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定定的看了眼黑子,忽然笑道:“黑子,可别怪兄弟一场没提醒你,雷子哥疼你不计较,但你
要得寸进尺,我们这些兄弟也不答应,兄弟们可都说了,雷子哥对你可不薄,你居然为了个女人跟他
争,没出息。”
黑子哑口无言,只能轻声安抚程秀,“你不要害怕,今天吃饭了吗?我给你拿了个苹果?"
听到黑子温柔似水的声音,看管程秀的眼珠子一瞪,转身就去跟雷子报告去了。
给程秀量完尺寸的女村民完事后也出了屋。
程秀直视黑子,后者眼神躲闪,磕磕巴巴的说:“我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和我哥都娶你。”
“黑子..."程秀打断,“咱俩走吧。”
黑子下意识摇头,私奔啥的别想了,他可没本事到外头去。
程秀清亮的眼神却让黑子意识到,那种'走'是另一种意思的'走’
他深深惊诧,然后在程秀温柔的笑里逐渐动摇。
放弃这么一个深爱他的女人,那么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我不想死在这屋里,想到山清水秀的地方。”
轻柔空灵的声音钻进了黑子的耳朵里,那些怂恿殉情的话简直就是最美丽的情话。
终于,黑子动摇了,趁着没人拉着程秀出了屋。
程秀是头一回出屋,却没有细看周围的景色,只是留心盯着黑子的举动以及记着脚下的路。
黑子对从小呆到大的村子万分熟悉,带着程秀专挑没有人的地方走。
但村里人来人往依旧撞见了几个人。
瞧见程秀跟自己人一块,大多都没有过问,有一两个问得详细的也让黑子圆冏应付过去。
村子就在山里,出了村没走多久就到一处悬崖边。
黑子此时理智有些回笼,迟疑说:“我至少得回去再见见我妈。”
程秀冷冷道:“再回去,我可就出不来了。”
她四处搜寻,摘了点水芹草和马钱子。
这两种都是漫山遍野常见的毒草,一接就是一大把。
程秀给黑子的数量最多,“你是男人得吃多点,不然药效不够。”
她自己扯着水毒芹的根茎就往嘴里塞。
黑子没再迟疑,抓起一把马钱子混合着水毒芹的花就吃。
程秀看黑子吃得够数了,忽然转过身抠嗓子眼,哇的一声开始吐,手脚并用地爬离。
饶是黑子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想跟着催吐,然而程秀自个吃的水毒芹的根茎毒性一般,水芹草的
毒性全在花上,这会已经起效了。
程秀嘴巴都是麻的,淡淡的看着黑子,“水毒芹发作了能让人四肢麻痹,别费劲了,你动不了。”
至于那马钱子,之所以叫这名是因为俗话说马前吃了马上死,普通人吃五毫克就得中毒,三十毫克
就得丢命,程秀抓的那一把没仔细算,但也不少。
她还随机有啥抓啥,抓了点含羞草。
含羞草也是常见的毒草,里头含着草碱,接触多了掉头发。
黑子这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四肢麻痹更是动弹不得。
他万分痛苦的呜咽,因为死亡的恐惧和身体的痛楚已经接近崩溃,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程秀心情并没有多大的起伏,有也只是因为头一回下死手而带来的不安而已。
这样的人,就该有这种死法,就该让他们也尝尝生不如死的痛苦。
“别挣扎了,山里的狼等会也该闻声来了,你们害了那么多人命,拐卖妇女叫那么多无辜的人生不
如死,现在死无葬身之地也是该的。“程秀无情的嘲讽着。
她也暂时因为水毒芹的毒素发作而手脚麻痹,一边往地上继续摸索一边道:“是不是很难受,不过
你暂时也死不了,毒草会麻痹你的脑神经,等回头野兽撕扯你的肉时肯定还能感觉到疼,到时候才有得
难受呢。
这会程秀找到了几株乌厥和马齿苋
这玩意是万能解毒草,也是天然的止血贴。
马齿苋清热解毒也算对症,嚼吧嚼吧都一块吃了。
程秀也不着急着走,慢慢挪到黑子身边开始翻人的衣兜。
反正人肯定是活不成的,身外之物留着也没有用,还不如给她呢。
毕竟离开得匆忙,人身上也就只有面值不等,大概七八斤的本地粮票,两张两斤的肉票,一盒火
柴,七八块钱,甚至还有一小袋友谊牌洗发香粉。
程秀把人身上的粮票还有钱,甚至连那一身衣服都给扒拉下来了。
山里早晚温差大,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走出去,御寒必不可少。
没有开发的深山地形极其复杂,而且森林里的植物异常茂盛,饶是大白天都是云雾缭绕,更别提此
时已经是傍晚。
黑子带她来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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