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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间 正文 第二十章第八部分(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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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xzw.)    阎成看夏玫进来,让她在自己的大办桌前坐下,笑嘻嘻地说:“企业要改制了,你要辛苦啦。bxzw.”夏玫腼腆地笑笑。阎成接着问:“你对改制的事,是如何看的?”

    夏玫想了一下,“如果能按我们设想的管理层收购,老职工就不再寄人篱下,也成了企业的主人。但问题是要大家拿出那么多钱来,我看是件残酷的事。要是成立一个一千万的公司,首当其冲,您至少就要拿出100万来。也许你有路子搞到这么多钱,反正要我拿出50万,我是束手无策的。”

    “拿不出来,那你还送儿子到英国去留学啊。”阎成多少知道点儿夏玫的家底,也猜到她的钱来路不正。

    虽说阎成是开玩笑,但夏玫忙列出家谱,“那可是他姑姑叔叔凑的钱,以后要还的。”

    阎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刨根问底,叹了一口气,“你比我强啊,还能从亲戚朋友那里借到钱,我可惨了,连个有钱的亲戚都找不到,我那老婆天天像个讨债鬼逼我要钱,不给钱就不离婚。你说我这婚姻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下面打算怎么办啊?”夏玫同情地问。bxzw.

    “真是举步维艰,进退两难啊。你有什么高招,帮我借点?”阎成旁敲侧击。

    “我是没有钱借给你的,不然,就从公司账上借一点?”夏枚谨慎地开口。

    “那不是违反原则嘛?这不太好吧!”阎成装着很在乎财会制度。

    “当然,要是别人知道了,总不好。不过,要是你不说,我也不说,那就不会有人知道。”

    “今年酒店的利润是多少?”阎成在打自己的算盘。

    “我想,加去年结余的,大概有两千多万吧。”

    阎成盘算了一下,怪罪道:“你真是木瓜脑袋实心眼儿,账上搞那么大的利润干嘛?一来,年底要交那么多的所得税,二来,别人看了会眼红的,国资集团那帮人知道我们账上有那么多的利润,改制还不漫天要价。你想个办法赶快把它们都藏起来,有一点盈利就行了。”

    夏玫点点头,“既然你是这个意思,我就好办了,那你还借不借啊?”

    阎成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要借,否则,改制的分水岭就永远把我逐出古雅这座青山了。bxzw.你孩子不是也要钱上学嘛,不然,我们俩都借一点儿。”他想万一东窗事发,行迹败露,谁也别想贼喊捉贼。

    夏玫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也是一般企业领导和主管会计共同分赃的先决条件,否则,哪个会计会心甘情愿地为领导背黑锅呢?“那也好,你多一点,我少一点吧。”

    就像一对青涩的情侣寻欢前难以启齿那样,绕了半天弯子才捅破了窗户纸。“那好吧,你先给我借200万吧,你借个50万。你看怎么样?”阎成毫无顾忌提出要求。

    夏玫开始吓了一大跳,他开口就要两百万,查出来是要杀头的,但她转念,反正是借的,即使查出来,最多就算是挪用,也够不上贪污,再说,自己也会有50万的进帐,这样,起码儿子两年的学费不愁了。“那好吧,你先打个借条。”

    阎成原来说‘借’的意思,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根本就没想还,现在夏玫让他打借条,他觉得不妥,这不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上了嘛,“还要什么借条啊,你看着办吧。”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夏玫安抚道:“你放心吧,这借条放在我那里,万一上面要查的话,我才拿出来,我不会先做在账里的。”阎成这才放心,象征性地写了一张欠条交给她。

    一旦开创了挪用的先河,其余的困难就如同风卷残云,烟消云散,阎成也因此变得胸有成竹。中午时分,他来到张家的门口,“张门立雪”地站了半个钟头。他可以想象,张亭佳现在冲动得像只困兽,什么不冷静的行为都有可能做出,这会儿见到她,就等于飞蛾投火。说不定一进门一记大耳光就是对他最响亮的“问候”。要只是皮肉之苦,也就算了,不要鬼哭狼嚎似地撒野,那就糟了。整个宿舍楼可住了不少他当年的老部下,让人听见还不名声扫地。好在是中午,也许大家还没回来吧。他左思右想,还是按下门铃。不一会儿,张爱颜出来开了门。他谢天谢地,总算逃过门口挨打这一劫。一脸沉痛的他进了客厅,待张爱颜关上门,他迫不及待地问:“你妈呢?”张爱颜向屋里使了个眼色。阎成鼓足勇气推门进去,张亭佳正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眼睛肿得像个气球。本来,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突然面对这个从前的情妇,未来的丈母娘,阎成一时语塞,不知道叫她什么是好。叫她亭佳,不等于又回去了嘛,但喊丈母娘或者喊阿姨,他实在张不开口,更不忍心让昔日的鸳鸯如今反目为仇。他暗自思忖,还是叫张总比较好,这个称呼可大可小,于是,就问:“张总,你好点了嘛?”语气就像是女婿问候丈母娘那样,诚惶诚恐,毕恭毕敬,声音还有点发颤。

    心思缜密的女人从称呼上感受到一种残酷的疏远,一种破镜难圆、覆水难收的伤痛,于是心里一酸,脸对着枕头,呜呜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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