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气息的法器,都是叫李婉妙给发觉了,而且这长得动人无比的女子战力居是这么的恐怖。
“一伙毛贼而已,没必要出手,宗门有规定,凡间事凡间管,我们走吧。”
秦麟此时摇了摇头,实在不是他有意放过这些山贼,虽说他们作恶多端,但这些山贼之中实力最强之人也不过练气高品,还远远不够他们关注,在万仙盟之中对着这一类事项有着明确规定,实力不过虚丹之匪贼皆归凡间统管,仙门弟子无权过问。此番秦麟与李婉妙若是无生命危险是不允许出手的,一旦出手,日后极有可能会因此被别有用心之人参上一本。
“走?”
李婉妙此时却是笑了起来,她看了那一众一眼,有着什么自在意中。
“冷静点!”
秦麟此时拉住了李婉妙的手,而那山贼大当家此时似乎是发觉了气氛的不对,刚要起身准备逃离,下一瞬只见得一道寒光掠过,在场的山贼皆是身首分离,血液喷洒入天,像是降下了一场血雨,淅淅沥沥,毫不间断。秦麟见事已至此已然是无法挽回了,便是探出了手掌,以灵力构建了一道薄膜,将他们所乘坐的马车与外界隔离了开来。
“呵呵,你可知我是如何被收入凌天剑宗的?”
李婉妙此时已然不是以往的那一副对何事都毫不在意的表情,她仰视着天空,眼眸之中尽是凄凉。秦麟此时极有眼力见的不驱使马车,就这么停留在原地,静静地等候李婉妙的话语落下。
“那一年我七岁,举村上下皆是被山匪屠戮,除却我以外无一人幸免,若不是掌教恰巧途游此地,或许你的三师姐另有其人了。”
李婉妙的话语极其的简短,但字里字外尽是对凡间恶人的仇恨,秦麟就如此听着,他是有一些理解了为何掌教定是要叫人看住她,若是放任她下山,怕是要在世间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被人上报还是轻的,不屠戮手无寸铁的凡人凌天剑宗还可保下她来,若是因此生出了业障诞生心魔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冷静些,如今仙凡殊途,过去的仇恨便是叫它放下。我知道,未经他人苦怎叫他人善,可你若是因此生出了心魔,我相信这也是掌教不愿意看到的。”
秦麟此时将李婉妙冰冷的手掌握住了,试图以自己的手掌给予她一丝温暖。李婉妙此时却是低下了头无声的笑了笑,什么时候她都要师弟来温暖了。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了。”
下一刻这马车的车轴便是转了起来,拉着二人前往了远方。
途经一个夜晚,次日清晨他们二人便是遥遥的望见了楚州城的碑石,秦麟此时却是感觉到了一丝与当初的楚州城所不一样的意味,他借着灵根汲取了一部分天地灵气,倒是发觉了此时的楚州被一股淡淡的血气所笼罩。
“这便是你的家乡?”
李婉妙已然是自昨日的情绪之中走了出来了,她遥遥的看向了楚州城的上空,眼眸之中似乎是有着一道清光掠过。
“怎么了,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吗?”
秦麟此时轻声询问了一句,但李婉妙答不上这一个问题,只得回了一句:
“我不知此处以往是什么样的,只是晓得此地似乎是被什么宗门所盘踞了,我的灵识可以见得一股淡淡的众生愿力盘旋于它的上空。”
秦麟闻言则是陷入了思考之中,在他离家以前是没有什么宗门造访过这么一座边线小城的,而在他与家人的通信之中也是没有听闻父亲提及过什么宗门。
“姑且先进城罢。”
李婉妙此时拍了拍秦麟的脑袋以唤回他的思绪,秦麟闻言也觉得有理,扬起一鞭便是驱赶着马车往楚州城门驶去。
“什么玩意,磨磨唧唧的。”
此刻城门口的一位兵卒正在检查着一对母女的行囊,检查到一只罐子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却是死死的不让那位士兵盘查。
“不会这是什么细作之物吧?我数三个数,再不放开我便是动手了!”
“官爷,这是我丈夫的骨灰坛,不是什么细作之物,还请给他一个清净罢。”
此时那一位母亲轻声求道,不过那兵卒却是冷冷的笑了笑。
“一口之言罢了,给我拿下!”
言毕,便是有着二人上前押住了那一对母子,那位兵卒此时又是冷笑了一声,一把便是抢过了小女孩怀中紧紧护住的罐子。他不顾那一对母女的恳求,一把便是将那罐子旋开,果不其然,一阵白灰被倾倒而出。
“还真是骨灰,呸,晦气。”
那位士兵此刻歪头吐了一口浓痰,随意的摆了摆手道:
“放人罢。”
可是此刻那一对母女却是不曾离开,那母亲当地便是跪了下来,手掌不断的于地面之上摘取,想要将她丈夫的骨灰给装回去,可那白灰却是次次自她指间的缝隙流下。
“快滚!”
此刻那一位兵卒看着正在地面上跪着的母亲,心底不由得生了一分烦闷,随即他就是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刀,想要以刀鞘抽打那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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