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走后,何來和萧湘借着太阳能灯微弱的光看那宣纸上兼纳乾坤之字。
“这字写的都能拿到街上卖了。”萧湘感叹道,“你说怪不怪,我也就认识那么几个篆书,没想到这上面的字我都认识。”
“我也没想到安期生写的这些翩若游龙的字我也认识。”
二人本打算背完了这祭文再睡觉,可看着看着竟各自都睡着了。
梦里他们好像不再是他们自己,好似不再是人间道的人,仿佛变成了诸天的神佛,变成了与那诸天神佛对峙的存在。
梦模糊而混乱,从清晨二人的黑眼圈上就能看出。
与他们精神状态统一的还有画了一夜符的三思。三人就像熊猫家族一样,一个比一个黑眼圈大。
“你们仨这状态?”王磊喝着覃盛华的茶,调侃着无精打采的三人,“说实话,没有起来的必要。”
“老子做了一晚上奇怪的梦。”萧湘就近坐到一木桩上,摇着一脑袋的浆糊说。
“你们仨……梦里联动?”
“我可没做梦,我画符。”三思从口袋里抓出三个纸团打开,上面乱七八糟的画着些鸡鸭鱼鹅。
“还有符长这样?”王磊不可思议的问。
三思一看,拍着昏昏的脑袋说:“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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