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现在朐口上不可饶恕的错误……
方域终于发出了他蓄势已久的袖箭!这是一种以管状机簧发**的短小箭簇。自从红娘子送给他防身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亲手使用,而第一次就把袖箭**到了对方**口上!
当然,也正是由于第一次使用,所以只**到了右**而非左**!
但博洛还是应声而倒!
只是,却被刚好进门的穆都哩一把抱住:“啊?贝勒爷你怎么啦?”
方域急忙重新拾起长剑,虎视眈眈,剑芒罩定自己与葛嫩娘两个人,防止穆都哩上前抢攻!此时葛嫩娘仍被绑缚春凳,一时难解,穆都哩如果不顾一切上前攻击,几乎完全可以伤了她……
不料穆都哩竟然一丝战意也没有,眼珠一转,第一时间就毫不犹豫地把博洛抢出门去,再没回头,却也因此让方域葛嫩娘两人绝处逢生!
屋门哐当一声自动关上,关得方域几乎一愣!心思百转之下,他才想到:难怪,也许卫士的第一责任就是护主,主子的生命当然是首先重要的……
他下意识地急忙上前把门**死!但既便这样,现在,第一可以高声呼喊:“博洛已经被刺!”必然能使屋外场面更加混乱;第二可呼唤屋外好汉进来共同解救葛嫩娘,但是后果难料……
结果,方域也毫不犹豫地做了另外一件事:迅速割断春凳上的绳索,抱起葛嫩娘就走!他要从自己的来路,也就是那个天窗口上重新出去!
只是小妞竟然全身颤抖,拼命挣扎:“不!你这**贼,别碰我……”
“胡闹什么?”方域立即毫不客气地在她翘**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不料葛嫩方才因为看着紧张的打斗,灵台还有一丝清明,现在心境一松,早已完全神智膜糊,只是喃呢地诉说着她可怜的感受:“啊……又麻,又辣,又舒服!我还想要……”
“切!”方域也发现小妞神智不对劲了,这是**发作了吧?这怎么办?好像很多**小说里都说,只有春风一度能解!可是,现在情况那么危急,就在这屋春凳上和她干那事?那可真是头壳坏掉了……“死丫头别的时候怎么不想?现在太不现实了,想要也忍忍吧!”
“唔……浑身好难受,脖子也痛,我快死了吧?”葛嫩娘继续神识不清地喃呢着。
“放心,脖子没断,只是破了点皮,离死还早着呢!”方域发现,和葛嫩娘说胡话的时候,她的挣扎扭动就会减轻一些,于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答着。
但她脖子上的伤口还流着鲜血,点点滴滴,印在白玉般的**脯上,就像那贞洁的落红,敲打着方域的心!也不知道是不是伤着了血管?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
方域急忙撕下一片还算干净的白布,尽管时间紧迫,还是细心地把她的玉颈包扎好,这才说道:“好了!我这就救你出去……”
这时葛嫩娘的藕臂玉腿却像八爪鱼一样交缠了上来,“嗯……能不能先让人家别那么难受?我……我好想……”
“不行!再敢胡想,小心我……”
“不嘛!”葛嫩娘娇躯一阵妙曼地扭动,“啊,你在用绳子捆我?死**贼……”
此时葛嫩娘光洁如玉,娇喘连连,周身微微泛红,她的衣衫早已不知撕碎在何处,虽然被方域临时扯过一条白布单裹住腰际,却连起伏的**也盖不住,更何况呢喃扭动之际,迎面而来的一阵阵处子幽香……
方域几乎被她撩拨得心猿意马,只想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上就地正法!
急忙咬破舌尖,这才强压**,于是不再和她胡说,也不敢对她的娇躯乱看,赶紧用钩索将她从腋窝下兜住,然后紧紧缚住双手,以免她胡乱挣扎!
钩索的另一端已挂在天窗之上,由于现在葛嫩娘不停地乱动,他无法将她一起带上去,只能自己先爬上去,再双膀用力,将葛嫩娘慢慢拉升!
想当年在苏州地牢自己受伤,全靠葛嫩娘将沉重的自己迅速拉上天窗!没想到现在换成了自己拉她,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回味往事无比甜蜜,方域心里不由得对葛嫩娘充满了感激之情,他这才知道,手拽着这种特殊钩索从下往上拉人是多么地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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