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媳妇的被丈夫拐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人家别是反悔不想租了,一听程秀下一句就是想把房
子买下来后均是一征,互相看了一眼后既有疑惑,又有激动。
程秀可得跟两人提前说好,“有土地证我才买。”
夫妻俩又是一顿,最后是当丈夫的开了口,“其实那屋主人不是我俩,我们两原先也挨了骗租了
那,土地证我们没有。"
夫妻俩支支吾吾的一顿说,程秀也听明白了。
那房子因为名声不好倒了很多手,但实际上属于一个姓窦的老太太。
不仅仅是程秀住的那一间房,她那一片区域连片的房子,好些都是那窦老太的家产。
人祖上是附近有名的地主,甚至这片地儿原本就叫窦家庄。
二三十年前形势不好,村里人可怜窦老太就帮她分了那些房产,才能让人躲过那次洗劫。
窦家那会也感恩,就此没再提出收回房子,那些屋子也就渐渐的都让村里人住着,哪怕是现在形势
好了也没收过房租。
程秀缴纳的房租一部分夫妻俩自个收着,一部分还给了老太太。
那窦家现在就剩下窦老太太一个人,那一片房子以后估摸着就归原本住着的人私有了。
也就是程秀提到土地证夫妻俩才想起来,那玩意应该都在老太太那。
当媳妇的好心劝程秀:
“那老太太命硬,全家都走绝了就剩她一个,脾气不好,你要是找她不能说直接买房,她以前躲怕
了,肯定不搭你的话。”
放丈夫的叨叨,隔壁那一户也是老太太的,真要买的话还不如随便挑一间,都比现在的屋子好。
窦老太住得也不远,由着叫黄红燕的女人带程秀去附近一处破旧的木板屋。
“我们还把房租送回一部分给老太太,其他人没见过给老太太钱的,人就这生活水平。"
程秀往已经塌了一角的院子里朝里头看。
院子里有柴火,也不搭建正儿八经的灶房,空地上架着个石头垒起来的简易灶台,这会正咕噜咕噜
地烧着稀饭。
小木屋房门也开着,大白天里头也黑黝黝的一片瞧不清楚,只依稀能瞧见个小桌子,吃饭的家伙什
都在,再有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自行车的牯辘,瓶子,短腿的家具,反正目光所及就没有像样
的。
“煮饭呢,肯定没走远,你等着吧,我家里头还有事没法多呆。"黄红燕还有事儿,笑着说:“听
说以前家底子厚的时候,老太太抽福寿膏掏空了身体,你要是耿见个枯瘦驼背老太太就是她准没错。”
程秀应了声站门边候着,没一会瞧见个穿得破烂的老太太接着柴火走过来。
说以前是地主确实能瞧出来还有那份气质在,就是半分富态都没有了,脸上皱纹沟壑,两腮凹陷,
满头半灰半白的头发,唯一算好的就是七老八十了,看着精神很不错。
程秀笑眯眯问:“老太太,有凳子吗?我走累了想歇歇脚。”
窦老太下巴往院子里一抬,“自己拿。”
程秀应了,这就进了院子捞了个木头做的小马扎,“老太太怎么称呼?”
“姓窦”
人牙也掉得差不多了,说话都漏风,要不是程秀提前知道咋叫都得叫错。
程秀又问,“这么晚才吃早饭?”
窦老太兴致不高,叨叨随便对付点。
稀饭要满溢出来了,程秀过去帮着往外掏柴火,
老太太拿出一碟提前煎好的鱼放小桌子上。
程秀一看那鱼哪都好好的就腮帮子没了肉就笑,“窦奶奶会吃啊,知道鱼的腮帮子最嫩。”
说到吃,窦老太话一下就多了,叨叨谁吃的好东西都没有她多。
现在的人吃鱼都吃冻鱼,那搁以前她看都不看一眼,就是现在也只买新鲜的鱼吃。
而且她买来的活鱼拿绳子把鱼头和鱼尾巴连到一块绑成一个弓状,这样鱼鳃就能呼吸,再时不时洒
点清水,鱼既有空气又有水分,就算离了水也能活几天。
这都是以前大户人家帮佣的懂的活儿,她给学来了,不然宁愿不吃鱼也不能吃死鱼。
程秀也笑:“之前有人送我一点晒干的琴鱼,说是泡茶喝。”
窦老太给了个懂货的眼色,幽幽表示她也喝过琴鱼茶,而且得配合极品的绿茶来冲泡味道才是一等
一的好。
东拉西扯了半天,程秀干脆道:“奶奶,我早饭就吃了点窝窝头,要不再请我喝碗粥行吗?"
老太太很大方的小屋一指,“自己去拿碗。”
程秀进了屋,看桌子上盆盆罐罐,各种豁口的锅碗瓢盆,最后选了个碗。
得洗,因为上头都是灰啊。
窦老太让人捻点草木灰去洗,别拿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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