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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爱 正文 第五十五章(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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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锐家买了一台彩电,买了一台冰箱。彩电是为了让典典和典典妈的日子能够开心一点,冰箱是因为天气太热了,那些吃剩的饭菜必须冷藏后才能够继续食用。

    这两样东西使家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典典妈会用冰箱做冰棍给大家吃,有的时候一家人边看电视边吃典典妈做的冰棍,看起来日子似乎也是其乐融融。虽然符锐有时还是能够从典典和典典妈的眼神里看到失去亲人的悲伤,但是能做到的也许只能是这么多了。

    结婚两年了,符锐家终于才有了这一点家电,符锐曾经想让自己的家和小时候那个寒酸的家完全不同,但是符锐自己并没有做的更好。

    符锐的家里出了怪现象,一方面,典典和典典妈轮流抱着茜茜整天亲热的谈天说地,日子红火的没法形容;另一方面,符锐家的存款日益减少,每个人的心里都暗藏危机。但即使是这样也比典典做月子时要好千倍万倍,那一段日子对符锐来说是刻骨铭心的,简直就是一场恶梦,如果典典还能生一个男孩,并且典典妈还要帮忙,符锐个人觉得干脆还是不要算了。

    茜茜是个经不住夸的孩子,她刚给大家喜悦了没多久,就又开始了新的麻烦。

    茜茜生病了。茜茜在5月这个北方还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接二连三的生病了。茜茜的病就是简单的感冒、发烧、流鼻涕。这样的病如果摊在符锐的身上甚至都不用吃药,扛过去就是了,但是放在茜茜这个嫩嫩的女娃娃身上,情况就大不样了。

    快满周岁的茜茜是个典型的小病号。茜茜总是一个病还没好利索,另一个病就开始了,在这样的日子里,那梦魇般的月子生活几乎就在重演了。

    茜茜有了病,又不会说,只有哭一种表达方法。给她喂药时,她尝一尝,如果是苦的,刚进嘴的药,撇撇嘴,药水就顺嘴角流出来了,她自己还得意的笑呢。有时候她对苦感兴趣了,甜的药又不吃了。跟她讲也没有一点用,讲狠了,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这孩子什么都听不懂,就能听懂骂她的话。

    这个时候的茜茜在折磨别人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茜茜一方面不吃饭、不吃药,饿得皮包骨头,只剩下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让人看了心痛;另一方面极端的不听大人的话,跟大人对着干,你给她喂药,她看到药勺来了,就紧紧的咬着牙关,握紧了拳头,两脚乱蹬,一不小心就连勺带碗全部打翻。符锐在气疯了的时候有过掐死她的冲动,但立即又给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清醒下来。

    起初典典妈都听典典和符锐的,没有提出过多的建议,后来符锐和典典实在是不能摆平茜茜,典典妈终于在茜茜持续发烧的情况下出手了。

    那是一个气温还比较冷的夜晚,茜茜持续发烧38-,始终不退。符锐给茜茜喂药茜茜就横下一条心打死也不吃。符锐也是个横的人,符锐叫典典来帮他,让典典和他一起把茜茜控制起来,用手把茜茜的嘴掰开,拿勺一勺一勺的给茜茜往嘴里灌,就像以前反动派给地下党灌辣椒水那样。茜茜是个多么刚烈的孩子,她根本就不会下咽一口,并找机会狠狠的咬了符锐一口,符锐疼得把手使劲的摔,气得他举起拳头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这个动作是假动作,如果是真动作就完了。在过去看抗日片或解放战争片,经常可以看到坏人逼好人说出来,当坏人把耳朵凑到好人面前时,好人不但不说,还吐了他一口吐沫或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这恼羞成怒的坏人就死拉死拉的一刀或一枪结果了那个顽强的好人。符锐如果真的打了他刚烈的女儿一下,他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日本鬼子了。

    符锐没有打茜茜,茜茜自己就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茜茜把药吐了出来,却不小心呛住了,拼命的咳嗽,嗓子眼里有痰,茜茜又不会吐出来,痰在嗓子眼里堵得她无法呼吸了,符锐和典典赶紧拼命拍茜茜的后背,拍得茜茜鼻涕眼泪流得满世界都是。要命的是茜茜还不会擤鼻涕,鼻涕也和痰一样擤出来又吸进去,简直要把茜茜折腾出小命了。

    符锐和典典几乎要把性命都搭上了,也弄不好茜茜。这时候,典典妈就出场了。典典妈说:“其实茜茜不用吃药,茜茜的烧有一种办法能退,百试百灵。”符锐虽然对他老丈母娘的偏方有恐惧症,但典典还是要听一听的。典典说:“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呀,都急死人了。”典典妈说:“用白酒搽后背就可以退烧。”符锐好像也听人说过这个方法,这个方法想一想也有些道理,酒精是易挥发性液体,挥发时要带走热量,带走热量了,自然就不发烧了。

    符锐也就没有反对,典典妈就立即吩咐符锐出去买酒,买高度的白酒。符锐跑到楼下小买部买了一瓶白酒,拿回来给典典妈。典典妈把白酒倒在手掌上,对着茜茜的背就抹啊搓啊,搞得茜茜吱哇乱叫,又对着额头一通抹,茜茜更是嚎啕大哭。折腾完了,用体温计一量还是38。典典妈说再捂一会被就好了,捂了大约20分钟,用体温计一量,39度了。符锐和典典都吓坏了。典典妈说:“买的酒度数不够,要买那种能点着的火的高度酒。”

    符锐赶紧跑到楼下小买部,问他们有没有能点着火的白酒,要命的是那买货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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