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祖先们连派对都开不了,也没个人出来抗议一下。
肖楚觉得很郁闷,看着还在用抑扬顿挫的声调朗诵者祭文的肖永生,肖楚觉得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估计他今天就可以留在这里了。
总算,一切都结束了,肖楚泪奔着给祖先们磕了四个头,看得起他人一愣一愣的,心想着长房就是出孝子,看看人家,祭祖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怪不得人家开大奔呢,感情都是因为孝顺才得了祖宗保佑。
上了车,肖楚立刻把暖风开到最大,心想着自己现在就是农夫和蛇里的那条蛇,急切的等待着复苏。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全都是你妈惯的,年纪轻轻就受不了冻!”肖永南一上车就开始吐槽,倒不是真的对肖楚这个儿子不满,只是吐槽已经吐习惯了。
肖楚觉得自己很悲催,一脸怨念的看着自己的老爹,想着感情你不是执令,不用穿单衣。肖楚可是穿着单衣服在寒风凛冽当中站了足足两个小时,这将近零下二十度的天气,不把人冻死都算是万幸了。
真不知道当初是谁立下的倒霉规矩,执令要穿着全白色的单衣单裤,这哪是祭祖,分明就是接机给祖先送活人祭,残酷的无以复加。
肖永南好像还说得不过瘾,又接着念叨:“你看看小涛就不跟你一样!人家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是当叔的呢!”
肖楚回头看了一眼,见肖云涛正稳稳当当的做着,只是脸色有些不正常,伸手一摸:“我靠!小涛都冻木了,快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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