟刨出来。化成灰的,撒沟里。没烂透的,拖出来抽。”
李衡眉头跳动,不用写信了,太子本尊就在这儿了。
“怕了吧,花袖红,识相的,赶紧滚。”朱九斤抄起扫把就要打花袖红。幸好,李衡及时出手拦下。
苏悦悄悄打手势,让朱九斤快闭嘴吧。
这么一来,有理也变没理。
花袖红抓住把柄,大声喊叫道:“谁都知道这从前是徐家的店,这些人以前又是个什么德行。苏悦,你根本就是徐朗的走狗。医馆不过是换了层皮,继续骗人。”
苏悦气不打一处来,她为了还金仁一片晴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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