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溪惊得目瞪口呆,她忘了乔栀笙是跆拳道黑带四段选手了。
酒吧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舞池中央,都在盯着乔栀笙。
黄毛男疼得“哇哇”大叫。
乔栀笙松开黄毛男的手臂,嫌弃地拍了拍双手,红唇勾起一抹弧度,声线懒散,“真没意思。”
“卧槽,这女的好辣啊!”
“一看就是练过的,够味。
乔栀笙扫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谢知韫,真是无语死了,这谢知韫还说喜欢林见溪呢,人不见了都不知道。
谢知韫秒懂她的眼神,回头一看,卡座上空无一人,他清隽的脸上闪过一抹焦急,小跑似的跑向卡座。
林见溪不见了,杯里倒的红酒还没喝完,她的包和手机还在。
谢知韫拿上林见溪的包和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头找,我去老地方找,你去洗手间看看。”
“好。”乔栀笙拿搭在卡座上的外套穿上,快步往洗手间方向跑。
乔栀笙来到洗手间时,她看见一抹纤薄的背影趴在盥洗台上吐。
林见溪吐得撕心裂肺,漂亮的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潮红,身上的酒味很浓。
“溪溪。”乔栀笙上前轻轻拍她的背脊,眼底满是抑制不住的心疼。
林见溪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声音哑得不像话,“笙笙,你来了……”
“你傻啊,喝那么多干嘛?”乔栀笙从包里掏出纸巾给她擦拭唇角,而后拿出手机给谢知韫打了个电话。
林见溪苦涩的勾起唇角,她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这样就不会满脑子都是江叙了,醉了还能好好睡一觉。
乔栀笙温柔地撩开贴在林见溪脸上的发丝,“溪溪,你和我哥……”
“没事,我们没事。”林见溪打断乔栀笙的话,她不想让乔栀笙知道她和江叙即将要离婚了。
“有事,肯定有事!”乔栀笙提高了声音,“你俩肯定有事瞒着我。”
林见溪:“……”
见她怔愣着不动,乔栀笙在心底叹一口气,“溪溪,你还要吐吗?”
林见溪摇头,苦涩的笑道:“我还没喝够呢!回去继续喝!”
乔栀笙:“……”
与此同时,揽溪苑。
冷白的灯光打在江叙身上,衬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立体,眸色深沉,眼底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钟嫂弯腰倒了一杯水,将水放到江叙面前的茶几上,“少爷,少奶奶和朋友聚会去了,她说晚点回来。”
江叙“嗯”了一声,看了眼墙上的时间,“钟嫂,你先下去休息。”
钟嫂颔首,“好。”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江叙拿桌上的手机拨打电话,电话响了一两秒便被那头掐断了。
江叙的眉头缓缓皱起,盯着通话记录发愣,半晌后他再次拨打。
电话再一次被掐断,江叙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转而打给乔栀笙。
而身在魅色的乔栀笙在倒酒,声音太过嘈杂,她并未听到电话在响。
林见溪仰头喝下杯里的酒,微红的脸蛋极为精致,眼眸泛着些许迷糊,冷白纤长的手抓起酒瓶继续倒酒。
乔栀笙一把抓住林见溪的手腕,蹙着眉心道:“行了,别喝了。”
“叛徒,”林见溪偏眸,潋滟的眸子倒映着乔栀笙的漂亮的脸,“说好不醉不归的,你这是在干嘛呢?”
醉酒的林见溪声音软得不像话,她微瞪着乔栀笙,眼神毫无杀伤力。
周围有几个男人一直在注视她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一想到黄毛男的手臂被乔栀笙弄脱臼了,心里陡然生起一丝后怕,没人敢上前搭讪。
乔栀笙陪林见溪喝了几杯,脸泛着微醺的醉意,她扫了一眼周围,皱眉小声嘀咕,“谢知韫死哪去了。”
“不知道哦。”林见溪双手撑在吧台上,字里行间掺杂着醉意。
说曹操,曹操到。谢知韫一手拎着西装外套,另一手拿着林见溪的包,他迈着长腿朝她们走来。
望着谢知韫俊逸的脸庞,乔栀笙翻了个白眼,“你去哪了?”
“吸烟。”谢知韫把西装外套披在林见溪身上,指尖拂过林见溪的面颊,像是有股电流窜至他的心脏。
“你还有心情吸烟呢?”乔栀笙视线扫过林见溪,“也不看看她喝成什么样了,这么放心丢我们在这。”
谢知韫唇角微抽,道:“有你在,我能放一百二十个心。”
乔栀笙:“……”
几秒后,乔栀笙似乎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她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未接电话有十几个,全是江叙打的。
乔栀笙内心咯噔了一下,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要完蛋了。”
她深吸一口气,给江叙回电话。
十几分钟后。
江叙沉着脸走进魅色,幽深的视线扫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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