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山下赶,回家后,他还要和老伴一起把草药洗干净呢,所以他也不知道他们争吵的结果怎么样了。
吴江把曲丽平的照片给老大爷看,问他是不是她?老大爷看都没看说:“太远了,根本看不见那两个人的面孔。”老大爷把他们带到他所看到的位置,然后指着对面说:“你们看看,我就在这里看见他们争吵的,这么远,我眼睛又不好使,怎么看得见他们长什么模样?”
“能看到那男人有多大吗?”
“没看出来,可以肯定是一个年青人,也就20多吧,早知你们要问我这些,当时我多看几眼就好。”老大爷为自己不能为他们认人而感到愧疚。
“男人穿什么衣服?什么颜色?”
“白色运动服。”
“除了他俩外,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当时就他俩。”
“你以前有没看见过他们俩?”
“没有,那是第一次。”
他们还想问老大爷别的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而老大爷又好像急着要去挖药,吴江只好让老大爷走了,在他走之前,吴江问他有没有电话,以便有事再找他,老大爷摇摇头说:我一个老头子买电话有什么用?你们如果还要找我,就到二级电站里问一下黄老头,他们就会告诉我住的地方。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和曲丽平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争吵?是不是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之后,男人一怒之下把曲丽平推入水里?种种问题像蝗虫一样在他们的脑子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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