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对谁最好?”
“当然是对我最好了。”
“不,我说的是她的朋友。”
“这个,我也不清楚,她是个乖乖女,我都不用怎么管她,她自己都很自觉地遵守律和道德的。”
“她谈恋爱了吗?”
“没有,她不会轻易和人谈恋爱。”曲青说,但他的底气不足,说明他也没有把握,这也是做父母的通病,以为女儿这么谈恋爱是他们的失败。
“不会吧,你女儿那么漂亮,不可能没有人追求她啊。”
“我只听说有一个她的同学在追她,可我问女儿时,她不承认。”
“他叫什么?在什么单位工作?”
“好像叫顾忠,是她们远足旅行社的同事。”
左丽慢慢地和曲青聊着天,一是为了缓解他的痛苦,二是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更有价值的线索,他们一直聊到傍晚,眼看要日薄西山了,他们才向曲青告辞。走时,他们从曲青那里拿了一张曲丽平在长江旅游学校的毕业合影,左丽想:也许凶手就在这张合影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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