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员把丝巾的钱和衣服的款号一起写纸上,拿铁架子夹好挂绳子上划拉到收银台给老会计。
老会计算得很快,给开发票找零,再用铁架子顺着绳子原路送回去柜台就算是买好了。
程秀又奔向下一个柜台,顾硕跟在身后等着付账,却没想到人去的是男同志的成衣柜。
顾硕大大咧咧地推辞,“今天就买你喜欢的,不用给我买,我一大老爷们随便穿穿就行。”
程秀都已经挑上了,“阿姨对我好,我也要对她儿子好,下回你回去就穿我这一身,让叔叔阿姨啾
耿。”
顾硕一听涉及的是家庭和谐的问题,立马就答应了,杵直了让程秀试衣服。
女同志不好试衣服,男同志就随意得多,买啥衣服直接往身上套就是了。
柜员说了也不好使。
成衣本来就比单卖布料回去做贵得多,不试好咋行。
程秀挑的是一款男士衬衫,带立领的。
等顾硕衣服上身后,程秀忽的近身上前帮忙打理领子。
两人的距离很近,顾硕低头的时候能瞧见程秀扑闪的睫毛。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慢慢锁紧。
程秀也不跟人有眼神的交流,只轻声说;“低下来点,我举着手累。”
打情骂俏的风情愣是把顾硕撩得不要不要的。
这会程秀让他干啥,就干啥,都不带半点犹豫。
顾硕一低头,程秀温热的呼吸直接全喷洒在了喉结上。
那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顾硕喉结艰难上下滚动,眼神都狼化了。
程秀却在此时抽身离开,站远几步似是欣赏,这才和顾硕眼神对视上,又笑开,“脸红什么?”
顾硕抢先掏钱付了账,又往外头一指,“门外有冰室,去那等等我。”
人走得又快又急,程秀楞是没来得及说上话。
她溜达了两圈都没见顾硕回来,直溜达出了门。
虽然还没正式入夏,但本地的冰室,卖的东西还不少,什么杏仁茶,臭草绿豆沙,沙琪玛都有,就
是字看得费劲。
三四年前又重新兴起二次汉字简化,好些人的姓都改了,像"萧"姓作"肖"姓,“阎"姓作”
闫"姓。
这一两年好像滥用简化字很流行,像这会核桃酥不好好写,要写成合桃酥,油条写成尤条啥的比比
皆是,看都看不明白。
程秀点了碗双皮奶。
这种甜点源头在顺德大良上,没想到能在北方边陲小镇也吃上。
她正等着吃,一耿十几步开外的地儿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正在被一条小黄狗追得连声尖叫。
小黄狗一直追,那小姑娘叫得越大声,狗子追得越起劲,一个劲的往人身上扑,把人逼到墙头上去
了。
小姑娘一边哭着喊不要过来,一边打干呕,瞧着挺可怜。
程秀耿着挺可爱的小黄狗有什么好怕的,站起来都没人小腿肚高。
她寻思都是女同志就帮一把,上前去打算把小狗引开。
那小姑娘喊:“别碰!它掉粪坑里了!”
程秀也已经闻见味了,再定神一看,狗子半身都是黄的,还在滴滴答答的滴水。
狗子摇头晃脑地朝程秀撒欢跑来,这要被扑倒了谁能遭得住啊。
程秀还不敢跑,越跑狗会越来劲,只能使劲蹬地吓唬小狗不让靠近。
小姑娘人挺好,脱鞋往远处丢引开了狗子。
人力道不够丢得不远,时间只够程秀踏着墙角的石头块往墙头上爬。
刚才那小姑娘忙搭把手帮助程秀一块站到墙头上。
狗子兴匆匆的把主人的鞋子叼回来。
那小姑娘穿的是白色布鞋,狗子舔一口,鞋面就黄一寸。
两人商量着这会还有三只鞋呢,这回丢得远一点引开狗子,然后趁机下墙去附近居民楼找水。
有楼房的地儿一般就有公共水龙头,要点水不难。
这会路过个大哥,耿见两女同志坐墙头上无助张望都乐了,估摸着也是小瞧狗子那小身板,走近了
才发现狗满头满脸带着翔。
人反应也快,拔腿就跑。
小狗子欢快在后头追。
它也不是很明白,今儿找到了个吃自助的地方喜滋滋,就想跟人类撒撒欢。
程秀站墙头上看一人一狗跑哪去了,正好看见顾硕出商场大门。
顾硕脸色还有些不自然,一抬头就瞧见程秀站墙头上瞭望,极其醒目。
他顿了顿,大步流星跑去接应。
程秀一边搭着人的手下墙头一边心有余悸的叨叨刚才被狗追,可吓人了。
那小姑娘也一块下了墙头,朝着远处喊回来了。'
顾硕顺着两女同志惊恐的目光,看着巴掌大的小白狗湿鹿溉的跟着个光膀子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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