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叶梅边做饭边等闺女,看到叶婷美身后两干警一块跟进院子来也吓了一跳。
干警三言两语说得很清楚。
叶梅反应极大,饶是解释得口干舌燥,叨叨她闺女不可能跟公家对着干,也不可能去舞厅跳什么交谊舞,人家只平平仄仄的重复,“你闺女被人现场抓了个正着!还跳着砂砂舞呢。”
叶梅听得一愣一愣的,“啥叫砂砂舞?”
公安给解释了,那比交谊舞还恶劣,就是男的女的贴一块跳舞,因为衣服摩擦发出来的声音,就叫砂砂舞。
女干警厉声批评叶婷美,“女同志更要洁身自好,念你是初犯所以罚得轻,要保证以后不再犯错。”
叶婷美哭得声音嘶哑,哽咽点点头。
当妈的羞愧难当,干警一走连忙关门,外头七嘴八舌的说话声却没断过。
“还跳砂砂舞呢,真是不要脸,以后谁娶谁倒霉。”
“哪里还有人敢娶,说不定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
“当妈的不正经,女儿随妈也是一路货色...”
叶婷美难堪到了极点,捂脸跑进屋伏在被窝里嚎啕大哭。
当妈的只是木然的站在门口。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闺女的未来算是废了,往后咋找婆家。
母女两崩溃绝望,旅馆里看完戏的程秀打了个饱嗝,边收拾行李。
她在反省,还是操之过急了点,其实还有可以改善的余地,送人进去蹲几年也不是办不到。
瞧见程秀拎着个小包裹下楼来,老板娘还挺意外,好心提醒,“多住一晚也是一样的钱。”
程秀婉言拒绝,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要办的事还多呢。
再回到熟悉的家,程秀满屋子溜达了一圈,坐下来盯着茶几发呆。
家里一切的家具全出自于程四海之手,那会人没少自豪的叨叨,结婚就得打家具,而那一年办集体婚礼的人里,就没有比他手艺更好的。
程秀再摸了摸茶几上的塑料布。
木头茶几都用了二十来年了就跟新的一样,主要是亲妈怕桌子脏了,买布料弄了个桌布后又怕桌布脏了不好洗,又折腾出来个铺桌子的塑料布。
害怕热乎东西怕塑料布给烫坏了,所以又用毛线织了杯垫。
这会家里死一般的寂静,程秀口袋里掉出来的语录‘啪嗒’一声显得特别响。
程秀捡起来翻了翻,脑海里一闪而过顾硕高大的,背脊厚实的身影,然后是他那张线条流畅,在人堆里一眼就能被捕捉的脸。
而此时正主刚从训练场一头大汗临时被喊来谈话。
三班班长拍了拍人肩膀说正事,让人这两天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新兵蛋子训练一年后都有机会放一次探亲假,其实就是给人回去落实终身大事。
顾硕:“报告,我不回家!”
回家就是为了处对象,他心里有人了还回什么家,那不是耍流氓么!
三班班长顿了顿后两眼放光。
连媳妇都可以不找,这新兵蛋子以后绝对是个狠人。
人想了想道:“新兵连最近要送一波人去参加新兵演练,本来因为你有假期所以并没有进行编排,既然不回家就把你算进去,明天跟着一块上野外加练几天。”
能去进行新兵演练的可不多,顾硕喊得震天响,“收到!”
人炯炯有神的目送班长离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程秀的容颜。
那天程秀主动搭话,现在想想就跟做梦了似的。
他是去年征上的外地兵,分配到附近的新兵连训练,大概在半年前的某个夏天,去国营饭店时偶然碰见的程秀。
那会人还不在饭店里工作,穿着布拉吉梳着麻花辫坐国营饭店外的台阶上吃西瓜,对着结伴路过的地包天狗和龅牙狗嘎嘎乱乐,喊人家是歪瓜和裂枣。
两只流浪狗都已经溜达过了,特意折返回来追着她咬。
国营饭店内有个男人举着锅铲冲出来,连名带姓的喊:“程秀,你又闯什么祸!”
兴许是跟名字不相符合的性格,那会他就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下个周日休息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又去了那家国营饭店。
两人从未交谈,他对她的了解却与日俱增。
比如她单身未婚,为人活泼大胆还好动。
又比如三个月前她接班,没事做的时候习惯坐在出菜口边上,他只要坐窗户边的位置总能将人看得很清楚。
一块长大,凑巧又分到一个营的铁哥们白兰看着人目不斜视的从食堂路过忙拽回来,被顾硕的笑渗得直胳膊的鸡皮疙瘩。
顾硕抢先捂住想开口破坏他此刻没好心情的兄弟,这时候逼逼赖赖他可是要烦的,嫌弃放手道:“我家狗都比你会看脸色”
今晚食堂有发糕,他闻着还怪香。
兄弟间一个眼神就足够,白兰嘟哝着往食堂里头走:“你家狗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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