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洛曦提醒,佰霆云推行一系列安置灾民的政策,开荒的开荒,下放的下放。
还剩一些扮成灾民的流寇在城里为非作歹,县衙派出全部力量大规模绞杀。
死生不论,捉到活得也送去东山挖铁矿。
混乱不是一日半日平息,好消息是,不少商铺已经重新开业,这里面就包括保和堂。
崔掌柜一双眼锐利,时刻盯着来看病的百姓中,是否掺杂闹事者。
忽然,他眸光一顿,像是看到什么大恐怖,脚一软跌坐,接着连爬带滚跑向门前。
惹得坐堂大夫和病人好奇观望。
只见,门前站着一位玉冠束发,鼻梁高挺,极为俊美的年轻人。
崔掌柜“噗通”一下就跪在年轻人脚下,仰起头一脸痴呆相,嘴巴张开:“王王王王……”
爷字还没有说出……
俊美男人在唇前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崔掌柜就像被人点穴,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银肴越过他,对坐堂大夫轻轻颔首,穿过前堂,踱步到后院,竟无一人阻拦。
合上下巴的崔掌柜忙一个高蹦起追上。
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位爷,保和堂真正的主人怎么真身驾临了?
同时,佰霆云也收到漠王抵达的消息,捏了捏眉心:“速度真快啊!”
“……”
“哦?你说制作出染发剂的年轻人也在永宁县中?”
保和堂内,银肴坐在上首,漠一在其身后如同雕塑。
崔掌柜站在厅中,和主子汇报医馆近况。
提到洛曦,银肴终于来了点兴趣,像是想到什么,唇角轻轻勾起。
他可知道,就是这个小家伙进贡的沤肥方子,把丞相内个老东西折腾的有苦说不出。
顶着满身臭味上朝,赶上一次皇帝心情不好,被以当殿失仪驱逐。
崔掌柜小心翼翼觑着主子脸色,见他感兴趣,试探道:“需要属下把人带过来吗?”
银肴摆手,“不必!本王来此有要事办,你下去忙吧。”
崔掌柜领命,弓着身倒退出去。
回到柜台前,他出了一身白毛汗,这天降来得突然也太吓人了。
佰霆云全副武装,悄无声息从后门进入。
两人关起门来聊了很久。
最后!传来银肴的声音:“本王亲自见见。”
夜晚——
漠王下榻的别院内,漠十七单膝跪地回禀:
“爷!咱们的人找到了。他们就在一处山谷内,需要属下把人带回来吗?”
银肴指尖低着碗盖,狭长的眼眸半眯:“你去与他们见一面。”
然后道:“想回就把人带回来,他们若不想,你能帮则帮。”
他来永宁县除了正事,也探听到手下曾经的伤兵,有一批南下至此。
他们都是战扬上为护疆土落下的残疾,本已经回归生活,谁知天灾再次把家冲毁。
这次来,也是想把人带回京城附近安顿,距离他近也方便照拂。
漠十七领命,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
“煤是何物?”
竹海——陆云锦手捧一本古籍翻阅。
洛曦不知打哪弄来方扁舟,放在湖湾里飘飘荡荡,她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烧琉璃需要高温。
大庸普遍烧的都是木炭,虽然燃烧时间更长,可温度根本不够。
于是她想到了煤,一问之下连“百科全书”陆云锦都露出迷茫之色:“那是何物?”
洛曦也不飘了,两手抛水往岸上靠。
上岸后给陆云锦边描述边比划,“煤啊!黑黑的,长在山里,可以烧,温度特别高。”
看着手舞足蹈的洛曦,陆云锦愈发迷茫,山上除了动植物,还生长可以烧的石头吗?
洛曦泄气摆手,就在她考虑用木炭烧琉璃成功率有多大时,陆云锦忽然合上书。
“听你描述,我联想到曾听过的一个趣闻。”
“陛下的千秋宴上,西国曾有次拉来几车黑石头称是宝石,要进贡给陛下。”
“据说那东西非但没有半分美感,摸一下手都是黑的,极难清洗。被丞相连东西带人一起丢出京城。”
洛曦痛心疾首,简直想打爆丞相狗头。
听完她有50%的把握,那丑东西就是誉有“黑色黄金”之称的煤。
把煤的种种妙用与陆云锦说完,后者指尖抵着下巴笑了:
“如果陛下知道因为他的好丞相,自己错过了什么……说不准,人就可以告老还乡了。”
两人对视片刻,目光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茅草屋的土炕下有一张舆图,上面标注我已知的大庸所有矿山。”
大庸禁止私下采矿,他标出那些不为别的,只为尽快找到小弟,现在洛曦正好用到。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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